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绯玉晗……”
绯玉晗脸色陡变。
花容迷瞪着瞧着他,大眼睛瞅着绯玉晗,认真地接道:“绯玉晗是yín(谐)虫……”
绯玉晗:“……”
“噗!”
“咳咳!”
凤宸与良羽等人一口酒水卡在喉咙中上下不得,呛得脸色发紫!
极……极品!
在座的数人死命憋着笑,不敢笑的太明显,就是俯在绯玉晗怀里的两个蛇姬也是一阵抽搐。
绯玉晗心中如cháo水翻涌,百般滋味只有自己清楚,一把甩开怀里两个女人,看着花容说不出话来。
“是你么?”
夭夭?
花容疯了一阵子,有些疲惫,没再吱声,也不理会绯玉晗,往身后的米白色长袍的男子怀里拱了拱,歪在他怀里休息。
很累。
绯玉晗脸色微青,狭眸冷戾,大手一伸,将花容掳到自己怀里!
花容有些不适的乱挣,迷迷糊糊的一口咬中绯玉晗的耳垂!
“不喜欢子玉……不喜欢……”花容嗅到熟悉而安心的气息,伸臂圈着绯玉晗的脖子,低声抗议。
绯玉晗搂紧她娇软的身子,拉下她外面套着的那件湖蓝的外衫扔给凤宸,狭眸中不悦至极,拉开自己的长袍将花容裹到怀里,让她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大步离开这令人不悦的地方。
他不喜欢夭夭身上有别的男人气息!她竟然还跑到这种地方来?瞧见了不gān净的东西!绯玉晗思及此,心头怒意难掩。
良羽与凤宸几人面面相觑,拦在绯玉晗面前,皱眉道:“绯兄,你这是做什么?”
绯玉晗狭眸微眯,yīn沉道:“本王的妻子醉酒,让几位见笑了”
凤宸眉头拧起,看着安顺地靠在绯玉晗肩上的花容,起身道:“绯兄的妻子是这位?上次在连云谷的女子是她?”
绯玉晗殷红的唇在花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原本清朗的小少年缓缓化作霜雪般仙魅清绝的雪翎桃灵。剔透的眉宇间五瓣桃花妖异绝伦,淡粉的唇微润,莹玉般洁白的容颜清皎魅丽。
一切好似蒙上迷纱,如今解下那层隐隐纱帘,桃灵清魅的娇艳展露无遗,良羽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醉颜酡红,迷醉人心,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那凤宸其实一直是看得明白却没说?不然以他的xing子怎会待她如此特殊?
玄冥震惊之余,脸色一阵变幻,看着绯玉晗沉默,很多事qíng,似乎瞬间便明白了。
前段时日,绯玉晗重伤,虽不致命,却也休息了一阵子。而那之后他便去了一趟天道门,回来时便bào戾残忍,沉浸在易花楼,如今想来,怕也与眼前的女子有莫大牵连。
绯玉晗拢衣遮住花容的面容,抱起她离开红船。
如今夭夭回到他身边,怎样他都不在乎,只要在他身边呆着就好。
经过易花楼之时,浓郁的蛇灵香参杂着酒气,花容下意识的皱眉,往绯玉晗的怀里扑。娇软在怀,酒jīng作祟,绯玉晗身上原本的酒气似乎也受到了影响,蛇魅的香气浓郁,花容痛苦的揪着绯玉晗的衣襟往外挣脱。
“宝贝乖乖的,不要闹……”绯玉晗转身gān脆几步跨进易花楼的凤来仪寝殿,殷红的唇瓣中吐出温热的气息,搂紧怀里的花容。
凤来仪中蛇姬成群,各个妩媚赤luǒ,绯玉晗进殿时,独特的蛇香魅惑人心,妖娆的女子竖瞳癫狂兴奋,纷纷积聚。却见绯玉晗怀里似乎还抱着一人,俊魅妖异的玉颜迷红,狭长的凤眸笼罩一层赤色,绯衣红发,凌乱张扬,半luǒ的胸膛隐隐,蛇魅惑人。
彤柔俯在首案上,略微转动方向,上挑的眸子盯着他怀里看不清面容之人。
什么样的人让一向冷残的绯玉晗都这般痴狂?她哪里比不过一个外族?为何他从来都不愿多看她一眼?上次是狐狸jīng,这次又是谁?易花楼中除了那个青雪,还有谁比她更漂亮?
绯玉晗脚步迅速,周身冷戾的气息令一旁的蛇姬不敢上前,各色目光紧紧盯着他怀里的花容。
殿内媚香的yín靡气息浓郁,花容呼吸不畅,揪着绯玉晗的衣襟,眸子迷瞪的盯着他的脸,半晌没认出是谁来。
“夭夭,醒了么?”绯玉晗伸手轻抚她柔顺的青丝,嗓音低醇柔和。
“没醒”花容伸爪,抓住他漂亮的脸,一口咬上他下巴。“没……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