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敢要?”拓跋元衡捏捏她的脸:“你呀,永远贪心不足。先把事qíng办好了再来要赏赐。”
“您放心,臣妾什么时候把事qíng办的不合您心意了?所以,您还是先准备着给臣妾的赏赐吧,否则到时候皇上拿不出东西来~~可别怪臣妾说您小气。”辛qíng说道。
“牙尖嘴利!”拓跋元衡虽这样说,脸上却是有些如释重负的笑。
西都离宫
既然决定了,而且八月十五也就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来去又不很近,为此辛qíng第二天一大早就命人安排相关事宜。宫里要安排又要安排出宫,因此很忙,无法分太多的心思看着小东西,便命福宁带了人小心看着她们,等拓跋玨下了上书房送她们去东宫玩儿。
好不容易安排的差不多了,正歪在美人榻上让宫女捶腿揉肩,只见两个移动花球到了眼前。旁边跟着一脸无奈的拓跋玨。
“这是~~哪来的?”辛qíng问道。两个小东西去御花园攀折花糙树木去了?
“回母后,是慈寿殿的。”拓跋玨说道。
两个小脑袋从花球后露了出来,笑靥如花:“母后,好看吗?”
“你们弄这么多花儿gān什么?”辛qíng坐起身,真是不让人省心,她正要去接老太太回来她们就把老太太的花全部“斩首”了。
“母后戴嘛。”辛弦说道。
“月儿也戴。”辛月马上补充。
两个人戴这么多?养蜜蜂啊?
“好好好,都给月儿戴了。”辛qíng说道,叫了福宁过来赶紧地去找一样品种花色的花儿送到慈寿殿补齐,跟正德夫人道声不是。
小东西见她如此面面相觑了下,辛月小心开口:“母后,这花我们揪错了是不是?”
“弦儿,月儿是揪错了,这是皇祖母的花儿,过一段日子皇祖母回来看见花儿没了多难过,是不是?”辛qíng说道,打不得骂不得的小东西,牙痒痒。
“皇祖母是谁啊?”小东西问道。有父皇母后皇兄~~现在还有皇祖母。
“皇祖母就是父皇的母后。”辛qíng答着,心里暗暗叹气,果然还是家庭结构不完整,对某些名词的认知力还很差。
“哦。”不甚感兴趣地点点头,又看看手里的花儿:“母后,那我们把花埋起来吧?”
“为什么?”辛qíng一愣。揪了再埋,她闺女的思维是不是不大正常。
“这样皇祖母就不知道我们揪了她的花儿嘛。”辛月说道,嘟着小嘴看着花儿,很舍不得的样子。
辛qíng笑了:“揪都揪了,埋了也是揪了,皇祖母回来道个歉就是了。”
两个小东西笑眯眯地点点头。
“皇祖母什么时候回来?”小东西问道。
“哦,弦儿月儿,你们和母后一起去接皇祖母回来。”辛qíng说道。
“玨哥哥不去吗?”小东西看看拓跋玨,拓跋玨眼里也是渴望的目光。
“哥哥是太子哪像你们这么闲,哥哥要去上书房念书还要习武。”辛qíng笑着说道,冲着拓跋玨招招手:“玨儿想去?”
拓跋玨犹豫片刻,肯定地点了点头。
想了想,辛qíng说道:“那你们三个一起去求父皇答应让哥哥一起去,好不好?”
三个孩子欢天喜地去了,辛qíng重靠回榻上歪着,孩子养多了真是闹人,不过闹虽闹还是挺舒心的。
两天后,皇后仪仗离开京城前往。
yīn历七月中天气不算太热,赶路就不是很辛苦,拓跋玨常随他爹出京因此不怎么亢奋,两个小东西就不同了,打出生就没出过两次远门,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qiáng烈的好奇心,一路走来笑笑闹闹,还不时要辛qíng发表评论——糊弄是不行的。辛qíng有些无奈,还好拓跋玨每次都能替她挡挡两个小鬼头。
路上行了十几天终于进了西都,与京城相比西都多了些悠闲的气质。拓跋玨也是第一次来,因此和两个小东西一样好奇,有了问题便问辛qíng,辛qíng一律摇头:“我也是第一次来。”
西都离宫到了,鎏金牌匾上写着“西都宜宁”几个大字。离宫宫门前是黑压压的侍卫等人。进了宫门,辛qíng保持目不斜视端庄雍容,拓跋玨在她右边,也是一脸的严肃。两个小东西走在左边,辛qíng用余光看到了她们qiáng忍着四处张望的小表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