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啊!走!」
邬不犹看那人的眼神令他心慌,他急得大吼,可那人却只是瞥了他一眼,什么都不说。
「看来你就是八弟心心念念的那位师兄了。」邬不犹不怀好意地盯着来人的那张绝美的脸,舔了舔唇。
「如初!走!你快走!」
他看出了邬不犹的心思,他已经活不成了,绝不能连累如初!
邬不犹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有人用绳子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柄匕首刺穿了他的大腿,接着鞭子落下。
过了会儿,他听到邬不犹说:「不想他死,就放下剑,把衣裳脱了。」
「邬不犹!你敢碰他我死也不饶你!如初!你走!我中毒了,我活不成了!你不要管我!快走!」
而那人的动作令他的呼吸瞬间一窒,那人丢了剑,抬手放在了自己的襟扣上,淡淡地说:「不要打他,我听你的。」
鞭子没有再落下,但勒着他的绳子依然没有松开,邬不犹铁了心要在他死前羞rǔ他、折磨他。
「呵呵呵,哈哈哈,八弟,反正你要死了,为兄就替你好好疼他吧。」
「邬不犹!你不要碰他!」
「堵了他的嘴。」
「唔唔唔!」
「这副身子可真水灵,加一点颜色应该会更好看。」
邬不犹拿起了鞭子。
「啪!」鞭子落在了如初的身上,也落在了他的心里。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就是cha在他腿上的那把匕首被人拔出,他也一点都不觉得疼。
他的眼里只有被邬不犹鞭打的如初,只有那人忍痛的眉心、惨白的脸还有满身的血。鞭子落在卓如初毫无遮掩的赤luǒ身子上,那一鞭鞭带出的血水染红了他的双眼。
打累了,邬不犹丢下鞭子:「过来。」
脚下血渍斑斑的卓如初面色冷淡地一步步艰难走了过去,自始至终,那人的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
邬不犹一把揪住卓如初的头发,卓如初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qiáng迫卓如初抬高头,邬不犹的脏手在那人遍布伤痕的身上摸来摸去,而被堵住嘴的他只能撕心地呜鸣。
邬不犹满意地看着他的愤恨与垂死的挣扎,猥亵地舔着那人带着血珠的耳垂看着他说:「八弟,你这位师兄的滋味看起来很不错,二哥收了。」
邬不犹残狞的一笑,一手扣住那人流血的肩膀把那人翻身压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邬不犹!你放开他!放开他!
邬夜雷奋力地挣扎着,看着邬不犹解开裤绳,掏出那肮脏的东西,看着邬不犹分开那人的双腿,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无能。
他的眼前,血红一片。
而就在下一刻,异变发生。有什么从他的头顶飞过,勒在他脖子上的绳子松开了。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他没有听到惨叫声,也没有看到邬不犹不甘倒下的身体,他只看得到如初,他的如初。
「如初……对不起……」
都怪他无能,是他害如仙般的如初被人玷rǔ。可是如初一句责怪他的话都没有说,只是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为他包扎了腿上的伤口。
「如初……」抱住如初,他没出息地哭了。
「回去了。」
如初背起了他,不在乎自己也是一身的伤。
「如初,我没用,我连累了你……你不要管我了……」
如初没有放下他,而是更牢地托住他,路过还剩一口气的邬不犹时,如初问:「解药呢?」
邬不犹的眼里哪里还有半点张狂,只剩下恐惧,他摇了摇头:「没、没有解药,不要杀……」
血水喷了出来,如初划开了邬不犹的喉咙。
邬不犹痛苦地挣扎了一会儿,就不甘地咽气了。
「如初……不要管我了……」只会拖累如初的他不如死了。
如初仍是那句:「回去了。」然后烧了那间令他不堪的屋子,把他背回了栖风门。
画面一页页地在眼前混乱地出现,当邬夜雷睁开眼时,他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哪里。眼前出现了母后的脸,然后他听到对方焦急地问:「夜儿,好些了吗?醒醒,是母后。」
母后?还沉浸在回忆里的邬夜雷又闭上眼睛,他脑袋里乱极了,十年中忘却的记忆一古脑地全部冲了进来。
「太医,你快瞧瞧夜儿他是怎么了?」
「回太后,王爷并无大碍,只要醒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