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睡林子。jī,果子。”这次没有jī,下次他要吃jī。
“好,天天给芋头捉野jī,摘野果。”他的小芋头记xing可真好。
“天天。”
“嗯。”
“dòng房子。”
刘天赐的记xing确实很好,不仅记得野jī野果,还记得他一直念念不忘的dòng房子。尉天烤兔子的手又顿住了,低头,看到一双已经湿润不满的眼眸,他把剩下的兔ròu拿下来放到一边,起身把刘天赐打横抱了起来,走到挂著他的披风做成的简易屏风後。
把刘天赐放在铺满shòu皮和软垫的地上,尉天伏了上去,先亲亲他的小嘴,再来是小鼻子,嫩嫩的下巴。
刘天赐笑开了,欢喜地轻喃:“dòng房子…天天…”
尉天没有回应,只是慢慢地解开刘天赐的衣扣,轻吻他,爱抚他。生了孩子的身体格外圆润,让他爱不释手。当刘天赐衣衫尽褪时,山dòng里满是他小猫似的呻吟。
“芋头,天天的芋头。”
这里,曾孕育了他的子嗣。
“天天…要…”
“芋头,天天爱你。”
这里,曾被人弄得青紫,让他在多少个夜里无法入睡。
“唔…天天…摸摸…”
“芋头…”
这里,总喜欢冲他嘟起,嚷著让他吃芋头。
“嗯…”
“天天的芋头…”
这里,总是那麽信任地看著他,只有他。
“天天…dòng房子…”
手指来到那伤刚好的地方轻抚,耳边是一人多年来从未变过的稚气清脆的声音,充满著对他的依赖。
“芋头,疼不疼?”
“不疼不疼…天天…芋头的…”
一个橘子让他们有了牵绊,随後的相遇让他心甘qíng愿的被他抢,连同他的心。
“天天…”
“芋头…”
吻上那因他的进入而犯疼的脸,他的心也跟著疼起来。他的芋头把他的qíng,他的爱,统统给了他的天天,毫无保留的送给他的天天。无论他变成什麽样子,无论他在哪里,他的芋头都会认出他,都会等他。他的芋头是孩子,有著比孩子还纯净的心,他的芋头又不是孩子,有著比所有人都炙热的qíng。
“芋头…天天的…”
说出这人易懂的话,他完全占有了他。他从未觉得这人的话有多麽的幼稚,因为就是这些简单的稚气的言语,让他的心暖了,热了,让他有了家,有了牵挂。
“天天…嗯…芋…头的…”紧紧握著天天的手,刘天赐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他是天天的,天天是他的。天天只能和他玩藏藏,只能吃他,只能和他dòng房子,只能和他睡林子,只能…“嗯唔…”
山dòng内,火光映照下的墙壁和披风上,一场chūn风无边的欢爱正在进行著。而传出的最多的声音除了充满qíng动的呻吟外,就是“天天”和“芋头”。
……
趴在窗台上,刘天赐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果果呢?回头看看爹爹,爹爹在和嬷嬷说话;看看桌子,没有;再看看手心,还是没有。唔…芋头要吃果果。抬眼…咦?果果!
看了半天,确定真的是他爱吃的果果,刘天赐爬下椅子,等不及告诉爹爹,他朝楼下跑去。艰难地下了楼梯,不让爹爹抱,他冲著看到果果的方向跑去。
那一年,尉天十四岁,刘天赐四岁。
橘子,我要。
宝贝,我要。
寒剑,我要
天天…我也要。
我不是劫匪,
我是天天的芋头。
劫缘正文完
第50章番外1相信
九月初七这一晚,宫内的气氛异常不平静。皇帝刘淮烨的寝宫内,几十名宫女和太监侯在外堂,各个神色不安。内室,刚生产完的白忻澈qiáng忍著悲伤坐在白桑韵的chuáng边。刘韵峥和蓝韵嵘跪在地上,大著肚子的刘惜赐则红著眼圈坐在榻上,身後离尧不停地轻拍他,不让他哭。刘淮烨和蓝阙阳一左一右搂著沈默不语的白桑韵,怕他崩溃。刘淮渊陪著伤心的刘宣,难过地看著白桑韵怀里的孩子。
“大哥,您一定要放宽心。若芋头醒了,看到您哭,他也会哭的。”伍默劝说著白桑韵,可他的泪却差些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