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用过早膳,辛qíng带着人去显阳殿看望皇后,皇后的脸色不是很好,玉手似乎是惯xing地放在了胸口的位置。
“皇后娘娘可好些了?”辛qíng问道,一脸的坦然和关切。
“好些了,这些日子妹妹你代哀家受累了。”皇后说道。
“皇后娘娘可别这样说,前些日子我只是个水土不服,您还摆了那么隆重的阵势请太医给臣妾瞧病,蒙您的关照,这人qíng我都不知道怎么还,这点累实在算不上什么。只不过,臣妾年纪轻,出身寒微,哪里能管得好后宫这么大摊子事儿,等皇后娘娘您凤体康复重掌后宫恐怕就要费些时间调理了,到时候娘娘您可不要怪我把后宫管得失仪失度啊!”辛qíng说道。眼见着皇后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小火星。
“不会,感谢妹妹还来不及。”皇后说道。
“既然如此,臣妾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您好好调理着,可别着急上火。这身子可是大事儿。”辛qíng说道。
“多谢妹妹关心,后宫的事就要妹妹多费心了。”皇后说道。
“是!”辛qíng起身,又嘱咐了宫女太监们一定好生伺候着,有什么不好赶紧回报。等她走了,皇后摔了手里的茶碗。
出了显阳殿,辛qíng又去了太华殿,却说拓跋元衡去了翔鸾殿,辛qíng想了想,带着人往翔鸾殿来了。
翔鸾殿没有凤凰殿大,而且除了左昭仪,配殿中还住了四位有名分的美人儿,辛qíng去的时候她们正在主殿中围着拓跋元衡和左昭仪说笑。
她进去笑声停了,都看她。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辛qíng微微一笑。
“姐姐言重了。”左昭仪没有起身,因为拓跋元衡拉着她的手。
“有事?”拓跋元衡问道。
“本来是有事,看皇上您的意思是不让臣妾说,那臣妾改天再来回好了。”辛qíng笑着说道。“就你事多,说吧!”拓跋元衡说道。
“臣妾是来诉苦请辞的。”辛qíng微微一笑。
“为何?”拓跋元衡眯了眼看她。
“臣妾也想像左昭仪妹妹这样过些安心日子啊,您让臣妾暂理后宫,臣妾见皇后平日也没怎么繁忙以为也没什么事,所以好玩儿就答应了,谁知道这些日子下来,臣妾才知道有多难,每日cao心费力也就罢了,还不落好,想想皇后娘娘平日也够难的。现在,臣妾自知资质有限实在不敢再暂理下去了,皇上您还是换人吧!就当心疼臣妾,也让臣妾过几天您疼着的日子。”辛qíng笑着说道,说完了发现美人儿们都用鄙视的眼光看她——当然不是很明显,也许是她被迫害意识比较qiáng。“虽不尽善尽美,但也差qiáng人意!”拓跋元衡说道。
“您看看,我就说不落好吧!”辛qíng笑着看拓跋元衡:“皇后娘娘看起来好了许多了,我看不如还是让皇后来管,臣妾在一旁当个使唤的给娘娘跑跑腿就行了,虽还是落不着好,也不用背着所有的不好。”
“哦?皇后好到可以重掌后宫了?”拓跋元衡问道。
“臣妾看着气色可是好多了,说话也有了底气,您要是不放心就问问太医好了。”辛qíng说道。“下去吧,朕知道了!”拓跋元衡说道。
辛qíng笑着告退,临走前瞥了眼左昭仪的肚子,不知道她对那个孩子是否期待。
深夜,凤凰殿。
辛qíng泡在大木桶里闭着眼睛,最近每天都累死了,只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消停会儿。“冯保!”辛qíng叫道。冯保马上出现在纱帘外。
“娘娘有什么吩咐?”冯保轻声问道。
“皇后的病差不多该好了吧?”辛qíng状似无意地问道。
“回娘娘,这恐怕得问太医。”冯保说道。
“哦,是啊,得问太医才知道。”辛qíng站起身,披上衣服走出纱帘:“明儿你去趟太医院问问,皇后病了这么久也该好了。”
“是,老奴明白了。”冯保说道。
第二天,凤凰殿。辛qíng看看眼前的三位太医,叹了口气。
“怎么?皇后的病如何了?”辛qíng问道。
“回娘娘,皇后娘娘本无大碍,不过是调理失当,再过几日当可痊愈。”太医说道。“调理失当?”辛qíng笑了:“也是气血不足?呵呵,倒是跟本娘娘一个毛病。”三位太医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