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就听夏笙说他要去刺杀皇帝,初见不信,可这个别扭的男人果真还是遵照了老岛主的遗志。
但自古以来,民不与官争,这又何苦?
肖巍忽然伸手搂过初见,说道:“你不要考虑他的事qíng,也永远都不可以参与。”
初见愣了愣然后jian笑出来:“那我做什么好?”
肖巍没有回答,只是用目光温柔的笼罩着怀抱里刚刚长大的少年。
初见直起身子在他额上吻了下:“我觉得现在陪着你就很好,”
说着又吻了吻他的鼻尖,嘴唇,下巴,最后像个小动物似的咬住了肖巍的脖子。
忍不住轻笑出来,肖巍把初见挪开一点叹道:“别闹了。”
莫初见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毛,说:“我发觉我有些嫌贫爱富了。”
肖巍不明白的看着他。
初见笑道:“喜欢你一副贵公子的模样高高在上,你总是让我觉得这世上没有值得担心的事qíng,有了你别人都不值得我去回头看了。”
肖巍无奈的微微弯起嘴角。
“我总在想啊,这样的男人,就算来十万百万的蛮夷倭寇也不怕吧。”初见又用能动的手捧住他的脸,亲了亲说道。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肖巍摇摇头。
“彼此,我能为你做的,也比你想得要多得多。”初见说完,再一次深深地吻住了肖巍,他没有松开,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好像要把这个文永远继续下去似的。
他没有撒谎,当一个人决心为另一个人做所有的事qíng时,那么坚定所带来的力量,便足以不胜不归。
也许蓝澈说的对,这不是爱qíng,而莫初见也不仅仅是为了爱qíng。
夏笙让他找到自己要做的事。
莫初见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已经找到了。
保护眼前这个人,保护自己的国家。
保护秦淮河那终年流淌的清澈又忧郁的岁月。
足够。
华美的厢房里升着淡淡的烟雾,纱帐朦胧的晃动着,透出似有似无的暧昧喘息。
蓝澈半敞睡袍,压在少年的背上一声轻喘,终于慢慢的坐起了身子。
他吸了口让人迷幻的烟膏,然后看着身边那纤细的后背和柔软的长发,眼神难以聚焦的走神。
少年很久才缓过劲来,扭头讨好的笑道:“岛主,要不要我替您清洗身子?”
蓝澈淡淡摇头,垂着眼睫投来目光。
□的结实肌ròu上还沁着细小的汗水,让少年脸红了起来。
蓝澈嗤笑了一声,拍拍少年的脸:“记住,你是个男人。”
少年没明白他的意思,急忙说:“我叫……”
“那不重要。“蓝澈打断他的话,随手拉过仍在一旁的丝衣盖在少年的脸上。
只留了那双狐媚似的眼睛。
“多漂亮的眸子,细细弯弯的。”他很温柔的微笑,然后隔着纱落下吻去。
也许是烟膏起得的作用,蓝澈忽然觉得很满足,很美好。
几乎把什么都忘掉了,就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楚。
原来血染双手,唯有纸醉金迷才缓得了伤。
一切才刚刚开始,疲倦却已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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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寒冬消逝,越往南方便越是chūn深。
人行在山里,皆是满眼浓淡有致的绿色,偶尔路过一片繁花,便是锦绣满眼。
夏笙这些天持续的恶心乏力,骑了半日马又头晕起来。
身子不自觉的无助的晃晃。
轻驾缰绳,穆子夜上前扶住他的肩问道:“难受吗,要不要休息?”
淡淡的摇了摇头,夏笙微笑:“还好,现在休息恐怕晚上就到不了客栈了。”
有些无奈的看着他,穆子夜叹说:“我要你在京城好好疗养,为什么一定要现在离开。”
夏笙回答:”那样初见总是围着我们转,他应该去做自己的事qíng。”
穆子夜摸了摸夏笙的脸,冷笑:“该懂事时自然会懂事,恐怕莫初见现在已经去找肖巍了,你的好意难免适得其反。”
夏笙皱眉头:“不许你象说陌生人一样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