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亦北兴趣缺缺地“嗯”了一声,比起这些云里雾里的话,他宁可回去听傅悠然念叨她的日常琐事。
凌初夏却说出了jīng神头儿。
“再过八百年,也就是距我的时代四百年的时候,有一个帝王,堪称千古明君,可他的儿子们为了争夺皇位斗得死去活来,当时他的太子就曾因为做久了太子,急着登基而做出有悖孝道的事而遭废黜,可后来又不得不复立他,不然就会上演兄弟相残的戏码,所以怀王的事qíng应该也与此相似,不过由于年代过于久远,许多资料都失去了,有些事qíng我们只能靠猜测。”说到这凌初夏叹了口气,“但是真实qíng况到底如何,我是真的不敢再说了。”
齐亦北很想嘲笑他,但他是绅士,不gān那事,便跳过这个话题问道:“你天天朝外跑,做什么去了?”
一说到这个,凌初夏就大笑不已,“我去找墨玮天呐!”
齐亦北神qíng古怪的盯着她,“你找他做什么?”
“他有趣得很,想不到他跟书上记的居然完全不同。”
齐亦北哼笑一声,“你说的‘书上记的’,根本也没有一件应验的事。”
凌初夏点点头,“那倒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瞄着凌初夏忍俊不禁的脸,齐亦北好奇地道:“他又做什么蠢事了?”
凌初夏乐得直拍大腿,“没做什么蠢事,就是挺土的,跟他说什么事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如果有机会,真想带他回去看看,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吓死。”
齐亦北不禁冷汗直冒,这个女人说的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吗?原来挺机灵个人呐,怎么会变成这德xing?难道拍照片拍出后遗症了?
说起墨玮天,凌初夏的话好像挺多的,齐亦北觉得有点烦,想打发她走了,便晃了晃手里的令牌,“跟我来吧,我换一个给你。”
凌初夏盯着齐亦北的脸半天没动地方,突然问了一句,“你的那些兄弟是不是也都长得像你这么帅?”
齐亦北微微一歪头,瞄着凌初夏,“你想让我给你做媒?”
凌初夏挺了挺胸,“你看我有没有机会?”有没有机会也像人家穿越的搞个皇室恋qíng啥的。
齐亦北笑道:“齐瑞南已经有了王妃了,齐宇西没有王妃但是他也不会娶个女人,其他的弟兄年纪都跟你差得太多,不合适。”
“齐瑞南?”凌初夏奇道:“他的王妃不是早就死了吗?还有齐宇西,对于他的记载少之又少,有人说他上山出家了,难道竟是真的?”
“差不多罢,至于齐瑞南的王妃,的确是死了一个,不过后来他又娶了一个,还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
凌初夏听了个糊涂,齐亦北也没打算解释,又说道:“你若是恨嫁,墨玮天不错,身家清白,又有发展前途。”
“他?”凌初夏眨眨眼睛,又撇了撇嘴,“还是算了,一点审美眼光都没有。”
齐亦北又有点好奇,墨玮天出了名的好眼光,尤其是看女人。
凌初夏哼了一声,“他听的那些小曲儿都难听死了,我给他表演一个,他竟然说我唱得像念经,真是岂有此理!”
又来了,齐亦北很后悔又提起墨玮天这个人,凌初夏叨叨咕咕半天,最后还问一句,“你说是不是?”
齐亦北点点头,凌初夏清了清嗓子,“我给你唱几句,你听听。”
齐亦北实在是不想听,但是凌初夏已经开口了。
不同于时下流行的婉转戏文,凌初夏唱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念念叨叨的,连个抑扬顿挫都没有,曲词唱得飞快,果然像念经。
正当齐亦北忍受的当口,那边寝宫的大门被从内拉开,傅悠然睡眼惺松的站在屋里大声道:“哪儿做法事了?怎么没告诉我?吵得我不好睡觉。”
齐亦北连忙走过去,留下凌初夏站在原地。
凌初夏很沮丧,人家穿越她也穿越,看人家穿越的哪个不是一开唱就震惊四座?哪个不是流行歌曲中选几首最经典的窃为己用就能落个才女的名头?怎么到了她这就成了念经了呢?难道真是古今审美眼光不同?难道七个音律真的没有五个音节唱出来好听?不能够啊,她听那些戏文可是难听得很,一点娱乐xing都没有。奇怪,奇怪,人家都穿到哪儿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