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确定,但是你冲出来救人,我就知道,那是你。除去你,还有谁会那么……终于找到你了,我从没像今天那样后悔,当初只从文,不曾习武。走吧,跟我回家。”他握住她手,声息不大,但脸上全然没有一丝平素的戏谑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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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
素珍是真的没有想到权非同会在这里出现,这样出现。
她痛恨他的戳穿,却又感激他的到来。
初到上京,是他暗地里给她安排酒菜,但一路下来,也是彼此对立,似友是敌,虽无生死相搏,总是处处争锋相对,qíng理不容。
人生的际遇真是奇怪,你以为对的人事,直到久远的qíng谊,许诺不败的东西,万勿想到有一天,可以断的gān净淋漓,猝手不及到,甚至来不及做场告别娲。
你认为不可能jiāo集的,有一天,竟在你意想不到的时间里,还是如期而至。
他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
虽不该贪图这点温暖,但她还是低低开口,“可以吗?”
对面,男子闻言,有片刻怔然,似想不到她会答应,竟沉默了一下,眉眼方才一点点澄亮开来,一瞬,容光无匹,直bī人眼。
他放下她手,改环住她腰,柔声笑道:“走,小仙儿怀了崽儿,最近脾气反而好不了不少,你会喜欢的。还有,我老师如今就住在我家,他是我的长辈,你也该去见见他老人家。”
他也再无别的话,只似闲话家常,安抚着她眉眼间的苍白,而人群见他二人走来,都本能地让出一道来,又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二人,因有好些人识得这年轻男子就是那个邪气十足的当朝右相,颇为畏惧,却又不想他的妻子竟会当街救人。
“权相留步。”
二人没能走进去,背后,连玉声音而来,不大,却紧绷沉着如令。
权非同目光微冷,却仍是搂着素珍转过身来,淡淡问道:“皇上有何吩咐?只是臣近日身体不适,告了病假,公务诸事怕是要回头处理。”
他说着微微一躬,态度倒是谦虚,但整个没有一丝臣下的卑低。
“……”连玉没有说话,也许该说,他的目光根本不在权非同身上。他紧紧盯着他旁侧的素珍,不置可否,双眉拧成一团,十分严厉吓人。
“噢,说来皇上是怪臣管教不严吧,臣这即将过门的妻子原是地方上一个小丫鬟,唤朱儿,刚到京中不久,也不太懂礼数,”他说着又看向素珍,“来,给皇上见个礼我们便回去,不用怕。”
素珍袖中手快捏碎!
权非同仿佛感知,再次伸手握住她手,紧紧包在掌心。
那掌心的热力,还有他qiáng大无比的目光,让素珍慢慢平复下来,她如他样子,缓缓弯腰,“民女见过皇上。失礼之处,还请皇上多多包涵。”
连玉目光一暗,眉额紧紧绷住,仿佛没听到她说什么,仍旧紧盯着她,目光凌厉骇人,暗沉不见底。
素珍仿佛没有听到,说罢,只是微微垂首,目中一片清冷。
连玉前后,严鞑等人都惊诧异常,谁都没想到再见素珍,会是这么一个场合,而她竟默认为权非同的妻作为新身份?
连琴双眸大瞪,仿佛不可置信到极点,一双眼珠子几没瞪得掉出来。
素珍看到连欣使来的眼色,似乎还朝她比划了一个胜利的姿势,不觉微微抬唇,哪怕仍是满心荒凉意味。
还有两个人在打量着她。都是她非常不愿意看到的人。
阿萝,还有李兆廷。
阿萝突然轻声道:“皇上,臣妾有些不适,怕还是要回宫一歇。”
连玉似乎一惊,低头查看。
素珍但笑。
权非同当即面向连玉道:“臣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