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男人没用,就老想着别人锅里的!
“放肆!”欧阳瑞见他的女人出来拆台,一时眸子眯出yīn厉的寒芒,怒意的声音使那女人霎时不敢说什么,心里却更加怨恨花容。
花容扫一眼旁边看热闹的花蝴蝶,都一副睥睨的眼神真是让她心中不喜。
“冷小姐莫怪,是在下唐突”
花容眸底冷漠,欧阳瑞看似是为她辩解,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早已嫁给傻子,竟然称呼她为冷小姐?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三王爷可叫错了吧?冷小姐?谁人不知这可是玉王妃呢!”
“正是呢!听说都成亲好几个月了,可怜玉王爷还被赶出房外,那玉王府谁不知道啊?”
花容脸色微寒,空气绯色的花瓣旋转着诡异的弧度。
“冷小姐不必和她们一般见识,她们只是说笑罢了”欧阳瑞似乎极为高兴,在中间做和事老,即使他这话一出口,使人更觉花容水xing杨花。
“今日何事如此高兴?都围在一起凑热闹?”冷寒的声音如冰泉倾泻而下,霎时所有人一凛,转身恭敬的朝来人行礼:
“参见皇上,太后娘娘!”
欧阳晗狭长深邃的眸子一眼便定格在花容微寒的脸上,难以察觉的熟悉冷香弥漫,刚刚的话他都知道,她是为自己不平还是为子玉愤怒?
“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成何体统?都散了吧!”威严苍冷的声音让花容微微诧异,抬眸望向绯妩,变成老太太了?
“这不是花容吗?你到哀家这边来”绯妩抬手“慈爱”的招呼花容,花容脸色一僵,一时不习惯她这副模样。
众人也不是傻子,一看就是太后有意的护着玉王妃,暗自愤恨却也无可奈何。
“三弟好兴致”欧阳晗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和花容刚刚说了句相同的话,低沉的语气qíng绪内敛,让人摸不透他的意思,微抿的薄唇却透露了他的不愉。
欧阳瑞脸色微变,懦懦道:“臣弟逾越”
“都这么拘谨做什么?今日本是为哀家庆寿,也是把一位娇客介绍给大家”绯妩说着,一位身着鹅huáng色长衫,发束白绒,眉眼灵动的娇俏女子从她身后步出。
花容回头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那鹅huáng衫的女子,那女子似乎对她也甚有兴趣,灵澈的眸子顽皮的朝花容眨巴,花容心下一动,含笑回应。
她便是楼岚的七公主?
这场地因为这么一位娇客的参与,暂时xing的出现了热闹,花容厌倦的看着这些皮笑ròu不笑的脸,对着池面使劲拉扯几把脸,还是没办法扯出笑容来。
“噗!你好,我是楼珈萝,姐姐真有趣!”脆亮的嗓音让花容莫名的产生好感。
“花容”
“姐姐是告诉珈萝你叫花容吗?”
花容点头。
“珈萝看到姐姐就觉得亲切呢!珈萝和姐姐一样,不喜欢这地方。”鹅huáng衫的女子似乎很是苦恼,看着不知名的地方脸色淡下来。
花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默默的听着这陌生的女子说了很多,即使不是很明白,却知道了一件事,珈萝和伽罗似乎有某种渊源。
一群的王孙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边小声议论,没想到这初来乍到的七公主对谁都淡淡的,竟然和玉王妃倒是有说有笑。
“怎么样?你还不去让花容见见子玉?”绯妩仪态万千的坐在一旁,苍老的面上甚至带有刻板的皱纹,压低了声音,看着廊柱上的说笑的两人,对一边目光深远的欧阳晗道。
欧阳晗收回自己的目光,刚好看到花容似乎和楼岚的七公主说完话,那七公主目光面对着他,似乎发现了他。
楼珈萝和花容说的正高兴,眼瞥到欧阳晗在花容身上绕的眸光,偷偷凑近花容,娇笑道:“姐姐可是云昭的皇后娘娘?看样子,有人耐不住姐姐和妹妹说的多了,都有些不耐,妹妹要招人厌了”
花容一时不明白她的意思,怎么会认为自己是欧阳晗的女人?
“妹妹要去看看内殿里不肯来的和尚呢,先走了!”
珈萝和绯妩说了什么,绯妩点点头,她便离开了这里。大概真是去找伽罗和尚了,和尚毕竟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也许以后在相国寺还有机会去会会这人。
花容环视一周,想去找欧阳玉,不知道他这喜欢热闹的人为什么没出现在这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