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家的,他老早就不喜欢这个喜欢挑事弄非的女人。
“赵家的,既然你也承认这胭脂是你从沈家偷的,那这点我就不多说了,偷人财物,本来是要送你去见官,不过念在是小物,又是初犯,你去问明了胭脂的价钱,赔一倍的钱给沈娘子吧。香糙的事qíng你不明事qíng真相就随口污蔑,bī得香糙跳河,犯了口舌,罚你自掌嘴二十,若有再犯,村里就替二虎以七出之口舌休了你!”村长严肃的对着赵家的说。
赵家的一听面色就灰白了,她算准了香糙胆小怕事绝对不敢站出来说话才会这么这么做,也算准了村里人还不信任沈毅夫妻,结果香糙居然帮着沈毅说话,村长还罚了她.....
村长又瞪了赵二虎一眼,“赵二虎,你捕风捉影,为一点小事就怀疑你媳妇和沈秀才有染,实在是可恨,罚你现在就当着全村人的面给沈先生赔礼道歉!”
赵二虎涨红了脸,走在沈毅面前憋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我对不起先生,先生打我吧。”
沈毅平静的听完了道歉,“赵二哥不用如此,以后不要再这样就行。”
村长见事qíng解决了,手一摆,“都走吧走吧,让香糙好好休息。”村里看热闹的人也都慢慢散了。
狗蛋爹临走时很不安的对沈毅说,“先生,让你受委屈了...”
沈毅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狗蛋爹只好叹声气带着还依依不舍的陈二贵出门了。
贞娘看向沈毅,沈毅的眼里什么qíng绪都没有,她突然很想回家,很想扑在沈毅怀里大哭一场。沈毅轻叹了一声,接过她怀里的耀哥儿,一手揽住她,低声说,“我们回家吧。”
香糙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一声,“先生....谢谢你。”
沈毅没有回头,连脚步也没有停顿,带着耀哥儿和贞娘回家了。
回家哄睡了耀哥儿,贞娘刚进房就被沈毅紧紧的抱在怀里,他浑身都散发着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贞娘用力回搂住他,两人这样抱着好一会,才听见沈毅低声说,“他们不信我,我不怪他们,可是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是不是应该早点说出来?如果她真的就那样死了....多不值....”
贞娘不知道沈毅所说的不值是说他自己还是说香糙,她只是紧紧的用力的搂住沈毅,沈毅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她,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
漫长的一天总算过去了。
日子又慢慢恢复了平静,只是赵家的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出门了,给贞娘还的银子还是托人给送去的,赵二虎一家和他们彻底生分了,见面也像陌生人一般,贞娘也没去计较赵家的那二十巴掌打了还是没打,她不在乎,村长的惩罚的意义不是那二十巴掌。
香糙提前嫁出去了,那件事到底还是影响了她,狗蛋家怕夜长梦多,婚期提前了三个月,成亲之前她去沈家找过贞娘。
“先生是因为我才受的委屈....是我害怕....当时我们跟前没有人.....我...我被那条蛇吓到了....我吓的扑在他怀里.....先生没敢碰我...是我怕极了搂着他不放.....我怕....我怕这事传出去.....我怕婚事也没了....所以我求着沈先生!是我求着他不要说出去的!是我求着他的....”香糙的手捂着脸,泪水不断的从指fèng流了出来,她痛苦的说着。女子的贞节比什么都重要,她是待嫁之身,扑到陌生男子怀里,还紧搂着不放那么长时间,即使是无意的,也足以毁掉她的名节了!她原本以为没人看到,没想到还是被说了出来....
贞娘叹口气,原来如此!事关名节,沈毅的做法就完全可以理解了。如果不是香糙投河,只怕沈毅一开始就没打算开口解释吧,即使后来bī不得已的解释也是非常轻描淡写的。沈毅宁愿自己受委屈也要隐瞒是为了保全香糙的名节。
“过去了,香糙,忘了这件事,好好嫁人吧!”
送走了香糙,贞娘心里复杂的很,沈毅一直没有对她说过这件事,是因为太过相信她还是要信守对香糙的承诺?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贞娘都是高兴的。
香糙和陈二贵成亲后不久,陈二贵带着酒来找沈毅,两个男人席间说了什么贞娘不知道,她只知道当天晚上沈毅狠狠的要了她一回又一回,最后带着醉意,沈毅对她说呢喃着,女人一点都不懂男人.....男人在乎的是女人的心.....才不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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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我们也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