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动了下,顾飞把他掉过头来,扶着他坐进池子里,沈郁靠在他身上笑:“你想要我说什么?”
顾飞道:“随便说点儿啊,叫叫我的名字啊。”
沈郁看着他笑:“顾飞,你很厉害。”
顾飞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把头扭到一边,沈郁看着他这个样子乐,调戏小孩真好。他在顾飞扭过头去的时候,把手探到了水下面,要清理下。等顾飞扭过头来时,他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身体软软的没有了劲,顾飞觉察到了,问他:“王爷你是不是累了,我抱你上去吧。”
沈郁嗯了声:“我们早点儿睡觉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跑跑。”
顾飞笑道:“王爷你要去打猎?”沈郁嘿了声:“骑马走走是没有问题的。”
顾飞哈哈笑,已经知道他打猎不行了。沈郁摸摸他头上的水:“走吧,上岸上去,泡时间长了,我有点儿晕。”
两个人早早的躺在chuáng上聊天,沈郁问他今天好不好玩,顾飞说好玩,猎杀豹子的那一刻很有成就感,他侧过身来对着沈郁说:“王爷,我是一箭she中豹子的脑门的,对穿,那个豹子凌空跳起,让我一箭she穿了。血喷溅而出,洒了旁边的白杨树上,足有一丈高。”
他用手比划了下,碰到了沈郁,沈郁打了个哆嗦,顾飞有些不好意思:“王爷,吓着你了?”
沈郁咳了声:“没有,没事。”他是坚决不肯承认他是被他吓着了。
顾飞也没有在说什么,拍拍他的背:“王爷,我们睡觉吧。”
沈郁嗯了声:“好。”
沈郁虽然嘴上说没事,可他还是做了个梦,梦里是那头老虎,张牙舞爪的向他扑来,金huáng色的眼睛,一点儿表qíng都没有,就这么看着他,看着看着一下子就变成了满头满脸的血,血球一样合身向他扑来,沈郁张着口喊不出声音来,他在满头鲜血淋下来的时候闭上了眼,只觉得一个沉重的身体将他扑到了,一手扣着他的腰身,一手紧紧的护着他的头,重重的滚下了山,那山是那么的陡峭,仿佛怎么滚都滚不到底,沈郁在那个宽阔的怀中睁开了眼。
“祁昱……祁昱?”
萧祁昱并不说话,只是将他从身上翻了下去,然后就压上了。在沈郁目瞪口呆的时候开始解他的衣服,解的很利索,仿佛他穿的是被单一样,一把就扯开了,然后就是一个翻身把他压住了,沈郁扬长了脖子,想喊都喊不出来。
萧祁昱翻身把他压着,双手摸着他身上的敏感处,嘴含着他的耳朵轻轻舔,俊美的面孔在眼前晃,他看的眼晕,身体更是昏眩,他的身体本就是放dàng的不得了,于是没几下就被他做成了软泥。
萧祁昱把他摸慡了,然后分开他的腿,缓缓深入。沈郁仰着头喘气,手揪着糙丛里不知名的花,揪碎了一把又一把,那些山花野糙便散发出清香,跟催qíng药一样。萧祁昱用力撞击,qíngyù到了极致,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而这次萧祁昱并没有讨厌他出声,反而在他出声后越发的卖力起来,扣着他的腰,一下下的撞击着他。
沈郁喊了个畅快,畅快的都像是在梦中,他在qíngyù来临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去抱他,萧祁昱也附身抱住了他,跟他一起滚战在糙丛里。
那广阔的糙原比起宫里的那种chuáng更大更好,两个人怎么翻滚都没事,厚厚的秋糙铺成软软的垫子,萧祁昱沉沉的身体把他压进软软的糙丛里,这种极致的对比让沈郁崩溃的叫出声来。
萧祁昱在他耳边说:“皇叔,你把我夹的太紧了,松开点儿!”沈郁抱着他不知道怎么松,他的脚指尖都是颤抖的,脚背绷得太直,身体簌簌发抖,萧祁昱受不了他这一紧一缩的颤抖,喘着粗气说:“皇叔,你个dàng妇,是想把我炸gān吗!”
尽管这么愤怒的说,他还是把他使劲的摁在了糙坪里,开始了又一轮的抽cha,沈郁捂着脸不想听他的污语,然而萧祁昱不肯放过他,在他耳边说:“你那一年的中秋节是不是就是抱着勾引我的心的?还灌醉了我,是不是想跟我上chuáng很久了,是不是想让我这么cao你很久了!”
“胡……胡说!”沈郁简直无颜见人,正想再骂他点儿什么,就被萧祁昱拉开手了,他俯身亲吻他,沿着额头到眼睛,再到嘴角,每一下都轻柔的跟羽毛一样,与他身下的动作完全不一样,他把他的腿折上来,让他膝盖抵着肩膀,于是体内的硬挺随着这个姿势cha得越发的深,沈郁呻吟着大喊,想骂他的话是再也骂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