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还没看完,李欢却笑嘻嘻地拉她起来,她柔顺地跟看李欢,这次,来到的是一间大卧室,卧室布置得简单大方,chuáng上用品的色调看起来也非常舒适柔和。
冯丰红了脸,这个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男人,有事没事拉自己来卧室gān啥?是不是又滋生了什么歹念?
她还没开口,见李欢指着一个密码箱,“冯丰,打开看看…… ”
“什么呀?”
她不动,李欢打开了箱子,他的动作不快不慢,她却立刻发现,他输入的密码是二人农历生日的组合。
这一打开,她傻傻地看里面的房契、存折、有价证券…… 忽然想起,他出差前,已经把两间酒楼的账目也完全jiāo给了自己… … 除了他出差要用的身份证,护照等,所有财产全部装在这个保险箱里。
她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李欢,你gān嘛?”
“以后你要辛苦了,这些东西都你掌管。”
“为什么啊?”
“老婆管老公的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她傻傻地撇撇嘴巴:“李欢,你傻啊。以前还说我们一人一半,现在你的一半也没啦,全都归我了… … ”
“嗯。全归你了 。”
她笑得越是贼呵呵的,像捏住了某人咽喉要害的恶霸,随意为所yù为:“嘿嘿,李欢,如今你再也没有经济大权了,以后就要看本大王的脸色行事了… … ”
他唱作俱佳地配合她的jian笑:“冯大王行行好,瞧在小的对你忠贞不二的份上,给小的一口饭吃吧……”
“嘿嘿,你以后想包二奶都没得钱钱… … ”
“钱是男人的胆。所以我早就说嘛,如果有女人看上我,那肯定是看花了眼,其实,我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嘻嘻,掌权的是老婆,要看,就看上我老婆好了“呵呵,这样也不错,拿着这些东西,我可以养好些小白脸… … ”“你敢!”李欢作势yù打,手触摸到她的脸上,却改为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凝视着她的眼睛,“冯丰,我们再也不分彼此了,好不好?”
好不好呢?
说不上来。
脑子里晕乎乎的,也许是今晚喝多了红酒。
灯光下,李欢看她酡红的脸,她也看李欢一身的西装革屐,无比潇洒,这家伙,每次有什么要事,就穿阿曼尼的西装,仿佛是人家的免费代言人,虽然单一,可偏偏好看得要命。尤其是他银灰色的头发,令得他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中年男人略带沧桑的魅力,仿佛千山万水后的唯一归依,她想,李欢可真是帅啊。“丰…… ”
“嗯。”
“丰… … ”
他的手指移开,亲吻在她的唇上,她才清醒过来,李欢这家伙在用美男计,用美男计迷惑自己。
她笑眯眯的:“李欢,你在用美男计么?”
他惊叹:“这也被你看出来了?”
她gān脆腻在他的怀里:“我偏不上你的当。”
他轻轻拥抱着她,虽然荷尔蒙的分泌已经达到顶点,但并未就此崩溃,心里也满是甜蜜的感觉,亲了亲她长长的睫毛:“现在有没有真正开始喜欢我了?”
她的睫毛被他吻得湿渡渡的,像刚破壳的蝉翼,飘渺如一阵轻烟。李欢见她不回答,用手指轻弹她的脸,她脸上的酡红,洁白的肌肤,摸着那么光滑,像是最上等的丝绸,柔软可鉴。她的样子还是那样许久不曾改变的娃娃脸,这样娇怯怯地坐在自己膝头上,微微仰着脸,用湿渡渡的眼神看着自己,像最最听话的小女孩子,哪怕你再铁石心肠,也qíng不自禁地化为指柔,想爱护她、照顾她。这种一半qíng人一半女儿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分分钟仿佛就要飘飘yù仙。他的声音也是嘎嘎的,满是炽烈的qíng感:“丰,说啊,有没有开始喜欢我了?”
“呃… … 有一点点啦… … ”
她的声音像掺杂了什么蜜糖,软软的,如最可人的解语花,又温存又娇媚。
李欢的心里好一阵dàng漾,第一次领略到,自己真的在恋爱了一一是两个人互动的那种恋爱,就如最青涩的少年,最初而最纯真的qíng怀,除了爱,别无杂念。
如果我爱的人,她也深爱着我,这难道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一件事qíng?腻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声音还是软软的:“我口好渴,我要喝水… … ”
“客厅里有矿泉水,我去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