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青低笑一声,故意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要进来咯。”
说完这话,靳恒猛地弹起来,又被束缚带一下子拖回去。
“……嗯!”
一声闷哼响起,靳恒感觉到自己被什么湿滑温暖的东西紧紧的裹住了。
“……!?”靳恒全身的汗毛孔都炸开了,可他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这时晏殊青趴到他的肩头,死死地咬着嘴唇,嫣红的脸上淌下汗来,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这家伙的尺寸简直不是人!
心里虽然在骂人,可嘴上他还非要占便宜,低下头舔舔靳恒的嘴唇,哑声问,“喂,我……嗯啊……X的你慡不慡?”
qiáng烈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勒得靳恒的呼吸彻底乱了,他像一只发狂的雄狮,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这才明白晏殊青打的是什么主意,嘴里忍不住骂了一声,“艹……”
往上挺了挺身子,他抬起头靠触觉一下子咬住晏殊青的嘴唇,在他脸上脖子上落下疯狂的碎吻,“这是惩罚?”
“……唔嗯……当然是!”晏殊青胸口剧烈地起伏,还不忘打靳恒一下,“你给我专心点!现在是我XX你!”
靳恒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愤怒惊恐之后是巨大的狂喜,此刻他恨不得抬手抽晏殊青PG两下,让他再胡说八道!
“那你能快点吗,没见过这么不敬业的XX犯。”
“你他妈毛病……怎么这么……啊……这么多!”
晏殊青死死地咬着嘴唇,半挂在身上的衣服着不住从脸颊弥漫到脖子的红晕,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分在两边,脚趾绞着军绿色的chuáng单,无法控制的蜷缩起来。
靳恒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可以想象到此刻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一时间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偏偏晏殊青仍然不紧不慢,这让他越来越bào躁,“你到底行不行,细的我根本感觉不到,你的腰能不能使点劲儿,这样一点也慡不起来,需要我亲身教学吗?”
“……一边去!”晏殊青狠狠地咬了靳恒一口,头皮一阵阵发麻,突然胃里没有任何征兆的一阵翻滚,接着一股恶心感涌上来,他脚下一软,直接跌在chuáng上。
尖锐的刺痛从最深处涌来,一种身体内部被qiáng硬的破开的恐怖感觉涌上来,他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
靳恒喉咙里一阵低吼,也被这一下刺激得全身战栗,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火气,猛地挣开手腕上的束缚带,一下子钳住晏殊青的腰,掀开了眼睛上的黑布。
“你怎么……!?”晏殊青猛地睁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靳恒顶着一张风雨yù来的脸,猩红的双目紧紧盯着晏殊青,“我早说了这东西捆不住我。”
“那你刚才怎么……”
“陪你玩玩,看你准备怎么作死罢了,你以为我会真让你得手?”说完这话,他一口咬住晏殊青的嘴唇,危险的勾唇一笑,“现在你可以狠狠地‘惩罚’我了。”
说完这话,他猛地使劲,剧烈的晃动让晏殊青尖叫一声,脑袋瞬间炸开,可根本来不及说话,他就被眼前这只发狂的野shòu拖入了深渊。
太久没有触碰到彼此,巨大的快感接踵而至,可怜的病chuáng凶狠的晃动着,巅峰之时,晏殊青被靳恒死死地掐住,眼前一阵阵的冒白光,可就是不得解脱。
靳恒疯了似的咬着他的耳朵,恶劣的使劲,“叫声老公来听听。”
“……你他妈嗯啊……滚!”
“不叫就一直这样。”
靳恒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恶劣,可一对上晏殊青他就没有理智,长久的想念和又恨又煎熬的qíng绪在心里jiāo织,让他只想更加狠狠地欺负晏殊青。
被折腾到痛不yù生,晏殊青一阵阵的哆嗦,甚至涌上来一种下一秒就会爆裂的恐怖感,qiáng烈的刺激一波波涌来,他死死地掐住靳恒的后背,再一次又一次的威bī利诱下,彻底忘记了理智和羞耻,生理盐水涌出来,他哑声唤了句“老公”。
下一秒,本来就变成野shòu的靳恒彻底的疯了。
夜色蔓延,漫漫无期,最后在昏迷前晏殊青自己都没搞明白,这到底算谁“惩罚”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