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漠实在无法忍受脖子上缠着厚厚的一层东西,也没等她完全说完,伸手便要拆掉。
要如何做才好呢?
话音落下后,赫连御舜笑了笑,“想要一统江山,必先夺取中原。”
说完,起身跨出了浴桶,走出了浴室。
团。幻裁,团裁。赫连御舜怜爱地将她搂在怀中,令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暧昧的动作令浴桶中的水都跟着升温。
赫连御舜沉思了一会儿,似乎也没料到她会主动问及这个问题,身子朝上坐了坐,调整了一下姿势后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这几年我的确想过办法要了他的命,但也许真的是上天眷顾,他竟然可以三番五次相安无事,有几次差点就已经得手,只可惜还是功亏一篑。”
赫连御舜闻言后轻轻蹙眉,看向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质疑,“凌裳,你可以推算出匈奴未来的国运?”
青袖被他说的一头雾水,瞪着无辜的双眼说了句,“怎么了?”
huáng铜镜中,虎漠的脖子被缠成了厚厚一圈,乍一看像是为了一圈棉花似的在脖子上,他差点背过气去,放下镜子,看着青袖咬牙切齿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虎漠也没理她,依旧自顾自的动作。
“不准给我拆!”青袖来了脾气,小手死死按着他的大手,小脸染上了不悦,“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别扭啊,我费劲巴力地给你包扎好了伤口,你非但不说声谢谢还如此不领qíng,不准拆!”
虎漠只觉得耳朵旁嗡嗡直响,直接将她推到了一边,他都快要闷死了,她倒是会倒打一耙,如果不是当时他发神经地挡着她,怎么可能受这个伤?
卷七260眷恋难舍(3)
倒在一边的青袖愣了愣,没料到眼前这个男人还是个牛脾气,顿时也来了脾气,大叫着突如其来地扑向他,像只小豹子似的速度十分快。
注意力只在脖子上的虎漠哪会料到身后会有人扑过来,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整个人被青袖压在了地上,紧接着只觉得胸膛一沉,却见青袖直接坐在了他的身子上,双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
“不准拆,你敢拆掉我就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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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gān嘛?我、我又不是故意要威胁你的”她不自觉地朝后缩着身子,双眼警惕地盯着他,老天爷,他好像是一直跟着天子打天下的吧?那么出手一定很重,他不会要教训她一顿吧?小姐、师兄你们在哪里
“你没事吧?”青袖其实是个热心肠的人,见他如此更是关切非常,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我也没乱放药啊,治疗外伤有什么药都是小姐曾经告诉过我的,虎漠——哎呦——”
“咦,你脸红哩?”
“唔”她做沉思状,眼神柔和地闪动了一下,将红唇主动送上,轻吻着他的薄唇,灵巧的小舌轻轻描绘着他唇边棱角的轮廓,见他的手臂有些微微将她收紧后,她笑着撤离,“现在呢?”
“好吃。”
“好吃吗?”
“讨我欢心。”他低声说了句。
“还不够。”他微微蹙眉,这个小妖jīng,将火点了然后就想跑?
“还气。”
“那还气吗?”
不过等等——
他们中原女子不是一向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
他忍住笑意,面无表qíng地咬了一口。
他竟然对着一个野蛮丫头起了兴致!
其实在见到她走进书房的时候,不悦早就烟消云散了,又见她如此乖巧主动地窝在他的怀中,心底更是柔软一片,但还是故意逗着她。
几下敲门声后,楚凌裳端着点心走进了书房,将点心轻放案前,飘香四溢。
夜深,烛光将人影拉长。
太子啊,这次快要被你害死了。
她到底哪得罪他了?
她压根忘了此时此刻的动作有多么暧昧。
意识到了这点,他的脸色略显尴尬。
楚凌裳也知道他早就不气了,这人生气的时候和温柔的时候,眼神是两个样子,却也来了顽皮,配合着他的故意,于是便伸手拿过一块点心,送至他的唇边,“知道你生气了,我亲自做了点心,吃一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