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乡民讨论地不可开jiāo之时,迎亲的锣鼓声渐渐bī近,不多时,身着火红衣衫的迎亲队伍便出现在了街口。打头的是一人一马,马是枣红色,难得一见的良驹;至于人嘛,器宇轩昂、仪表不凡,一看便知是人中翘楚。
木狄望着浮萍山庄熟悉的大门,回忆起从前的点滴,心里五味俱全。武林大会上与雪依初识,从陌生到熟悉,从相爱到相知,兜兜转转,一晃两年过去。今日,二人终于要修成正果了,可是,他俩的大媒人今又身在何方?
澜儿,哥哥的喜酒,你可一定不能错过啊……
东流境外的管道上,一黑一白两匹马儿正疾速奔驰,尘土飞扬,惊起了一地的鸟雀。
“你动作快一点,不然赶不上了!”
雪白的马匹上,一女子高声说道。风chuī乱了她的发梢,颠簸中让人看不清面目。她身后俊朗的黑马上伏着一劲装男子,他黑发未束,迎风披散,多了点狂野,曾了份豪气,搭配上yīn柔到致美的面庞,显出一种异样的和谐。
“凉儿,不用赶那么急,现在才午时,酒宴还要两个时辰才开始啊。”男子追赶着前面的一人一马,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怎么行,我要亲眼看着大嫂进门!”凉澜没有回头,依旧拼命地向前冲。
“哎呦——”发现后边的马蹄声慢了下来,又听到爵惨叫一声,凉澜连忙拉住缰绳,掉了个头,拔蹄便往回赶。北堂爵此时正捂着肚子,伏在马背上哼哼唧唧。
“爵,爵你怎么了?伤口又痛了?”见北堂爵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光是嘴里叫唤,凉澜立刻慌了手脚。“都是我不好,我都没有注意你的身子。很痛吗?那我们歇歇,歇歇吧。要不,gān脆到附近的镇上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
一年前,北堂爵为她挡下一记风刀,失血过多,差点就一命呜呼。本来,要是灵蛇尚在,那治愈北堂爵一定不在话下,然而,世事终是难料,灵蛇早在木婉澜离开这个身体便消失不见了,想要救回北堂爵,凉澜还得靠她自己。整整半个月,她费尽心思,一天只休息两个时辰,用掉了西楼三分之一的名贵药材,这才把北堂爵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调养了大半年,直到三个月前北堂爵才能跑跳几步,基本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虽说伤口恢复得不错,不过这一路上的确颠簸太厉害了,不会是又裂开了吧?!
越想越担心,把北堂爵扶下马后,凉澜直接将其搀至一旁的大树之下。
“凉儿,你这是做什么?”发现凉澜正在扒自己的衣服,北堂爵终于装不下去了。他本来只是心疼凉澜这么没日没夜地赶路伤身所以小小地撒了个谎。可现在是什么qíng况?朗朗乾坤,扒他衣服做什么?!
按住不安分的北堂爵,凉澜放柔声音说:“别动。痛成那个样子,可能是伤口裂开了。我看看,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得赶紧上药包扎。”
听了凉澜说的,北堂爵的面颊腾的一红,不知是心愧于自己撒谎,还是因为在某人面前袒胸露rǔ,抑或,两者兼有之。
“咦?没事啊。”解开北堂爵的上衣,仔仔细细查看一番后,凉澜有些疑惑地自语。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北堂爵只感到心砰砰的跳。那晰白的皮肤,那水润的朱唇,在加上小腹上略显冰凉的触感……天呐,这绝对是对他毅力的一大考验!
“凉儿……”北堂爵的嗓音有些沙哑了,他望着凉澜,眼里透露出□的色彩。
“爵,你怎么了?声音也有些不对劲了。”此时的凉澜还未意识到,这是某只色lángchūn心大动了。
“爵?”
“你……唔……”凉澜刚想开口,到了嘴边的话却被爵湿滑的唇堵了回去。
她想用舌头推拒,哪知这更加挑起了北堂爵的yù望,他用灵巧的舌尖逗弄着她湿滑的丁香小舌,轻摩、打转……直至凉澜快要在这种甜蜜的感觉中窒息,北堂爵才泱泱地收回他的láng嘴。
凉澜面色cháo红,趴在北堂爵怀里拼命喘气,大口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这时她还没有发觉,某只不规矩的láng爪已经悄悄按在了她苏软的胸部,更有进一步攻陷的趋势。
“凉儿,咱们也成亲吧。”享受着凉澜醉人的芬芳,北堂爵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他等不及了,他要把凉儿揉进怀里,日日夜夜地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