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博然和丁茂申同时神qíng微微一僵,立马快速的摇头,连呼不是。
云轻看着眼前的两人,半响缓缓笑,那笑看在齐之谦眼里,却觉心上一紧,与那日第一次见云轻的时候,琴断树倒之前那淡然的一笑,何其相似,不由冲口而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飘渺的笑容转瞬即逝,在眨眼已然淡漠如风,云轻没有再看那做戏的两人,淡漠之极的道:“我叫云轻。”
“以后别来找我,我不喜欢你们。”一向清冷的云轻,不会粗言陋语,一句我不喜欢你们,已然是她讨厌的极限了。
不再理会那两人,云轻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齐之谦,冷冷的道:“姐姐呢?”
“飞qíng在家里,等你呢,孙女儿,你……”
“我没有问你。”云轻头也没回,只淡淡的看着齐之谦。
齐之谦见此沉吟了一瞬间,看着冷漠的云轻道:“当年你离开的时候,你姐姐遍寻不见你,只留下书,什么时候找到你,什么时候就回来,现下行踪不知。”
云轻一听骤然一愣后,半响嘴角缓缓勾勒聘丝微笑,犹如寒冷的冬天茫茫白雪中,一缕破开厚重乌云的阳光,温暖,柔qíng,齐之谦看的心中一dàng。
“我知你与丁飞qíngjiāo好,若是以丁茂申的名义请你,你多半不会前来,因此用了丁飞qíng之名,还望你不要着怒。”齐之谦看着云轻,很坦白的道:“你不跟我们回去吗?回去一起去找丁飞qíng,丁飞qíng知道你回来了,定然高兴的很,一定会自己回来的。”
云轻抬眼看了齐之谦一眼,淡然道:“回去,回哪去?这里才是我的家,姐姐知我在这,自然会来,我自会等她。”说罢,一挥衣袖转身就朝关闭的殿门口走去,淡然而坚定。
齐之谦看着云轻的北影,一瞬间,与当年那转身离开的背影重叠在了一起,今日若是离开,那么会是永远吧,不,已经失去一回,岂能在失去第二回。
“你就那么信任独孤绝?他难道没有骗你?你姐姐的事qíng,他可从来没告诉你。”盯着云轻的背影,齐之谦突然跨前两步,挡在云轻的向前,他刚才把丁飞qíng的事qíng说出口的时候,云轻那骤然的一愣,没有瞒过他的眼,云轻不知道这事。
云轻抬眼看着挡在眼前的齐之谦,缓缓的道:“那又如何?”
她确实不知道姐姐在她走后就离开了丁家,当年心伤而走,婆婆极是维护她,任何与丁家有关的消息,都不跟她说,了没带她与人多的在方走,这么多年行下来,刀子也习惯xing的不再理会齐国的事qíng,更何况游走客观几国,能传言的不外乎真正厉害的人,惊动的大事,区区丁家在齐国也许算回事qíng,在其他六国算来,并不算什么,因此一直不知道姐姐离开的消息。
“你……”齐之谦听云轻的反问,不由一愣,怎么也没想道云轻会如此反问。
“孙女儿,不管你叫丁叮,还是叫云轻,你总归流的是我们丁家的血,是我们齐国的人,若你没本事也就算了,现下你出人头地,不为齐国,反帮秦国,这可……”
“还要我再一次还命给你们?”淡淡的嘲讽展露在嘴角,云轻扭头冷冷的看着丁博然。
丁博然闻言一愣,面色一红,如此老辣的脸皮,居然也挡不住红色的外露,微微尴尬。
要知道,那日全心全意确是有拿云轻抵命的意思,暗伤齐太子,若是云轻的娘被bī出来,牵连大不说,追究下来定然是没命,反之,云轻无用,被杀了也就,哪知齐太子却放了云轻一马,只断了筋脉,但是他们确实是这样想的,没想今日被云轻如此一提,再厚的脸也不仅微微一红。
云轻没理会齐之谦,淡漠之极的看了丁博然和丁茂申一眼,转身就走。
“站住,你始终是齐……”
砰,丁博然一句话还没说完,那紧闭的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一脚狠狠的踢开,梨花木雕刻的大门,瞬间被qiáng大的力量整个踢成几块,炸裂着朝殿内的丁博然和丁茂申she来,夹杂着雷霆之威。
丁博然和丁茂申瞬间脸色大变,两人都是音攻中人,音攻厉害,武功却是一般,此时骤然之间夹杂着凌厉之气的攻击扑至面前。来不及用音攻,仓促之间只来得及双掌齐出,硬碰硬的朝那she过来的殿门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