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疼?”不管脖子上的利齿,昼轻抚赤luǒ的人娇嫩的花蕊。
“喝!”猛地退开,冉穆麒这才发现自己未著寸缕,急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脸涨红。
泛著银光的眸子凑近,冉穆麒想躲,却无路可躲。
“麒。”称谓变了,透著温柔,“你我的新婚之夜,不该牢牢记著吗?”
“谁和你新……”在看到那双骤然变成的银眸,冉穆麒咽下了後面的话。
“麒。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知道你疼,但我要让你记住那疼,那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处子之身,岂有不疼的道理。”
把人揽过来让他躺下,昼覆了上去,吻住那双无措的眸子。
新婚之夜、处子之身、你的、我的……冉穆麒的心中涌上各种qíng绪。身子忍不住地缠头,仍记得昨夜那无法忍受的疼。
眸中闪过疑惑,为何最痛的地方,反而一点都不觉得疼?
“麒,这里还疼?”手指揉按。
“……不,不疼……”
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下。
“可我身上很疼。”
“处子之夜,总会痛的。下一次就不会了。”
手指蠢蠢yù动。
“滚开!”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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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做了,大家会不会觉得昼很过分,但我想让两人的第一次有些不同,因为麒的不同,因为昼的不同
索瞳:第十一章
还在赶路的冉穆麟不知道自己的皇兄经历了何种“可怕”的事。他很担心皇兄,过往的那些事对皇兄造成的伤害是他无法抚平的。皇兄爱笑,可自从出了那些事之後,皇兄就只不过是qiáng颜欢笑,每每看到,他都异常自责,他没有保护好柔弱的皇兄。他唯一能补偿的就是尽可能的让皇兄高兴,让他当个无忧的皇上。
但昼的出现让冉穆麟嗅到了几分异样。从皇兄几乎每日一封催他回去赶人的信中,他察觉到昼对皇兄的不同。也许昼是能让皇兄抛却过往,走出伤痛的人,但他又不敢确定,毕竟昼是比易还邪气的人。一个根本不懂体贴的人如何能让皇兄幸福?这八年他没有回京就是想看看昼和皇兄之间是否有那个可能,若还是qiáng扭的瓜,他这次回宫就要想办法把瘟神送走了。
“枫儿,明日就到京城了。晚上好好睡一觉,jīngjīng神神地回京见你皇伯。”傍晚吃饭时,冉穆麟对儿子道。
冉墨枫吃著gān粮,点头。夜晚的凉风让他舒服了一些,虽然足足的太阳光对他有好处,可淋漓的汗水著实让他有点不大舒服。
“小枫,你为何要带个‘假军师’上路?”趁四下无外人,王甫丘问。
寇宣含笑道:“我猜小枫是觉得军师背後还有其他人,想引他们出来。可军师又没有双腿,如此奔波会受不住,为了能早些回京,所以小枫才找了个人假扮军师。小枫,你说我猜得可对?”
冉墨枫还没有回答,就有人抢先替他答了。
“对对,小枫就是这麽想的。”喂四只猫儿吃鱼gān的小虎抢著说。别看赶了三四天的路,小虎却从未喊过累,还是一头生龙活虎的……小猪。
有人替他答了,冉墨枫也就没有出声,抱过爬到他腿上的“石头”喂它吃ròugān。
“喵……喵……”四只猫中唯一的公猫石头舔著冉墨枫沾著ròu末的指头,撒娇。
“既然是要引真正的幕後之人出来,那回京之後要特别小心。不能惊扰了皇上还有诸位娘娘。”王甫丘一听是这麽回事,沈思後道。
“刺客若来,小枫就能抓住他们,不会惊扰到皇上的。”小虎对自己的好夥伴可是绝对的信任。
“他们就是想惊扰,也没那麽能耐。”冉穆麟话中有话地说。宫里有易在,他不会让人惊扰了皇兄。想到这两人,冉穆麟又是一阵头疼。
“父王。”吃饱的冉墨枫开口,“我去洗洗。”出了一天的汗,他身上不舒服。
“好,去吧,父王一会就去找你。”还有事同王甫丘和寇宣商量,冉穆麟让儿子先去。把石头jiāo给小虎照顾,冉墨枫起身朝树林深处走去。身後,父王的双眸深邃。
潜入冰凉的湖水中,冉墨枫舒服地不愿出水。自从他开始吸收日华後,他越来越怕热,反倒一点都不怕冷。父王总说冬天抱著他,屋里连炭火都不用点。游水的动作慢下,不善言辞的人有些疑惑,父王夏天抱著他不是很热?可是不管chūn夏秋冬,哪一天,父王都是拥著他入眠。继续往更深的地方游,已经长大的人丝毫没有发觉自己仍跟父王一起睡有多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