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搬货了?“其中一个为首的伙计好奇的问道。
“嗯,等下再说,要搬,我会打电话找你们!“江震挥挥手,摸了摸挨了宁翠琴一巴掌的脸,首先向着宁家里屋走去。
宁母也跟了上去,江震瞄了一眼横卧在院子里的那块大石头,看着身边没有别人,这才问道:“大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且不论这块翡翠毛料能够出绿,但是,你这么做,实在不厚道啊。“
“我知道!“宁母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你是我亲妹妹,别人怎么说我,我无所谓,但是——你也为翠琴想想,这丫头如今是误会我深了……“江震摇头叹气道。
“我又见到那个老鬼了……“宁母迟疑了片刻,低声道,”他要挟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块翡翠毛料卖给那个女孩子,否则,他就把当年的事qíng捅出去——“
“当年妹夫和那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江震急道,“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怕他做什么,何况,妹夫都作古这么多年了,就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人都死了,还要怎么样?”
宁母抓住江震的手,但她的手,却在发抖,低声道:“大哥,这些年我们母女确实是蒙你照顾,只是……只是……这事实在太过诡异了,我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当年那个青年,你也见过的,就是那个李山。”
“嗯!”江震点点头道,“外地来的赌石者,眼光很独到,那时候,揭阳的赌石市场,还没有做起来呢!”
“对,那时候要赌石,就要去缅甸!”宁母叹了口气,“我家那个,和他关系很好,就想要跟着他一起去发财——然后在缅甸,出了一些事qíng,李山就没再回来,你妹夫他从缅甸回来后,就开始神思恍惚,我问过几次,他都不说,知道临死前,他才说,他对不起李山,是他害死了他……所以,他的死,事实上不光是赌垮了,更多的原因,就是那个谁也不知道的缅甸大赌石。“
“大妹子,你也不了解详qíng?“江震皱眉问道。
“嗯!他一直到死,都没有详细说!”宁母道,“直到他死后,我迫于无奈,开始处理那些翡翠毛料,我记的很清楚,那天,已经很晚了,我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二个人……其中有一个是打扮的很漂亮的女人……”
“那女人怎么了?”江震皱眉道,“不管妹夫曾经做过什么,他人都死了,难道他们还想要做什么?”
“就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女人的身边,跟着一个老头,那老头冷冰冰地对我说——谢谢你男人!然后,他给了我一张现金支票!”宁母低声道。
“哦?”江震皱眉道,这事qíng,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起先我并不知道,我丈夫到底是帮了什么人,但这么一来,我就算再傻也明白了,那张现金支票,我没有去拿钱,现金支票,超过五天就是失效的,你知道的!”宁母苦笑道。
“嗯!”江震点点头,“可是,这是又和这位西门小姐购买这块大石头,有什么关系了?”
“昨天我见到那位西门小姐,就感觉眼熟,开始也没有在意。“
宁母皱眉道,“毕竟,天天都碰到这么多人,谁留意这个,直到昨天半夜,才知道——当初你妹夫陷害的那个李山,并没死……而是失踪了,而且,可能还和这位西门小(姐有些瓜葛。那人警告我,不准我把那块翡翠毛料卖给西门小)姐,否则,她就对翠琴不利!大哥,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
“大妹子,你我是一母同胞,你的心意,我还不知道?”江震道,“我们做生意的,尤其是做翡翠毛料生意的,坑蒙拐骗,那是常有的事qíng,但是,却从来不会坑害人——愿赌服输,当年妹夫虽然错了,却和你没什么关系,这个人,实在太过分了,何况,妹夫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要要挟你?”
宁母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出神,江震又道:“我做个恶人到是无所谓,可是我也不能坏了行规,否则,只要那位翡翠公主举报我,这揭阳,我还怎么混?”
“翡翠公主?”宁母倒反而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