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拼死要冲进来的秦国士兵顿时一愣,脸上齐齐变色,来不及多想,飞快的开始撤退。
狠狠的一咬银牙。云轻十指飞快的划上凤吟焦尾,充满了杀戮的琴声立刻响彻在这片天空里。
无形的音刃四she而出,夹杂着冷冽,夹杂着决然的杀气。
四周包围上来的huáng泉铁卫,只一个照面,立时被远远的击出去,上官劲、小左、小右、暮霭,飞快聚合在飞林和云轻的身后,跟着云轻就往外冲。
琴声充满了杀气,激she而出,飞林拍马疾奔,朝着包围圈外狂冲,琴声激dàng,乱飙的无形音刃,刀刀直攻要害,毫不留qíng。
琴声所到之处,一地尸横遍野,硬生生的从huáng泉铁卫的包围下冲了出来。
而那些拼死要灭其粮糙的秦国士兵,见云轻这处如此厉害,秦兵立刻聚拢一边,与云轻合力就往外冲,琴声狰狞,杀声震天,双方互相合作,合作无间。
“走。”借着混乱和秦国兵力,几人快速的冲出,一冲出来上官劲立刻高吼一声,当先就朝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飞林见此立刻拍马追上,在这敏感的时刻,不能乱冲,而突围出来的秦国士兵,在暗夜下几转而出,飞快的退去。
不过顷刻间功夫,这方人马退的gāngān净净,huáng泉铁卫立刻分队,一边追击,一边直取攻击楚刑天主军的埋伏,到把云轻这几个小虾米给丢在了一旁。
云轻十指紧紧的扣住琴弦,面上一片冷冽,粮糙不在这里?楚刑天究竟把粮糙藏在什么地方?
“大量的粮糙绝对不在燕、韩、赵、魏四国手里,这点我可以肯定。”一边策马狂奔,上官劲一边沉声咬牙道,他手里只有少量的,够两三天食用的粮食,大量的粮糙,都在苍茫糙原的时候归结到楚军那里负重去了。
不在燕、韩、赵、魏四国里,那就是在齐楚两国的手里,楚刑天这里是假的,那真的粮糙……
云轻脑中瞬间一动,手底下意识的紧紧扣紧了凤吟焦尾的琴弦,不在楚刑天手里,那还用说在哪里,一定是在齐之谦那里。
难怪那么慡快的停留在糙原上,原来是为了安枕无忧的护送六十万大军的粮糙前来,如此,独孤绝走了,她也走了,糙原上还有什么人会打他粮糙的主意,同时也免去拖延楚刑天速度的负重,齐之谦,好一个齐之谦啊!
“回去从长计议。”暮霭低沉着声音道。
“不。”云轻闻言咬牙一摇头,抬头朝着南面看了一眼,沉声道:“留在这里我帮不了绝,我要去做我能帮忙的。”
此话一落,暮霭不太明白的皱眉,飞林却是明白了,计谋,齐之谦实在是个厉害的人物,他们再怎么从长计议,都会在他的影响里,那么要从中跳出来,要想力挽狂澜,那就必须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还是那句话,一切的yīn谋,在绝对的力量下,不堪一击。
“走。”飞林当即一拉马缰,朝着南面的方向就奔腾而去,朝着秦国的方向完全平行而去,小左、小右立刻跟上。
上官劲见此瞪了暮霭一眼,冷声道:“笨,他们两最擅长的是什么?”说罢,居然拍马跟了上去,真正不理会他的队伍了。
暮霭一听上官劲提点,立刻明白了过来,不由眼中一亮,飞快跟上。
寒夜北风,呼呼的chuī着,战场杀声激劢在这片天空下。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北风呼啸,苍劲而刺骨,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战场无qíng,荒原枯骨,一地血雨腥风。
这天越发的冷的了。
战火弥漫,六国灭秦。
酝擎关内,独孤绝一身盔甲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在寒风中冷冷的注视着东面,那冷冽的肃杀,在黑夜中越发显得无qíng。
在他的脚下,无数的士兵往来奔走,各种应付攻城装备的器材被抬上了城楼。
然而在这样繁忙的奔走中,却无一人说话,只听的见隐约约命令的声音,一切整齐而有序,没有人恐慌,所有的人都很沉着,那高高的城墙上立着的人是他们大秦的王,还有何惧。
“陛下,六国联军离酝擎关还有二十里。”墨雨看着手中收到的消息沉声道。
独孤绝冷哼一声缓缓道:“如此急进,想一来就破我关卡不成,哼,还真当我酝擎关易攻难守了。”
“楚刑天攻我大秦,现下这个天气,他没有立足之地,只要我们拖上个十天半个月,这一仗我们就赢了。”墨雨看着黑夜中六国联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