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道子猛的将手中葫芦掷向墙外!“桃夭!你先离开!”
绯玉晗眸子一眯,看着在空中划出弧度,飞速上前!赤尾妖红,长尾挟风雷之势,猛然甩向木道子!
“傻……子……酒……酒淹死本……本姑娘!”葫芦一抛之下,云璃直接跌下葫芦,在空中划了一个圈,逐渐恢复原来的模样!
“夭夭!”绯玉晗长尾席卷,飞速卷向飞出来的桃夭!
桃夭浑身湿透,青丝粘黏,面上酡红如霞,手脚挥舞,一边打酒嗝,一边呛咳,好不láng狈。
绯玉晗恢复原样,解下长袍包裹住她。
浑身的酒气熏天,早已找不着北,趴在绯玉晗怀里吐酒,不知道灌进了多少酒水,好似溺水救上来一般。
“夭夭?”绯玉晗裹好她,探手解开她衣襟,轻抚她胸口顺气。
桃夭好受了些,不再继续吐酒,娇靥透红,手舞足蹈地拍打绯玉晗傻笑。
“傻子……傻子!”
“是……是傻子……夭夭好了么?”绯玉晗轻轻捋开她半透娇颜上凌乱的青丝,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凤眸中竟是宠溺,抱起桃夭,直接大跨步回内院。
“绯玉晗!”木道子简直yù哭无泪。
“好你个臭道士!你竟然把夭夭藏在葫芦里!你知道这样多危险吗!”绯妩气怒,这么gān,岂不是要淹死夭夭!她生来怕水怕火,如今还有着近三月的身孕,他竟然为了带夭夭出去,做出这么危险之事!
绯玉晗不yù与木道子说什么,如今她浑身皆是酒气,需要换身gān净的衣服。
“去端碗醒酒汤来!”
“将王妃的衣服拿一套出来!”
“准备热水!”
绯玉晗关上房门,褪了桃夭一身粘在身上的湿衣服,室内弥漫着桃花酿的酒香,酒香、桃香醉人,眼前娇媚更是迷人心智。
绯玉晗拿起自己的外袍将光溜溜的桃夭裹好,偎在怀里,拿着gān净的吸水缎子轻揉她湿漉漉的头发。
花容呼吸间皆是酒香,往绯玉晗怀里蹭拱,脸上红艳娇媚,迷蒙的墨瞳犹如晕上一层迷离的雾气,温热的唇瓣贴着绯玉晗的胸口咬,绯玉晗指尖发颤,呼吸紊乱。
桃夭仰着迷蒙的墨瞳瞅着绯玉晗温柔认真的眸子,歪着脑袋靠在他颈边轻蹭。
“子玉……子玉……”
绯玉晗凤眸陡然惊滞!雪白的缎子落在地上都毫无所觉,低沉喑哑的嗓音微微颤抖,似是惊喜,又似是不可思议,带着小心翼翼,好像停在湖畔糙枝头的蜻蜓,一碰就会飞走。
“夭……夭夭……你……说什么?”
桃夭没有回答他,肩头传来平稳清浅的呼吸声,花容两手如当初一般放在他胸口,安静地躺在他怀里。
绯玉晗轻轻闭了闭狭长的眸子,手臂拢了拢。
“王爷,水烧好了……”
门外的声音很轻,绯玉晗说了句什么,几人小心的将热水抬进来,陆陆续续的准备好沐浴所用的东西,轻悄悄的关上门出去。
绯玉晗赤足走到屏风后是试了试水,温度微热,刚刚好。
“夭夭?”扑鼻的酒香温软,触手皆是温润。绯玉晗暗自压下翻涌的热气,抱起桃夭,两人踏进浴桶之中。
花容小腹微隆,绯玉晗每次触摸到,神智便清醒不少,也快三个月了。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三个月是否即将出生?
热水浸染,娇颜惑乱,指尖触到如同瓷玉,一想到另外一人也曾如此这般侵犯,绯玉晗眸子骤然癫狂!手中的力度逐渐加深,花容低鸣一声,缩了缩。
“夭夭……我是谁知道么?”绯玉晗搂紧她,长信厮缠,炽热冒尖侵入温暖的身体,花容蒙着迷雾的眸子蓦然轻颤,身体往后退。
“夭夭……不要躲……娘子乖……”绯玉晗轻声诱哄,嗓音低柔魅乱,花容眸光迷离。
“子……子玉……”
“……是,我在”绯玉晗低低的笑,轻搂着她,加深厮磨,长信肆nüè。“夭夭,不要忘记子玉……”
熟悉的荼蘼环绕,一室糜乱,低泣喘息jiāo织。
秋季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来临,九月余热尚未散去。十月,傍晚的风带了稍许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