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某位教主恩爱了一夜,刘惜赐半下午才起来。躺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享受某人的服侍,结果不小心瞧见从远处过来的人,他“腾”地坐了起来。某位教主顺势看去,无声地叹了口气——是他们十一岁的女儿和十七岁的养子。
“刘离!你又做什么去了?你瞧瞧你的脸,你瞧瞧你的裙子!”
“爹,阿爸。”某位丫头牵着她的宝贝大哥蹦蹦跳跳一路过来,不在意地抹抹脸,“我刚刚跟二狗子他们抓蛐蛐,我和大哥抓得最多。”说完,她从大哥手里拿过一个罐子,小心打开让爹和阿爸看她的战果。
离尧掏出手帕给女儿擦脸,刘惜赐不耐地瞟了眼,道:“你是公主,公主!你能不能稍稍注意些。这裙子是你大皇爷爷昨日才让人做好的,你瞧瞧你,这还不到一天呢,就全是泥了。”
刘离嘟着嘴,把罐子jiāo给大哥,整整脏兮兮皱巴巴的裙子:“爹,我不喜欢穿裙子,练武的时候好麻烦。”
“不喜欢也得穿!”刘惜赐没得商量,“你皇爷爷们就盼着有个公主,可你倒好,不仅没个公主的样子,还整天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你好歹也注意一下,让你大皇爷爷看了这不闹心吗?离殇,你别整日跟着她胡闹,该管她的时候你这个做大哥的得管着她。她是女娃,再这样下去怎么嫁得出去?”
“我才不要嫁别人呢。”刘离拉过大哥,“我只嫁大哥!”
“你不管嫁谁都得有点公主的样子。回去把自己洗gān净!”刘惜赐把女儿转了个身,“明日你给我进宫,让大皇爷爷教你皇家礼仪。”
某位小公主拉着大哥的手委屈地回去沐浴了,她就不明白了,她哪里不像公主了?
女儿走了,刘惜赐生气地躺回去:“你说离儿的xing子像谁了?怎么就一点姑娘家的xing子都没有?”
“离儿这样挺好的,活泼开朗又大方。父皇父王和爹最喜欢她。”这句话离尧不知说了几百遍。
刘惜赐剜了罪魁祸首一眼:“都是你,这丫头都是得了你的xing子。”
离尧安抚亲亲老婆:“是我,都是我,离儿还小,等她长大了嫁了人当了娘,她自然就稳重了。”
“哼。”刘惜赐猛掐离尧的胸口,“都怪你。”
“怪我怪我。”离大教主很没出息地应承,谁让他家王爷死活不肯承认女儿其实是得了他的xing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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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惜赐每过几日就要进宫住上一天,一是陪陪宫里的老人家;二是带女儿进宫学规矩;三是趁机跟白忻澈聊聊天;四,当然也是最主要的,就是看他的宝贝弟弟刘天赐。刘天赐比女儿大了一岁三个月,比太子刘饕大了整一岁,可是整个宫里,怕是整个京城整个惠耀都找不出另一个比刘天赐还可爱还惹人疼的娃娃了。
一进宫,丢下自家教主和女儿,刘惜赐直奔爹的寝宫,还没到门口,他就听到一人在笑,当下就满是欢喜地跑了上去。
“小赐儿。”
正在小兔子摇椅上玩的男孩子回头,叫了声“三哥”,快速下来扑进了来人的怀里。
“三哥,玩。”
在弟弟白嫩嫩的小脸上猛亲了几口:“小赐儿想不想三哥?”
“想。”踮起脚尖在三哥脸上回吻,刘天赐拉着三哥走到他的小兔子摇椅边,拍拍,“玩。”
“好,三哥陪小赐儿玩。”把弟弟抱上去,刘惜赐晃动摇椅,就听刘天赐哈哈笑起来,煞是高兴。
屋内听到动静的人走了出来,刘惜赐抬头:“爹。”
出来的是白桑韵,他笑问:“离儿和殇儿没有进宫?”
“那疯丫头拉着殇儿找餮儿去了,要给他看抓到的蛐蛐。”刘惜赐提起女儿就头疼,“爹,刘离那丫头我是彻底没辙了,她要有小赐儿一半乖,我就天天去烧香拜佛。”
一位听到哥哥说自己乖的小芋头立刻拍拍胸脯:“乖。”
“啊啊,爹,小赐儿怎么可以这么惹人疼。”刘惜赐的心都要碎了,在弟弟脸上又亲了好几口。
白桑韵淡笑:“宫里都是男娃,没个姐妹陪她,离儿淘一些也正常。你也别总说她,她整日乐呵呵的不是挺好?等她长大了,自然会稳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