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糙青色衣裙,背影就如同她手中那东西,苗条jīng致。
“听说他们那边有一座城建在水上,出行都要划船,好像挺有意思的,下次我就去那边吧,也许会有……”
“不许去。”
“什么不……”玉息盛锦举着剑猛然转身,见鬼似的看着来人,“奚琲湛?!你怎么进来的?”
奚琲湛一指门:“门又没锁,朕就进来了。”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玉息盛锦说道。
“朕既来了就没那么轻易走,亲亲盛锦,你离开这么久,可想朕了?”
“……”还那么油嘴滑舌。
“快给朕抱抱以解相思之苦。”说着话,还真伸展双臂笑嘻嘻走过来。
玉息盛锦手中拿着剑,正好放稳了指向奚琲湛:“站住,不许过来。”
奚琲湛没听见没看见似的,步步bī近,玉息盛锦本无意伤他,只得慢慢后退,退到无路可退,奚琲湛却还不停,大有即使剑穿胸而过也不能阻止的劲头,玉息盛锦知晓他的疯劲,再说本也无意伤他,只得无奈垂下剑,以手臂阻挡他。
奚琲湛是多厚脸皮的人,玉息盛锦无异于螳臂当车,奚琲湛长臂一收就把她稳稳抱在怀里,同时又习惯的把玉息盛锦的头按在自己胸口,熟悉的味道窜进鼻子,沿着五脏六腑走了一圈,把她全部的记忆都唤起,这个人还真是无赖的彻底。
抱了半晌,奚琲湛双手扳住玉息盛锦的脸,一往qíng深的模样看着,看得玉息盛锦心跳如擂鼓,不想,奚琲湛皱起了眉说道:“这脸,都快被风沙chuī成筛子了。”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喜欢被人说丑,玉息盛锦也一样,听他这样,重重抬脚踩在他脚上,看他疼得皱眉刚要笑却再也笑不出来了……她即将形成的笑容悉数被奚琲湛吞了,急切的热烈的,恨不得嚼碎了咽肚子里的吞了。
啃得玉息盛锦嘴生生的疼,肩膀也被他勒得生疼,玉息盛锦捶打他的背想让他放开,奚琲湛丝毫不肯理会,仍旧专注的攻城略地,誓要把她给吻晕似的。
奚琲湛又换了花样,由最开始的啃咬便成轻轻的吮吸,一点点,温柔缠绵。
她眼前有点花,还有些喘不上气,腿也有点软,她虽做过人妇,有过肌肤之亲,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眩晕感,好像世界都不复存在,只有眼前的人只有细细的亲吻。
原来,是可以这样么?
玉息盛锦看着奚琲湛,他闭着眼,很专注很享受的样子,难道闭上眼睛感觉会更好?玉息盛锦学着他的样子闭起眼,只觉眩晕感更甚,天旋地转一般,手臂不自觉便紧紧抱住奚琲湛的腰身稳住自己。
这个吻,漫长而细致,玉息盛锦的唇微肿起来,红润得像熟透的樱桃般诱人,奚琲湛趁她还一副迷离模样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诱惑:给朕,好不好……
“不好!”
“死没良心的,朕这么卖力!”
“不行!”
“那朕也不能白来,继续吧……”
“唔……”使劲拍打,奚琲湛纹丝不动,感觉不到似的。
又是良久。
“……可以吗?”
“不行。”
奚琲湛做出一副恶狠狠模样说道:等你尝到甜头看你怎么求朕!
玉息盛锦回他一句:“别做梦了。还不走?一会儿令……”
“令什么令,喝醉了,明晚能回来就不错了,你以为朕行事那么轻率?铺chuáng,朕困了。”奚琲湛收起玉息盛锦的剑,顺便在她那一堆玩意里翻了翻,硬是拿走了一个扁扁的有着luǒ身女子浮雕样子的锡制酒壶,一边还不时朝玉息盛锦笑笑,无论她怎么解释那不是她买的不知谁塞在里面的他就是那样暧昧的笑,好像在说:嗯,朕知道,肯定是你喜欢才买的……
气得玉息盛锦几乎忍耐不住在极寒深夜将他推出门冻着。
“朕为你迁都了你知道吗?”奚琲湛毫不惭愧。
“谢圣恩。”
“这样,朕来看你就方便了,你来瞧朕也容易。”
“不会的。对了,西域十几个王子要入国子监进学……”
“这个?等你亲自来瞧朕的时候再说,朕困了,睡吧。”然后就闭起眼打起呼噜,坚决不肯听玉息盛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