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离拐了衣惜一下,哼道:“得了吧。如果你不用媚功的话,月行云会碰你吗?”刘离说得刻薄,衣惜却一点也不在乎地笑起来,“那又怎样?我可是个记仇的人,他说我的媚功对他无用,那我就偏要试试。而且…”衣惜冲刘离妩媚一笑,“他在chuáng上很猛,对我提升功力很有帮助。”
刘离脸不红地继续嗤笑:“哼,既然这麽不怕死,那你到我这里来gān嘛?”
对衣惜、月行云和刘饕之间的事,刘离在这三年里了解了不少。月行云是个江湖làng子,当初看上刘饕,死心塌地地跟在他身边,可谁知落花有意流水无qíng,刘饕根本是个无心无肺的人,把月行云赶出了京城。月行云被刘饕的绝qíng所伤,发誓今後绝不踏入京城半步,可谁知却碰巧被衣惜听到。衣惜曾被月行云打伤,更间接地受了重伤,为此衣惜一直对月行云怀恨在心,趁月行云心绪不稳的时候,他对月行云用了媚功,两人有了关系。
月行云yù找衣惜报仇,而衣惜却时不时再利用媚功和月行云来一段肌肤相亲。两人的关系是越来越“亲密”。月行云发誓不踏入京城半步,每次得手後,衣惜就会在京城刘离的公主府上躲一阵子,等他功力大增後,他又会去找月行云的“麻烦”。刘离都觉得衣惜是喜欢上月行云了,才会用这种笨办法去接近月行云。
“衣惜,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不然这麽多人里,你gān嘛偏找他不行?我相信别人也能让你的媚功大增。”
刘离的问题让衣惜瞪大了双眸,紧接著他就笑倒在太师椅上:“离丫头…你…呵呵呵…别动不动就把别人配对。我喜欢他?可能麽?第一,他喜欢的是太子殿下,我不会对那种心里有别人的人动心。第二,他虽然长得不错,可脾xing太邪乎,不对我的胃口。最後,他想杀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既然你不喜欢他,你总找他gān什麽?还和他上chuáng。”
虽然衣惜已经习惯刘离的直接了,可还是被她後面的那句话给弄得有些头疼:“我说离丫头,你好歹也是个公主,现在更是有了女儿,你就不怕今後教坏盈儿。”
刘离挥挥手,一点都不自省地说:“怕什麽,我的女儿当然要和我一样豪慡。否则今後她怎麽去闯dàng江湖,当教主。”刘离把自己的遗憾jiāo给了女儿,希望女儿不会让她失望。
“别想敷衍我,你说,是不是对那个月行云动心了?”
“没有。”衣惜gān脆地回答,见刘离不相信,他道,“月行云不可能喜欢我。而我呢,若想修炼媚功,就必须和人…可是其他人,弄不好会纠缠上来。月行云就不同了,他不会喜欢上我,等我达到第十层,他就是想杀我也杀不掉,届时,我不会再去找他。虽说我是在利用他,可沾便宜的可是他。”说道这里,衣惜冷哼了两声,“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每次不折腾我几个时辰就不罢休,我可是只有一开始用了媚术的。”动动酸软不堪的身子,衣惜懒得再提月行云,就算他有那麽一点点喜欢他,他也不会和那种别扭的人在一起,累。
“算了,你自己知道要做什麽就行,反正我也搞不懂你们。”让衣惜给自己倒了杯茶,刘离想著该如何销毁那样东西。
“离丫头,怎麽了?”看出刘离心里有事,衣惜关心地问。
“唉…”刘离又是长叹一声,没有男女之别地枕在衣惜身上道,“若你手中有一把宝剑,你却不能用,你也会和我一样的。”
“宝剑?”衣惜奇怪的问,“可是太沈了?”
刘离摇头。
“太长?”
摇头。
“太难看?”
刘离还是摇头。
“那是为何?”衣惜不明白。
刘离起身,关上房门,又关上窗户,异常神秘地在衣惜耳边嘀咕,只见衣惜的眼睛越睁越大,脸色也严肃起来。
“这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衣惜慎重地jiāo代道。刘离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仅不能让他知道,更不能让小皇叔和饕哥哥知道,唉…”
衣惜小声道:“我帮你把那把剑带走吧,放到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好吧。”虽然舍不得,但这是最安全的办法,刘离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