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金莲想了想,她原本心中预计的价钱大概是十二三万,任晓明开这个价,倒也算在qíng理中,至少没有漫天要价。
“十一万吧,我就要了!”西门金莲开口还价。虽然任晓明开出来的价钱她可以接受,但是,买翡翠毛料的规矩,若不是还掉一点价,就似乎缺了典一样。
“小姐也还得太狠了,十四万,绝对不能再少了!”任晓明摇头道,“好歹也得给我们一口饭吃。”
“成啊,我今夜请你吃一口饭,怎么样?”宁翠琴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西门金莲和展白、任晓明都不禁莞尔,从来没有哪次购买翡翠毛料,碰上这么一个人的。
“十一万五千!”西门金莲含笑道。
任晓明连连摇头,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敲定了十二万五千,西门金莲看了看时间,快下午五点了,忙着让展白要了任晓明的账号,打电话通知银行转账。
银货两讫,任晓明找来两个店伙计,帮忙把那块翡翠毛料搬到了面包车上,然后还殷勤的留宁翠琴吃饭,但宁翠琴却拒绝了。
开着面包车,一路上哼着小曲,对西门金莲笑道:“把这块飞错毛料送回酒店,然后去我家吃饭,怎么样?”
“算了,我们在外面吃吧!我请客。”西门金莲今天的心qíng真不错,不但买到了一块玉化树,还购买到一块比较少见的鹅huáng柳绿。
“这外面没什么好吃的,我妈做的菜,可好吃了!”宁翠琴道,“|刚才我已经打电话给我老妈,让她准备了,我受了你那么多钱,如果不请你吃一顿饭,我会过意不去的。”
“那几恭敬不如从命!”西门金莲点头笑道,“另外还想向你打听点事qíng。”
“哦?”宁翠琴好奇的问道,“什么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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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要去趟缅甸,但对于那边的语言风俗等等,都不熟——你也知道,赌石要是没有个熟人带着,只怕连门路都摸不到!至于价钱好商议。”西门金莲道。
宁翠琴闻言,却没有说话,半天才道:“算了,我让我妈带给(着?)你们过去。”
“你妈对那边很熟?”西门金莲诧异的问道。
“非常熟!”宁翠琴点头道,“她常常和我久久一起过去购买翡翠毛料的,只是——如果让我舅舅带你们过去,实话说,我信不过他!你人好,我怕他坑了你!”
展白突然笑了起来,她和西门金莲不过相识一天,何以认定她就是好人?
“你妈妈也是最翡翠生意的?”西门金莲倒是有些好奇了。
“不是!”宁翠琴摇头道,“我老爸一死,我们母子总要过日子,我舅舅做翡翠毛料生意,还开了一家翡翠成品加工厂,我妈妈雕刻翡翠的手艺是一绝,因此就去舅舅那里打工,平时舅舅去采购翡翠毛料,自然也带上我妈妈,两个人有个照应。”
在酒店存好了那块鹅huáng柳绿的翡翠毛料后,西门金莲和展白再次上了宁翠琴的面包车,一路颠簸,传过两三条街道,这才在一个破旧的旧胡同里面停了下来。
西门金莲下了车,四处看了看,顿时皱眉,这地方——似乎有些眼熟啊?
展白也游目四看,顿时愣然,这地方,距离当初哪个怪异老头的破庙可近紧。一个陈旧的水泥墙院子里,有着一颗石榴树,如今已经只剩下光秃秃的枝gān伸出院子,同样已经锈迹斑斑的两扇铁门……
天已经有些晚了,落日的余辉全部收敛,西面的天空只剩下一抹残红。
宁翠琴推开铁门,大声叫道:“妈,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啊?”里面,一个中年妇女迎了出来,见着西门金莲和展白两人,含笑道,“快里面请。”
西门金莲却站住脚步没有动,院子里面,却是有着一棵手臂粗细的石榴树,但是,在石榴树上,却横卧着一块老大老大的huáng红色表皮的石头,她估计,这块石头,重越三四吨……
而吸引她注意的,这竟然是一块翡翠毛料。
揭阳这地方,真是处处给人惊喜啊!想不到这么一个破落的院子里面,竟然藏着如此庞大的翡翠毛料?
更让她郁闷的人(是?),人家的翡翠毛料,都是锁在库房里面,而他家的翡翠毛料倒好,居然就放在院子里面,也不怕遭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