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萦丝和爱湖冰以及沃夫特连忙转身行礼,喊道:“母亲!”萦丝还低下头,悄悄地吐了一下舌头。
不过她这个小动作却被老公爵夫人给看到了,她轻轻—笑,说:“好了,今天就命令沃夫特好好陪你们玩儿,要是他有半丝懈怠,你们尽管跟我说,我为你们主持公道。”
萦丝笑道:“母亲,你为我们主持公道?只怕到时你疼他还来不及呢!”
爱湖冰喝道:“萦丝,怎么跟母亲说话的?”然后对老公爵夫人行了一个礼,说:“母亲,萦丝xing子直慡,您别介意!”
老公爵夫人一笑,说:“有你们两个好儿媳,我怎么会介意这点小事?只是,你们结婚也快一年了吧?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孙子啊?”
她这话一出,两女顿时面红耳赤,萦丝还狠狠地掐了沃夫特一下。沃夫特吃痛,却不好在母亲面前表露,面上的表qíng看起来有点古怪。
“怎么,沃夫特,你有话说吗?”老公爵夫人奇怪地看着儿子。沃夫特连忙说:“没有,母亲!”
萦丝的右手悄悄伸到他腰间,暗暗用力,沃夫特斗气一传,萦丝的手不但没有掐住他,反而被那劲力一弹,反弹了开来,不禁“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老公爵夫人看在眼里,说:“罢,罢,别在暗地里做小动作了,你们去吧,小心一点就是了!”
“是,母亲!”
老公爵夫人看着三人远走的身影,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时,正好老公爵来了,见此问道:“夫人为什么不开心啊?”
老公爵夫人看着丈夫,轻轻拉着他的手,说:“按道理,我看到他们相处得这么好,这两个媳妇又各有各的可爱,应该感到很开心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们的儿子,他让我心里不安啊。这两年来,他变得太多,变得连我也看不透他了。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对她们表现出来的心意是真还是假。”
老公爵奇怪地看了妻子一眼,说:“心意还有假的吗?”
老公爵夫人瞪了丈夫一眼,“不跟你说了,反正你也不会明白!”说罢甩手走开了。
老公爵奇怪地看着妻子远去的背影,喃喃道:“女人,真是让人不明白啊!怎么什么事都可以拿来生气呢?”
罗文哈尔在房里生了两天气,这两天里,他砍了两个骑士、一个侍女的脑袋,砸碎的花瓶、装饰品,更是不计其数!
“林嫣,林嫣!我就不相信我奈何不了你!”
他忽然想:不就是一条项链作怪吗?我把它偷了来,再请个人来施法不就得了?他这样一想,顿时兴奋起来。可兴奋不了一会儿,他又懊丧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骂道:“罗仑塞,你这个没有qíng义的小人!枉我平日里如此信任你!你犯下这么大的错,我也不计较你,可你竟敢不声不响地给我跑了?”
接着,他又想到了那个由加德,想到他那诡异的巫术,不由打了个寒战,心里想:还是算了,另外想法子来摆平林嫣吧!
想到林嫣,他就觉得整个心都飘了起来,大喊:“马罗列,进来一下!”
刚刚喊完,他忽然想起,马罗列不是死了吗?不知为什么,他的心更加烦躁了。
“大哥,陛下又在叫马罗列呢!我该怎么回他?”一个骑士悄悄地问着另外一个年长一点的骑士,那年长一点的轻轻地说了一声:“当没有听到!”
听房里又响起那熟悉的砸东西的声音,年轻一点的又悄悄问道:“大哥,以前那两个白痴呢?我这次回来怎么没有看到他们啊?”
年长者说:“你去边界处理那些叛乱也有几个月了吧。这几个月啊,发生了很多大事。那两兄弟,早就被马罗列调走了。不调走的话,你以为他们还能活到今天吗?现在,我再跟你说—句:陛下比以前更不同了,你要保住你的脑袋,最好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说。明白吗?”
年长者悄悄说完这段话后,就不再发一言,脸上的表qíng更是严肃得很。
年轻的骑士也闭上嘴巴,一动也不动地听着里面的骂声和东西砸到地上的破碎声。
“来人!去北厢梦仙楼!”
“是!”
林嫣正坐在亭子当中,慢慢地拨弄着琵琶。她半侧着头,一张玉脸在树yīn的掩映下,半明半暗的。不时一阵微风chuī来,两缕散发轻轻飘落,温柔地搭在了那玉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