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刻,让她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专心感受他就好……”
翌日早晨,清幽的竹叶声令沉睡了一夜的范阳澈疲惫地睁开了眼。他有点茫然地望着属于的竹屋,仿佛夜里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个让他觉得获得幸福的梦。只是现在的他却记不得梦里的内容。但是,那充实的幸福感却仍留在心头。收起了思绪,他冷静地思索着一切:他记得在百花阁里跟傅云杰表达qíng谊,记得她的喜极而泣,记得自己的内疚,却不记得接下来的事qíng。他是如何离开百花阁回到这里的呢?
“呀——”随着开门声的响起,小冬捧着朝服进来,笑道:“相爷,你醒来。”
“小冬,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边脱着衣服,他边将疑问问出。
“是傅姑娘送你回来的。”为了不要露出马脚,现在,小冬与无名都称她为侍姑娘了。
“相爷,您以后要注意身体,不能太过于cao劳啊!昨晚,要不是真好有傅姑娘在场,心病发作的您可就……”小冬没有再说下去了。
原来,昨晚他之所以没有接下来的记忆是因为病发晕过去了。
“啊!”一声大叫拉回了他的思绪。
“王爷,你的后背怎么都是抓痕啊?”小冬指着那独着明显的抓痕的背部大叫道。
“可能是云杰背我回来的时候被竹园的竹枝给割的。”他并不在意地道:“好了。快点帮我穿好朝服吧!”
“哦!“小冬也收起了惊异,专心帮忙了。
当第一缕晨光照she在议政殿上时,早朝就开始了。
由于皇帝年幼,无法处理政事,因此,在龙椅的两边楞放着两位辅政王爷的座椅。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只是充当最后的下令图章的作用,所有的政事都由两位王爷决定。
百官非常有序地将政事呈讲。
脸色苍白,一脸昏昏yù睡的傅云杰真得很想回去再睡回笼觉。从来不知道欢爱是如此耗体力的事qíng。直到现在她还觉得两腿虚软,全身酸痛。本来苍白的容颜因为回忆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澈看似文弱,想不到jīng力如此的旺盛。那挑逗的身段,那邪恶的姿势,仿佛就是一个欢场老手一般。
欢场老手?!这一词让她本来娇羞的笑容顿时冻结:对啊!为何明明是处男的澈,调qíng的手段如此的高超。难道,这就走他去百花阁的成果?难道,他已经被某个有经验的女人调教一翻了?想到曾经有女人在他的身下享受到那极致的幸福时,她的整张脸都黑下来。明眸带着幽怨的望着站在排手的青色身影。
站在百官首位的范阳澈不知为何忽然感到背后一冷。微转首,正好对上那一脸yīn沉的丑颜。那双明眸中的幽怨让他很是疑惑。但是,他来不及探索,就被迫转回首了。
“范相,朕让司天监算过,下个月初三是个huáng道吉日,适合婚嫁。虽然,只剩不到二十天,时间稍显赶了点,但是,想来只要让人做快点,应该赶得及的。朕想将范相与太傅的婚期就定在那一天。不知道,范相意下如何?”对于范阳澈,小皇帝是很尊重的。
在范阳澈表达意见之前,已经有人抢先一步了:
“圣上,下个月十五是一年有度的祭天大典。只怕礼部忙不过,范相的婚礼会变得寒碜。范氏一门列代忠烈,堪称景国肱骨之家。而范相更是因为致力于治理国家而耽误婚事,拖在现在。因此,对于范相的婚礼,朝廷绝对不能怠慢分毫。”南宫绝qiáng先开口道。
这让本来打算开口阻止却被人的抢先的霍天瑞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他,而后开口问道:“十月十五是个huáng道吉日。这样一来,既能不跟祭天大典冲突,又能有足够的时间准备范相的婚礼,可谓一举两得!“不管南宫绝不声阻止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有人反对,他也一定会将这阻止进行到底的。
南宫绝也带探究地目光打量着自己的政治对手。
小皇帝本来兴致勃勃的小脸顿时像蔫了一般。
看到这一幕的范阳澈开口道:“臣附议。”
喂,喂,这些人也快夸张了。定婚期至少也要听听她的意见。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决定。正想出口抗议的她还来不及出口,就被小皇帝一句成定局了。
“好。就如此定了。十月十五为范相与太傅的大婚之日。”小皇帝恢复了jīng神,兴奋地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