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惜赐打开信看完后,冷冷一笑:“她想玩,本王就陪她玩。敢让本王遭这么大的罪……这梁子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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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果的药效,加上伍默高超的医术,刘惜赐虽伤得重,可恢复的却很快,当然还少不了离尧尽心尽力的伺候。刘惜赐受了伤,更是享受着因此而带来的各路疼宠,在离尧面前也是动不动就呼疼呵痛,惹离尧心疼。刘惜赐毫无愧疚,在他看来,他的伤是为离尧受的,自然得让离尧多疼疼自己。
不过受伤也给刘惜赐带来了诸多不便。首先:他得天天忍受白忻澈自责的叨念和皇爷爷的指责。刘惜赐觉得自己很冤,又不是他让太子哥哥他们瞒着的,可忻澈和皇爷爷不说那两个,却天天怪他。二是:刘惜赐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他人抱着他最喜欢的芋头在他眼前炫耀,他却因伤抱不了,气得他把不满全发泄在了离尧的身上。
刘天赐满月这天,受伤的刘惜赐原本是不能去的,毕竟他伤在腹部,需要静养。结果刘惜赐以若不让他去他就不喝药相要挟,没办法的离尧只能把他抱到了宴席上。这下可造成了轰动。不为别的,就为抱刘惜赐出来的离尧。当时在场的大小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道:原来京都小霸王显亲王也名花有主了!当即让一gān家有儿女的臣子们捶胸顿足,气愤离尧的手脚怎么那么快,让他们失了先机。一听离尧对皇上等人的称呼,更是让他们心伤难抑,自家的儿女是没指望了。
刘惜赐没吃多少,只是不停地逗弟弟。刘天赐软绵绵的小身子晃dàng晃dàng回头就把自己的小嘴印到了三哥的脸上。刘惜赐乐开了花,整个宴席上就听着他的叫声了,当然,还有其他几人极度不满的埋怨。刘天赐被刘韵峥和蓝韵嵘抢走了,嚷着要小芋头的吻。
与喜悦的刘惜赐不同,离尧一晚上的神qíng都显得有些低沉。尤其是在看到刘惜赐对刘天赐疼爱到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出来的地步时,更是眉头紧了又紧,低着头喝闷酒。刘惜赐好似全然没发现离尧的异样,整个心思都在刘天赐身上。
刘天赐在一片吵闹声中进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因笑而流出的口水。见逗不成弟弟了,刘惜赐让离尧抱他回去。
回了宫,刘惜赐梳洗过后就上了chuáng,显得有些累。离尧给他上了药,收拾了一下也上了chuáng。刚躺上chuáng,刘惜赐就钻到他怀里,睁着的眼中竟是一点疲倦都没有。
“喝了一晚上的闷酒,可舒服点了?”刘惜赐的话让离尧躲都躲不及。
“惜赐……”离尧握上刘惜赐的手没说什么。
“你虽是‘关子族’的人,我可没想过让你生孩子。先不说你的体质,就单论你的xing子,生下的孩子肯定跟你一样不讨喜。”刘惜赐知道离尧为什么不好受,可在他看来,离尧这股子难受劲也差不多该过了。
“我不能有孩子。”离尧知道刘惜赐很喜欢孩子,可他不能有孩子。
“你是说你那个毛病?”刘惜赐淡淡地问。
“嗯……生下的孩子会跟我一样。”离尧的声音很嘶哑。在他有了刘惜赐,有了家人之后,他也渴望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也许,人就是这么贪心,得到了幸福之后,就想拥有更多的幸福。
刘惜赐没搭话,只是拉开离尧的衣襟。“你的伤给我看看,若还在流血,我明早跟爹要枚丹果去。”
拆了离尧胸前的白布,刘惜赐松了口气:“这次恢复的比上回快,虽然还是慢得急死人,不过伤口到是都长住了。”见离尧不再流血,他轻松了许多。
“若是以前,这种伤我怕是活不下来了。也许有一天,我这个毛病能好也说不定。”对自己这回的伤,离尧也是万分奇怪。虽然血还是许久止不住,伤还是好得很慢,可和以前相比却是一点点地变快了。
“反正孩子的事我们不急,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再要个孩子。ròu嘟嘟的小芋头……啊啊,我也要一个和芋头一样的。哼,父王和父皇也太小气了,让我抱过来一晚都不行。”说完,刘惜赐陶醉地摸上自己的左脸:“小芋头的小嘴……好软……真想抱过来咬两口。”
刘惜赐的态度让离尧胸口的窒闷慢慢消散,他抱紧刘惜赐,故作轻松地问:“你觉得你能和爹比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刘惜赐大眼一瞪,“不许咒我,今后我一定会生出一个和芋头一样可爱的娃娃。万一生不出来,就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