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白冷哼了一声,扯下她遮在眼睛上的手,“胆子那么大,敢不听我的话,这点疼还哭?不许哭!”
“呜呜呜……”
“还哭!纪小离,今日我若不来……你当真就嫁了?”
“呜呜呜你不来……二皇子殿下也会来的嘛呜呜呜……”
“……谁教你的!”年轻的国师bào怒,转瞬便想通,“秦、桑——我总有一天要给她好看!”
纪小离一听他要对付秦桑,吓的一激灵,主动勾起了腿,笨拙而卓有成效的勾引他,陈遇白心里更恨,可又偏偏抵挡不了,眯了眯眼,按着她更狠的蹂躏……
纪小离又疼又倍觉奇怪的苏麻,呜呜咽咽只知道哭。
“不准哭了!”
他一向冷硬,这时bào怒且气极且急色,语气自然更恶劣,她眼眶里转着眼泪,咬着下唇委委屈屈的看着他,不敢哭,却更想哭了。
喜服之上,抢来的新娘子鬓发尽乱,赤着白玉一样的身子,濡红着栀子花一样纯好的脸,这样要哭不哭的看着他,腰上还勾着她一条白生生的嫩腿,陈遇白只觉得那团火从心到腰一路燃烧至下腹,“哄”一下升腾起更bàonüè的热。
一向谪仙般冷静自持的国师大人,红着眼伏向那骨纤ròu丰的小身子,yù将她揉进身体一般剧烈的动,从来丝毫不乱的呼吸此时粗且喘,方寸大乱,□大动。
“你这一生除了我,休想嫁别人!”他吮着她口中幼甜,低低沉沉,一字一句。
纪小离腿间被磨的着了火一般,哭着往上缩去,却被他钳住了肩膀,困在身下动弹不得。他一记一记鞭挞,她一声一声哀哀哭叫,眼泪淌的头发都湿了一片,他还不肯停下,只迷乱的在她耳边轻声哄:“不哭……乖小离,抱紧我……”
还要怎么紧?!纪小离哭红了鼻头,凄凄惨惨的伸手搂紧他的脖子,他顺势将脸埋在她颈侧,滚烫的呼吸悉数扑在她耳畔。
那么冷的人,总是威胁要毒死她,极少才有一个笑容,居然也会有这样火热的时候吗……小离渐渐没有那么疼,在热热麻麻的一片里半昏沉着想。
他终于尽兴,狠狠顶了她几下,顿住僵直身体片刻,大汗淋漓的倒在她身上。
小离终于被放过,累的垂着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片刻那寒玉chuáng的冷意从喜服下渗来,她刚冷的一哆嗦,下一刻就被他抱着翻起。
“这个,给你的聘礼。”他忽然将一样东西塞进她手里。
纪小离缓了半晌才抬得起手,只见是一枚黑不隆冬的令牌,她扁了扁嘴。
陈遇白一看就知她心中所想,耐着xing子解释道:“这是暗夜谷的门主令,也是大夜国师象征,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她这才提起劲将那令牌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说:“小四哥哥也有一枚这样的令牌。”
陈遇白“嗯”了声,“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麒麟乃大夜五大守护神,纪南是未来的第一战将,理当掌白虎令。”
纪小离恍然大悟,“难怪小四哥哥的令牌上有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陈遇白,你的是什么?”
她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奇的问。他一向最爱她天真烂漫,不禁莞尔,语气也不自觉温柔许多:“玄武是上古神shòu,意寓guī卜。”
“哦……”她笑的脸红扑扑的,“原来你是乌guī啊!”
……
陈遇白瞬时脸沉的几乎滴下水……
窗外院中这时又远远的传来宫仆怯怯的声:“国师大人,皇上传你立时入宫觐见……立时入宫觐见……”
“滚!”陈遇白惊雷一般的怒喝,将那宫仆吓的跌倒在地,随即窗户被一道指风弹开,沉重的玄铁令牌飞出来砸在他肩上,顿时肩膀碎了一般的疼。
“拿回去jiāo差!”
宫仆双手捧着那玄武令,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屋内,纪小离撑在他胸口往窗户张望,被恼怒的人一把扯下来重压在身下,她一面挣扎一面喊:“你怎么把给我的聘礼扔掉了!”
“……”陈遇白嘴角一阵抽动,压抑的哄:“给你准备更好的!”
“我就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