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抖了抖酒瓶子,发现没有酒了,遂潇洒的把瓶子一甩,笑容洒脱语气轻松,“怎么样,言公子可敢赌?”
听得这一句,龙衍眯起的眸子里已经弥漫了杀气,他负在背后的手握了拳,尽量克制着脾气。
再怎么不慡,他也不想污了小轩的地方,这是相府,他想要一个人的命,有千万种方法,千万种地方。
任枫琉姿态翩然的从树下跃下,长发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衬着茫茫大雪,说不出来的味道。
他站定了,细细看着龙衍,说了句,“你可信任他?他又是否真心的信任你?言公子,qíng爱一事,若没有百分百的信任,只消一个简单的理由,便可轻易而破。而我——”他指了指自己,“可以轻易的破坏你们。”
“唔,或许连我都不用,没准随便一个压力随便一个误会,你们就会分手了。”说完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去,“唉这京城的酒甚好甚好,一醉方休罢!”
龙衍留在原地,眸光明明灭灭,心头转了百千个心思。
任枫琉——
可是小轩啊……你到底在哪么,太后跟你说什么你记得千万不要听啊……
回过神来,龙衍甩下怀里的东西,又颠颠飞奔回宫……
55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唉,丞相你年纪也差不多了,这终身大事也该cao持一下了。哪天要看上谁家姑娘了就跟哀家说一声,哀家帮你保这个媒。”
太后和墨逸轩就着皇上纳妃这事说了老半天,口有些gān,拿了只桔子剥着吃,觉得差不多开始结束今天的谈话了,开了个墨逸轩的玩笑,最后笑眯眯的提出邀请,“听说你娘亲回来了,哀家和她也很久没见了,回头空了让她来宫里坐坐,唉……好些事qíng啊,你们年轻人瞧着不重,我们老婆子才聊的来……”
“唔,让你嫂子也进宫来看看,有了身子的人得好好照顾,哀家这有头年开了光的玉,戴在身上好。”
“谢太后,微臣会将太后的话带到,待娘亲寻个日子,便来宫里看太后娘娘。”看到太后吃了瓣桔子像是嫌酸,慢悠悠的把茶杯那么一端,墨逸轩心领神会,起身告辞,“没什么事微臣就先行告辞了,太后有任何吩咐着人去唤一声便是。”
太后像是有些乏,笑着挥了挥手,就让人走了。
这天的雪下的很久,这天的惊喜惊吓也很多。墨逸轩也曾想过,是不是最近真的过的太平淡了,居然这样都能被吓到。
若说娘亲提起他的亲事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衣束那会儿突然出现他有些惊讶,好歹也是在自己家里,再怎么惊讶也不会吓到哪里去。可将将出了太后的慈宁宫,马上有人在背后制住了他,还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墨逸轩还真吓着了。
在这戒备森严的皇宫里头,有人能出入自若,并且能到慈宁宫正门这里来掳人,还能制住他,尤其关节处用了力他还一时摆脱不了……
如果这人真是有什么用心的话,岂不危险?
还好这个……不是别有用心的……
也不是没有别的用心,就是用心的地方不大一样……
来人紧紧搂着他,墨逸轩就觉得后背抵着的胸膛很是温暖,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
果然,下一刻,有道热气呵在耳边,耳边一痒,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调侃道,“想不想我,嗯?”
湿润柔软的触感抵在耳侧,墨逸轩嘴角一勾,伸手拉下覆在眼睛上的手,转身,“怎么没有在处理政事?你的那方龙案上,必是有不少的奏折吧。”
“你就会提那些不开心的事。”龙衍有些不满意,捏了捏他的手腕子。
“哦?国事对于你是不开心的事?我倒不知道。”墨逸轩敛了笑,像是不高兴了,要甩开龙衍的的手。
龙衍一急,“唉你这是做什么,国事家事天下事,什么事我都开心的很,那些事也很好玩么。这不就这会儿想你了么,除了看你就没什么开心的事……”他低了声音,柔柔的,像大狗一样讨好的蹭着主人的肩膀,“小轩我好想你。”
墨逸轩推开他,理了理衣服,看了看四周,还好巷道很长,这个时候没什么人,“宫里这么大,有事你使人去唤我便是,做什么自己跑到这里来,还用这种方法?人多嘴杂的,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