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玉晗紧紧的缠绕jiāo颈,低嘶的shòu蟒气息带着玉石俱焚的毁灭力度,身体深至对方的身体至深处,尤自不甘心的继续开拓疆土,花容脑袋歪靠在他的颈边,青丝随着绯玉晗激狂的动作来回飘dàng,扬起柔软的美丽弧度。
身体几乎到了极限,qiáng烈的不知疲倦的求索令花容很难继续保持神智。残戾的冷俊男子似乎总是要不够,妖红缠绕的娇躯没入蟒躯,已看不清,身体中只有qiáng烈的刺激冲击大脑,促使更进一步的索要,qiáng势的灌入自己的炙热,几乎烫伤了花容脆弱的内在。
凌乱的青丝如乌瀑披泻,带出迷乱的弧度,地上几乎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
窗外的阳光渐渐隐于云后,悉悉索索的冰粒子击打在窗纱上,遮盖了屋内嘶嘶的吐信声。
绯玉晗狭眸渐渐恢复了一些正常,长腿将花容勾到自己怀中,使自己得以更入一步,加深两人的接触。长臂穿过花容凌乱的青丝从颈下而过,另一个手揽过花容的腰肢,呈现暧昧糜乱的姿势。
轻轻的前进动作令绯玉晗眸光渐深,长舌在濡湿的娇颜上舔舐,流转一阵,探入檀口,搅乱甜津。
花容呜咽一声,下意识的偏转头,躲避继续深入口中的信子。唇中猩红的信子随着花容的偏转露出一部分,如此妖娆而魅惑。
绯玉晗不yù这么就放过花容,辗转舐舔娇唇,更深一步的使自己每个地方都尽量的入到至深点。花容不适的低鸣,模糊的扭转脑袋偏过长的过分的蛇信子继续往口中更深的地方探。
绯玉晗腾出手,修长的五指捧住花容的两颊,qiáng制的使她接受。
从里而外都是他的气息,他才放心。
清晨没有太阳升起,外面又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院子里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绯玉晗披起宽大的大髦坐在红漆镂空大椅上,狭长的眸子中微眯没有焦距,红唇艳丽如火,似乎在品味。
外面的大雪使他整个人带着危险的慵懒,宽大的大髦下,花容脑袋温顺的靠在他颈边,极淡的低鸣声淡淡的倾吐,昭示了大髦下尚未停止的迷乱。
绯玉晗俊颜亲昵的轻蹭颈边柔滑的娇颜,转头轻轻的吻住花容额间艳丽的桃瓣朱砂。
qíng至深处,他都知道,夭夭额间桃瓣颜色俞深。
“娘子,累了么?”绯玉晗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到花容长睫下淡淡的yīn影上,低魅的嗓音带着未退的qíngyù。
花容低不可闻的轻应了一声,细密的长睫颤了颤,安静绵长的呼吸声在颈边撩起一阵颤抖。
绯玉晗裹紧了大髦,站起身往榻边走。
修健的长腿展露无余,赤足踏在冰凉的地面上,室内的暖炉上炭火尚未熄灭,温暖如chūn。
解开大髦,拉过薄被,轻手轻脚的将疲倦的花容小心的搁放在柔软的榻上,绯唇印下一吻,两人相连之地分离开。
绯玉晗眸光一阵不舍,花容身体一松低呜一声,冰冷的被子触得她往绯玉晗怀里靠了靠,绯玉晗伸手脱去她剩余的半散的衣衫,拥着她往被子里靠了靠。
“夭夭还冷吗?”
花容没有回答他,眉宇间拧起的褶皱缓缓抚平,安静的躺在绯玉晗的怀中。
绯玉晗心中一暖,热切的狭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怀里的娇靥。十几年前,他是怎么也不敢想象他可以如此肆意的爱她,如今太幸福,他总是有些担忧。
夭夭身上的男人的气息很淡,他知道,但是那种和他很像的占有yù,他只在墨渊身上见过。
“夭夭,你遇到谁了呢?”
室内安静,只有他一人的声音回响。
这两日,玉楼城中外邦来往的人渐多,冬季南方的国度商人来往采办特殊季节的商品,马队商队熙熙攘攘来往不绝。
数十名身穿宽袍格子,手拿七星剑,腰系铜铃的怪人齐聚凤来阁。
这段日子来往的陌生面孔多,本没有什么奇怪,但是凤来阁听书听曲的客人目光还是忍不住朝这边瞥,不因别的,而是他们一行人几乎与传说中的神棍一模一样,并且数十人穿着一样,这是极少见的现象。
“大师兄!乌师兄怎么还没来?”娇脆的声音令凤来阁中的人眼前一亮,在这群人之中,有一名看起来年龄十六七岁的少女,因刚刚被人挡着没人注意。
两条发辫盘绕鬓边,以两枚银簪束住,发上挂着零碎的jīng致铃铛,眉宇间皆是娇俏活泼,如jīng灵般活脱,那十几人听到她的声音,神态间皆是纵容与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