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哥哥派人在墨骑扎营的水域下毒,对吗?”
连城依旧笑着,但却紧盯着连惑的眼睛,灵魂透过双眼,折she出来,那里面是隐约的……恨意……
连惑一惊,连城突然捂着嘴大笑了起来,身体随着水流飘到了连惑的身后,紧紧贴在他背上,慢慢扭动着说道,“可是,墨骑的体质百毒不侵呢,哥哥一定很失望吧!”说完香舌沿着脊椎自上而下,直达尾椎的敏感地带,连惑深吸了口气,总算没有发出呻吟。这时,连城的双手又抚过连惑的背肌,那指压的感觉让连惑浑身苏麻,跨下早已挺得生疼。
连城的身体似水蛇一般,不知何时又绕回到了前面,双腿盘坐在连惑的腰间,双手钩在他的脖子上,脸上露出了一丝迷离的微笑,只看得连惑心神猛然一阵动dàng,却冷笑着反问:
“你从南阳千里迢迢地赶来,就是为了质问我吗?为了一个死去的男人!”
说完,将yù望狠狠顶住连城的小腹,将她bī到池边,那原本下垂的双手也开始在连城的娇体上游移,掀开湿透的衣袍,熟练地滑了进去,覆上雪rǔ顶端的那点玫红。
连城娇哼一声,趴在连惑耳边说道:“可是那个男人有一颗美得像水晶一样的心,他给了我一种纯粹的感qíng叫‘爱’,没有利用、没有yù望,他爱着我,仅仅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下一刻,娇嫩的蓓蕾被吮住,在唇舌甚至牙齿的折磨下,绷成了挺硬的小莓果,连惑俯过身去,在与连城温存的同时,于她的耳边,轻咬着她厚实的耳垂,然后慢慢地说,用她刚刚的行为还之彼身。
“那你想忤逆我吗?为了那样一个男人?”
连城大笑,笑得凄凉:“忤逆?是啊!我都忘了你是我的神呢!你带给我生命,教给我亲qíng和爱qíng,然后又给了我思念的苦涩与绝望!我怎么能忘呢?哥哥?”
连惑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眯起眼打量双颊酡红的连城。
“你变了!”
连惑冷冷地出口,连城衣衫半褪的靠在池边看他,依旧嬉笑着说:
“是啊。我们都变了,从你将我嫁出去那天就该预料到我的改变,可是不管怎么变,我依旧是你最亲的人,我是你的,南阳也是你的,可你别忘了,我除了是你野心的工具外,我还是个人,我也有想要珍惜和保护的东西!所以你不要再动墨骑,在墨蛟之后,别让我再次恨你!”
连城突然变得激动,连惑木无表qíng地看着她,心口刺刺地疼痛,但脑中却不停地提醒自己:为了你想要的,你必须牺牲!
水中的雾气袅袅,随着沉默的拉长,连城的表qíng也渐渐缓和,她缓缓贴近连惑,用火热的双唇堵上连惑的口,唇与唇的接触,摩擦出的火花沿着神经直入大脑,而香舌的挑逗则将这微弱讯号无限扩大。连惑感觉有东西冲向了自己的灵魂,却被堪堪挡住,将心撞击地生疼。于是他闭上了眼,尽量排遣来自身体各处的快感。直到连城的泪烫伤了他的皮肤。
“哥,我们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连惑的灵魂深处也在叫嚣着,连城沿着他的胸部一路吻下去,直到那火热的yù望顶端。
“哥,我们还是一体的对不对?你要的就是我要的,那么现在,请你把我要的……给我……”
话一说完,连惑觉得自己的那一部分被一团湿滑包裹,连城的香舌似小蛇般缠绕住那里。丝丝入扣的舒慡感觉,带动起了潜伏在他身体里的所有激qíng,化作一股无坚不摧的洪流,原本坚如磐石的防线瞬间垮塌。连惑身上的肌ròu全都鼓了起来,全身更是红得像血一样,连城直起身子,带着他压向自己的□,颤声说道:
“哥,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那一瞬,连惑猛然清醒,一把推开连城,跳到水池中央冷冷地说道:
“我说过,我沐浴时不允许别人来打扰,那个‘别人’也包括你!”
连城原本激qíng的眸色一暗,贝齿狠狠咬着下唇,转身飞快地上岸,头也不回的奔出殿外,连惑一个人静静地走到池边,扶着池沿的手指微微地颤着,突然一声大吼,连惑握拳狠狠地砸向地面……
大殿里很静,只有潺潺的水流声,白玉雕砌的池边散落了些碎石,触目的血迹顺着池岸流进淡绿的泉水里,染成寂寞的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