“你们是谁?带我去哪?”顾晚晴语气虽然急迫,却未见多少惊慌,她现在的qíng况已是最坏了,她还盼着出点意外呢,要不然她难道真要去给镇北王当侧妃么?
那两个小太监不说话,抬着顾晚晴走得飞快,三下两下地,没入一个比较破败的宫殿。
轿子停下后,顾晚晴从轿中出来,那两个小太监抬着软轿很快地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再看门口的匾额上写着“毓庆宫”,她以前听说过这里,泰康帝还在京时,这里都是当做冷宫使用。
难道镇北王改了主意,直接把她打入冷宫了?顾晚晴莫名其妙地踏入殿中,又见与正殿相连的偏殿中隐有灯光透出,顾晚晴正要出声之时,一个人影从偏殿闪了出来。
“袁授?”顾晚晴看清了那人几步奔上前去,来不及想他在这的理由,急问道:“傅时秋……傅时秋……”她想问傅时秋是不是死了,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她却说得零零乱乱。
“别慌。”袁授一边看着外面的qíng况,一边伸手将她带入偏殿,“他没死。”
他没死。
这三个字,几乎瞬间抽gān了顾晚晴的全身力气,她双腿一软瘫了下去,又被袁授捞了起来。
“先脱衣服上chuáng,我再与你解释。”袁授说着话放开了她,抬手便解了自己的大麾,接着是棉袍与内衣……扔了一地。
顾晚晴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成了半个luǒ、男,再往偏殿内侧看,那里灯光氤氲幔帐如云,气氛已相当到位。。.。
第一百零一章戏做全套此qíng、此景、此架势,顾晚晴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这……是要做场戏吧?但面对那么jīng明的镇北王,这场戏能否成功还是一个未知之数,还是gān脆弄假成真?
袁授此时已脱得只剩底裤了,顾晚晴微微撇过脸去,迟疑地抬手解开了自己的一颗扣子。
“chuáng上说话。”袁授好像一点也没有难为qíng的意思,过来拉着顾晚晴穿过几层幔帐上了chuáng。
顾晚晴悄悄瞥了一眼,看他底裤还好好地穿着,不由得偷着吐出口气,手上的动作也麻利起来,除去外袍夹袄,还想继续的时候打了个喷嚏,袁授便扯过被子给她围上,“慢慢来,应该不会这么快。”
“到底要怎么样?”顾晚晴吸了吸鼻子,“你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别到时候惹怒了他……”
袁授一直在听外头的动静,听她这么说转过头来,眉头拧得死紧,老大不乐意地问:“顾不了那么多了,难道你真想嫁给他吗?”
“当然不是。”
“那就行了。”袁授又转过头去,好像与刚刚没什么两样,但顾晚晴看得出,他有点不高兴了。
顾晚晴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我是怕连累了你啊……”
袁授的脸色这才好了点,回身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办法把你弄出宫去,可到处都是眼线,尤其是你住处附近,根本无法接近,只能趁着今天你出来的机会把你带到这,如果今晚一切顺利,你就有可能嫁给我,那么你的自由度会大上很多,如果……”说到这,他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低了不少,“如果你想离开,等过一段时间就报个bào病身亡,到时,我送你离开。”
说完,他浅浅地呼出口气,转身下了chuáng,过了一会,就听外头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又过片刻,幔帐掀开,探进来的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宫装嬷嬷。
“她是我的rǔ母宋嬷嬷。”袁授的声音自幔帐外传来,“你一切听她安排,不用担心。”
顾晚晴看着宋嬷嬷笑了笑,宋嬷嬷坐到chuáng上,又把手里拿着的几个小瓶放在chuáng上,贴身过来,与顾晚晴低声耳语。
顾晚晴的脸上红了又红,最终点点头,伸手除去自己最后的衣物。
宋嬷嬷先是拔开一个瓶子的瓶塞,将里面的东西倒出一些在chuáng褥上,红红粘粘的,看起来像是血。接着,她又将被子掀开,将瓶子里的东西涂到顾晚晴的大腿内侧,而后又打开另一个瓶子,依着之前的程序再来一次,只是这次瓶子里的东西稀稀白白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顾晚晴的脸已经红得快烧起来了,僵硬着身体任由宋嬷嬷摆布,这个……需要jīng细到这一步么……她倒是猜得出这东西是代替什么用的,可可可……它不会真的是那个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