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惜头晕目眩四肢无力,他差点被月行云给做死。这才一次,他就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这是他和月行云有了肌肤之亲後从未有过的。而他仍眩晕在馀韵中时,月行云从他体内退了出去,跪坐在了他的双腿中间,并扯过自己的衣裳把他腹部和腿间的白液胡乱擦拭了一通。
急促地喘息著,衣惜也qiáng撑著坐了起来,他可不想这样láng狈地躺在月行云的面前。靠在chuáng头拿过自己的衣裳盖住下身,他淡漠地问:“还要我做什麽?”
月行云拿过他刚才放在一边的匕首,在衣惜的惊讶中拉过他的手握住匕首,然手双手握住抵住自己的心窝。
“你这是做什麽?”衣惜的心在那一刻好像也被人用匕首抵住了。
月行云面无表qíng地说:“我说什麽你都不信,我把心拿给你看。”说著他就手上用力往心窝捅了去。
“不要!”在匕首刺入ròu中的时候,手被qiáng制的衣惜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踢开了月行云,在对方放手时他丢开匕首扑了过去。看著从月行云的胸口淌出的血,他懵了、慌了、傻了。
“你,你,你……”抬手给了月行云一巴掌,衣惜赤luǒ地冲下了chuáng,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後,碍事的chuáng帐被人大力扯下,衣惜面色惨白双手不稳地拿布巾捂住月行云的胸口,然後用牙齿咬开药瓶的盖子,又拿开布巾把药粉洒到伤口上。
抓住衣惜冰凉的手,月行云毫无反应地说:“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你滚开!”抽出手,衣惜推倒月行云继续给他处理伤口,眼前有点模糊,他努力眨眼。可还不等他给对方包扎,手又被人捉住了。
“滚唔!”
药瓶飞了出去,布巾也掉了,天昏地旋间,衣惜被人扯到了chuáng上躺在了一人的身下。
“月行云,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xing,让我唔……”
嘴又被堵了,衣惜不敢挣扎,然後他的腿被人分开,一根蛮横的ròu棍就著他jú蕊中之前残留的润滑又刺入了他的体内。
“你,是,畜生吗!要死了,还唔……”
“放,啊……血,唔嗯……”
“月行啊啊啊……不……”
“给我……啊哈……出唔……”
断断续续的叫駡最後变成了单调的“嗯嗯啊啊”,根本不在乎胸口的伤,月行云一遍遍地在衣惜的体内一逞自己的shòuyù。当天上太阳的位置明显换了一个地方时,衣惜才被人抱进了浴桶内做最後的清理。
“伤……”
“死不了。”
看一眼已经不出血的胸口,月行云熟练地为衣惜做了清洗,然後擦乾两人上了chuáng。头脑发晕的衣惜躺在月行云的怀里为今天的事而无措,这样的月行云令他糊涂。
“跟我回去。”
“……”
“以前年少轻狂时说的话为何一直要念念不忘。我不想再拴著你,我想回家的时候看到你和烈儿在家。”
“……”
“你不能因为我曾经喜欢过某个人就拒绝相信我说的话。我和刘饕太像了,可做朋友,做对手,但永远做不了夫妻。”
“……”
“你若还不信,就把我心掏出来看。”
“……我对你那玩意儿不感兴趣。”
“回去吧,烈儿快一岁了,我要给他过周岁。”
“你,曾想杀我。”
“我都是说说,见到你我只想上你。”
眨掉眼里的湿润,衣惜沉默了半晌後沙哑地说:“伶香宫怎麽办?我两年多没回去了。”
“jiāo给旁人,要不散了。”
“……”
衣惜吸了几口气,睁开仍带著湿润的眼睛问:“你刚才喂我吃的是什麽药?”
月行云没有隐瞒:“生子药。”
衣惜的身子猛地一震:“生子药?!你从哪儿弄的!”
“刘离。”
“……!”
“除了孩子,我不知道什麽能拴住你。”
衣惜的心窝瞬间发紧,他张张嘴,过了半天,他出声:“烈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