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柔中带硬很是舒服。我逗完这一颗,又去抚摸那一颗,间或揉捏一下柔腻雪白的rǔ晕。然後听著福临或压抑或尖细的呻吟,越发放肆的玩弄起来。
“唔……博果儿……住,住手……我受不了了……”
没想到只是玩弄上半身福临就可以叫成这个样子,他的身体真是变得越来越敏感了。从他的rǔ尖周围住了手,将碍事的被子扫到一旁,我专心看著他下身的小东西。因为激动和敏感,他的分身上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粘腻的液体流到了下方的糙丛之上,看起来一片莹润的光泽。
我每触摸一下福临的身体,他就会轻声的呻吟一下。而如果我停止动作不去碰他,他就会qíng不自禁的扭动著身子向我靠近。这样尤物却离不开我的身体,让我也渐渐离不开他了。
伸手握上他的下体,我轻轻缓缓的撸动起来。福临在我怀中颤抖喘息,每当我手上的动作重一点,他就会弹动一下。
我突然坏心笑道:“听说你现在越发不去後宫宠幸妃子了,难道是她们容颜已去,惹不得你怜爱了麽?”
“该死的吴良辅又给你说了什麽!”福临喘息著,狠狠的啐骂了一句。然後白我一眼,轻声嘟囔道:“跟你在一起以後,就越发觉得那些女人没意思了。抱著她们跟抱著具尸体一样,还不如在乾清宫自己睡呢。”
“福临是在夸我技术好麽?”我弯上嘴角笑道。
他恨恨的瞪我,像是要把我给吞下肚子一样。转了转眼珠,他突然咧开嘴角,大声道:“朕要在上面!”
“你说什麽?”我装作没听清。
“朕要在上面!”福临怒视著我,勉qiáng摆脱我的束缚,掐著腰坐起身,扬起下巴看著我:“朕是一国天子,让你在上面这麽多次已经是很大度了。从今以後,朕只要做上面的那个人!”
我笑的身子都快定不住了。这个小家夥,要不是被我一激,肯定到现在还想不起来要挑衅这上下级的关系呢。不过,这样也更有趣不是麽……我笑的肚子都快疼了。
见我一直笑他,福临越发的怒了,顿时也不想和我说什麽,只是不住的在我身体上乱摸,开始行动起来。殊不知,他这样光著身子下体直竖著在空气中挺立的样子,更是让我笑的前仰後合。
好不容易止了自己的笑,我佯装认真的冲著在我身上四处点火的小家夥道:“既然你一直想在上面,那就让你在上面好了。”
“真的?”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自然是真的。”我微笑著点头承认。福临欢呼一声,然後便伸出手,大刺刺的向我身後伸去。
我趁机抱著他翻了个身,让他躺在我身上。
“嗯……还算你机灵。”福临得意洋洋的抬高下巴:“知道自己先换了体位。”
我但笑不语,伸出手沾了些他身前的滑腻液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身後一探,将手指伸了进去。
“你你,你gān什麽?”福临大惊。
我抬高他的臀部,另一只手在身前扶了扶,将分身迅速的cha进他体内:“你不是说要做上面的那个麽,现在就是了。所以,快点动吧。”
福临皱著眉头瞪著我,眼中怒火熊熊。我恶意的往上一顶,他瞬间软化了身子,眼中像是汪了一团水一样。虽然那水,也够惊涛骇làng的。就这样维持著他在上我在下的体位,我快速的动了起来。
夜,还长著呢。
第三十九章天花
教导儿女,抚慰妻妾,参议国事,留宿养心殿与福临“彻夜长谈”……顺治十六年、十七年这两年时间就这样转瞬而过了。
这两年间,我有半年时间出征在外。於顺治十六年末的时候出兵长江三峡地区一代,dàng平了残留的李自成大顺军余部,夔东十三军。因为战功赫赫,福临在顺治十七年正月祭告天地、太庙、社稷的时候禀了宗册,被加封为铁帽子王。从此「世袭罔替,配享太庙」。成为清初五位铁帽子王中最为幼龄封王的一位。
这两年时间内除了战事频繁一点之外,并无其他的大事发生,整个大清朝风调雨顺百姓富足。在这两年间,格根塔娜为我产下了一位女儿,xing格也变得柔顺许多。而尔宜因为嫡福晋的名分,还有膝下一双儿女佳琪、松甘的健康成长,地位也甚是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