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莲有气无力,没有去管他的去向。
直到快天明了,他才回来。
他进去的时候屏退了所有人,亲手把厚厚的寝宫门给关了。水莲依旧躺在chuáng上,但是,他知道她其实是醒着。只有二人的呼吸声,她侧身在里面,根本就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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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üè爱7
他进去的时候屏退了所有人,亲手把厚厚的寝宫门给关了。水莲依旧躺在chuáng上,但是,他知道她其实是醒着。只有二人的呼吸声,她侧身在里面,根本就不看他。
“小魔头……”
她翻身过来,安静地替他盖好薄被,却被他大手一拉带入了怀里。
纵然很疲倦了,皇帝竟然也心里一热。当身子躺在柔软的chuáng上时,他再也忍不住了,异常热烈地吻住了她……
她不能闪避,无论是体力上还是jīng神上,都逃避不了。
在他身下喘息的时候,甚至不知道究竟是欢愉还是痛苦。
就好像灵魂和ròu体是分开的,灵魂在飘忽,ròu体不管不顾地在享乐——可怜的人类,几个人能始终保持理智呢?
这一次的亲热来得格外的qiáng烈,就像gān旱了许久之人遇到了一场大雨。
尤其是皇帝,他带着一种和好的狂热的喜悦和激qíng,几乎是加倍地殷勤,因为,唯有这样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二人灵魂的接近——爱和被爱,珍惜和被珍惜。
所以,就更加狂野,更加的讨好,甚至前所未有的卖力……就如当年qíng窦初开的时候,竟然无法把握似的。
到早上醒来时,二人都还觉得有些乏力。
皇帝看着怀里的女人,他比她先醒来,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她,但见她的头发稍稍凌乱,整个埋在自己的肩窝里,手也软绵绵地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脸上是一种淡淡的笑意,让她看起来,完全是记忆中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姑娘,好像只有在梦里才会这样的温存。
依稀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又憔悴了几分,脸色也有些苍白。
内心涌起一股怜惜的qíng怀,也害怕她再一次生病,他的声音变得异常的温柔:“小魔头,我们和好吧,以后再也不许跟我做对了。”
她慢慢地坐起来,准备像昔日那样地服侍他。
可是,手刚伸出去,却被他一把捉住了。
他轻轻咬住了她伸出来的食指,微明的天色里,看出那十指如葱尖,嫩白,修长,竟然让他心里再次一dàng。
☆、nüè爱8
明明是多年的夫妻了,如今却神魂颠倒,有一种新奇的感觉。
“陛下……”
她的指尖在他嘴里,接受他的轻轻的噬咬,如一股奇妙的电流流过心底,微微地颤栗。
“水莲……水莲……”
他的大手再一次将她推倒……那是一种晨起时候的疯狂,带着一种无比的狂热……以前,他绝非是如此之人。
只在她身上,如变本加厉一般,就像一个看见了毒药的人,这一口吸下去,就不管不顾,再也忍不住第二口了……
就如他此时qiáng烈的渴望——不单是ròu体上的,而是jīng神上的,就如他不服输的xing子,要什么就从未得不到的。
此时,他要的是过去——是二人甜蜜恩爱的过去,或者说,是她那颗飘忽不定的心——希望把这一切都完完整整地找回来。
只要他坚持,他坚信就没有什么是找不回来的。
她倒在他的身下,在他的缠绵里,失去了意识……未来,爱qíng,叁王爷……这些统统都变得很模糊了……
……
贵妃娘娘责打醇亲王的仆人的消息很快传开了——打人不打脸,这一巴掌可是狠狠地打在了丽妃的脸上。
连续几天,丽妃都不好意思出门。
更不可饶恕的是,丽妃逐渐打探到,扁大夫给她治疗的病症并不是宫女们对外宣称的“呕血症”后遗症,而是“不孕不育”之症。
这可让丽妃一颗心都要燃烧起来了。
纵然尚善宫上下保密,她得知真实qíng况时,几乎也觉得心里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