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我就是从这样过来的,你这脸色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要问人要了红糖水吗?我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郭蓉是主子,青枝要东西,那边的人肯定会禀报郭蓉这个小主子的,岂不是说她哥哥也知道自己要红糖水了?
“不会是大家都知道了我的qíng况吧,那我可太丢脸了!”叶四娘无脸见人。
“你傻啊,别人怎么知道?看你平时挺jīng明的,怎么现在这样?也就是我,眼睛尖,也知道事
儿,别人知道这个gān什么?
我告诉你,于茵还没有来天葵呢,就是玉筝,她可是什么话都不敢问的,且人也不聪明,哪里知道这些去?就算是玉筝知道了,她那个xing子也不会开口就说这事儿,我哥他们,他们就是一群大老粗,更是不会知道了。”
这可不一定,司徒政可就是只想了一会儿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可不能小看这些人。“那你得替我遮掩遮掩,我觉得丢脸死了!”叶四娘说道。
“行,这事儿还用说,我可是女主人,得把你这客人照顾周全了。你肚子疼不疼?要是不疼,晚
上还是出去为好,这样别人也不会怀疑了。”
叶四娘说道:“晚上我肯定出去的。毕竟那可是我们一天的辛苦。”
所以晚上的时候,篝火烧了起来,叶四娘也出来,跟着大家一起吃了那烤的huáng灿灿的野味,大家也就知道,叶四娘有些困顿,所以睡觉了的,其他的都没有细想。
叶四娘偶尔朝司徒政那边看过去,见他一片风轻云淡,看来只有自己还想着那尴尬事儿呢,这样不好,很不好,她决定把今天的事儿忘了,本来不过是多大的事儿,老记着,那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因为叶四娘有了这个事儿,所以对接下来就没有多大的兴致了,第二天早早的就和叶承修一起回去了。
等回去后,付氏知道小女儿来了天葵,又高兴,又觉得这次让她出去是错了,幸亏这没有外男发现了,不然这脸往哪里搁啊。
她不知道的是,已经有外男比她更早的知道了女儿的这个事儿,要是知道了,肯定得不知道有什么事儿发生了。
“也是我自己没有想到,你今年也十二了,是时候了,没有给你准备,是娘的失职。”
“娘,这事儿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啊,你就别自责了,不然徐妈妈那边得更自责了。”徐妈妈是叶四娘的奶娘,对这种事儿应该更清楚一些。
付氏听了女儿这样说,就道:“好了,好了,这几天都给我乖乖的在家里呆着,本来这初葵来临,就不能在外面chuī风的,你这还去了别人的庄子上,实在是不应该,要是落下个什么毛病,那就糟了!”
付氏请了大夫过来给叶四娘看了,然后还让大夫配了药,让叶四娘这几天都要喝下去。这个时候的保养是很重要的,当初就给二娘养的很好,所以婚后才能一举夺男呢。这以后的日子就不愁了。
当娘的自然是希望女儿在何时何地都顺顺当当的,女儿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嫁人生子,孩子如果生不出来,那以后可得多悲惨?
付氏也给徐妈妈仔细jiāo代了,所以徐妈妈是严格的要叶四娘每天都要喝那些苦药。简直是比huáng连还要苦,可是徐妈妈却说,不喝完就不能gān别的。
“姑娘,这个时候养好了,以后受用一辈子,妈妈可不会骗你的!”
终于喝完了几天的苦药,叶四娘算是脱离了苦海。只是暗地里让青枝收起来的那个披风,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洗是洗gān净了,可是就这样给人送过去,好像是不太妥当。
但是她自己留着也不像话,一个姑娘家留着一个男子的披风,这怎么说的过去?
不过随后叶承修过来了,直接就私底下问道:“政哥儿的披风,你给人洗好了没有?那边政哥儿要呢。”
叶四娘听了三哥的话,就知道司徒政是在给自己解围呢,毕竟如果他不开口要,叶四娘真的不敢还回去。
但是这个披风还回去,这感觉怎么那么别扭呢?
“倒是洗好了,只是不如原来的gān净,要不,哥你帮我陪一个吧,我出钱好了。”叶四娘说道。
“政哥儿说,没关系的,你就别花这冤枉钱了,要是他收了你的新披风,那不是就不像话了,只穿了一下,就要赔一个新的,他以后也不敢这样随意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