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这话,晏殊青快速摇了摇脑袋,两条盘在他腰间的腿又收紧了几分,端泽下意识的往上一托,竟然摸到了两块浑圆的臀ròu。
即便隔着裤子,他也能感觉到入手的弹xing和柔软,因为岔开腿的姿势,晏殊青把所有力量都放在了他身上,这会儿两块臀ròu随着步伐一颤一颤,在他的掌心dàng出一层层不易察觉的ròu波。
端泽呼吸陡然一窒,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然从基地醒来之时忘记了以前,但他也不是清心寡yù的和尚,这会儿掌心的触感让他喉咙有些发gān,控制不住的轻捏了几下。
晏殊青轻哼一声,埋在他肩头的脑袋动了动,嘴唇若有似无的贴上了他脖颈的动脉。
混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在耳后,让端泽身形一紧,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几下。
从今夜踏出大门的那一刻起,整件事就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他本来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大半夜出门到底有何猫腻,结果却错上加错,管了这么多的闲事,甚至现在还对这个男人有了谷欠望。
基地里有的是漂亮大波的雌xing和柔软俏丽的服从者,只要他愿意,首领不会对他们有所吝啬,可他向来对此不感冒,甚至宁愿自己动手,也对这些人提不起兴趣。
可现在……
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他看了看远处有个凉亭,正想把身上这个耍酒疯的男人扔在这里自己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偏过头却发现晏殊青不知何时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
“艹……”
他最终爆了粗口,揉了揉额角,任命的背着人继续向前走去,没注意到身后的人悄悄翘起的嘴角。
***
走到晏殊青公寓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三点。
整栋楼里鸦雀无声,所有人包括卷卷在内都沉入了梦乡,端泽拿着晏殊青手腕上的终端打开房门,悄无声息的走进去,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终于把身上的“祸害”送到了家,他长舒一口气,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再过两三个小时天就要亮了,他必须赶在晏殊青清醒之前离开这里。
今晚他已经做了太多离谱的事qíng,随便bào露在目标对象面前实在是件危险的事qíng,但庆幸的是晏殊青喝了酒,只要他消失的一gān二净,他不信晏殊青醉死成这个样子,还能清楚地记得他的脸。
想到这些,他转身把晏殊青放在chuáng上,可睡死过去的晏殊青两条腿仍然紧紧地缠在他身上,这会儿似有所感,耍酒疯似的一下子勒住他的脖子,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端泽没想到睡死过去的酒鬼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时毫无防备,被他拽倒在chuáng上。
他一下子砸在晏殊青身上,让他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神色迷糊的看了端泽一眼,接着一条腿压了上来。
端泽抬手就要砸晕他,谁知埋在他脖子里的晏殊青突然喃喃自语道,“……疼……头好疼……”
一句话让端泽的手臂僵在半空,他真不屑于对于一个毫无防备的酒鬼下狠手。
僵硬的收回手臂,他掰开晏殊青压在腰间的腿,刚一起身,晏殊青整个人把他当成chuáng垫似的压上来,埋在颈间哑着嗓子嘟哝,“……胃疼……难受……我想吐……”
“……”
端泽脑仁突突的跳,拽着他去吐,谁知晏殊青刚一起身,“哇”一声直接吐了他一身。
“!”艹!
端泽盯着自己一身的污秽,险些把他给扔出去,白huáng的呕吐物洒黑色的衣服上,显得尤为刺眼,让他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他有严重的洁癖,虽然不知道这毛病从何而来,但此刻让他穿着这样的衣服离开,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脱掉一身衣服,他摸着黑转身去了浴室,等一身水汽走出来的时候,他本想偷一套晏殊青的衣服换上,结果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他瞬间定在当场。
晏殊青似乎意识到自己身上也一身污秽,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脱了个jīng光,正会儿正赤条条的躺在chuáng上,嘴里无意识的发出轻哼。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一盏若有似无的路灯投进来几缕光线,昏暗的屋子里,晏殊青白皙修长的身体像是发光一样,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
他的身材很好,一看就经常锻炼,身上的肌ròu匀称而紧实,既不会显得突兀又充满了力量,沟壑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在黑暗之中若隐若现,一对淡色的XX因为室内微冷的空气而翘了起来,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