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总是被教做人_作者:箜篌响(18)

2019-08-11 箜篌响

  当我找到他时已是午后,他正坐在树下,双目轻阖,将平时冷锐的视线遮住,已浅浅睡去。骄阳斑驳的光打在那张俊俏的脸上,如同泛着隐隐微光,膝上正搁着一本书,手抚在书页,连指尖都莹白修长。谁能想,如此貌美的人,手段却阴狠毒辣,凌虐我时更花样百出,令人不寒而栗?
  我低头偷瞄书页上的字迹。发现并不是兵器图谱,却是个复仇故事。
  讲的是位烈性女子,全家被杀,又辗转被卖,受人奸污,却忍辱偷生,终于在报仇雪恨的次日沐浴更衣,自尽而去。结尾那诗批曰:报仇雪耻是男儿,谁道裙钗有执持?
  我心想,女子尚能忍辱负重,我怎就不能忍了?况且古人曾言,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不足为勇。岂说忍辱负重非男儿?
  思至此,心中便从千疮百孔中横生出几分慰藉与释然。
  这时,因被我遮住阳光,他浓密的眼睫微颤,蓦地惊醒。睁眼看到我的瞬间眼中的光却有些细碎茫然,似梦似幻。然而待清醒后,那脆弱无辜便全换作无情冷漠,如覆着厚重面具将喜怒哀乐都掩盖。
  我主动搭讪道:“昨日多谢少主。”
  我难得主动找他,他便抬眸瞅着我,剪水般清澈的双瞳映出我苍白的神色,他猜到我没安好心,冷冷道有话直说。
  我先是屈膝在他面前跪下,心虚地张了张口,想起他平日折磨我的手段和工具,竟仍不敢提,只木讷地跪着不语。
  他看到我挨打后侧脸的掌印,冰凉的五指抚了上去,见我抑制不住地细细颤抖,秀气的眉皱了皱,轻声问道:“是我最近对你太狠了么?竟让你怕成这样。近来的大事便是武道大会,父亲想让我去是么?明月,还记得你也曾被提名,可惜未能参加,倒是你师弟大放异彩。这柳家小姐想嫁的,想必也是他吧?”
  这江湖中的女儿,谁不想嫁他?
  我却无心理会此事,满心只是畏惧接下来的暴风骤雨,活着便已费尽心思,磕头颤声求道:“少主,今日是属下入教五年的日子,可否不要虐待我?”
  他白皙细腻的手指抚过脸颊,为原本火辣的伤处带来清凉的触感,冷哼一声,道:“你就只记得本少爷待你不好,罢了,若你今日为我作幅画,我便答应你。”
  我如释重负地道了声是,随他回到寝殿。大概因在此受过太多虐待,以至于现今每进他寝殿便觉阴森恐怖,寒气逼人,如坠阴间。
  刚研墨要拿笔,却听他道等等。
  我见他眼里闪过残酷,慢条斯理地取出那串被红线串起的小巧铃铛,冷笑道:“放心,今日不折磨你,只是护法的身子还须装扮装扮,你说是不是?”
  我只得点头称是,乖乖服下药,褪去衣服跪在他脚下遵照命令掰开双臀,露出后穴,药效迅速控制全身,我感到大腿发颤,因亢奋艰难地跪着,渴望被巨物填满挤压内壁。
  接着便感到第一颗铃铛被轻易推入后穴,但这小小铃铛怎能带来满足,接下来第二颗,第三颗,约莫塞入八九颗时,只觉肉壁深处某点被剐蹭到,浑身上下连小腿都绷紧,不由轻轻扭动着腰身,期望它能在活动顶弄到那处,寻求更多快感,他见了在我后臀用力拍了一巴掌,冷冷道:“没到你浪的时候,跪好。”
  这下更刺激身体内的铃铛碰撞按摩着肠壁,几乎瞬间我的下体便已颤巍巍地抬头,惊叫出声。
  “唔……不要……”
  但我不敢沉溺欲望不听他命令,忍耐着喘着粗气跪直,才发现那鲜红的线从穴口露出,串了四只剩余的铃铛,我只要稍动便能听到羞耻而清脆的声音。他见了便拨弄那小铃铛,附在我耳旁暧昧地嘲笑道:“你看,像不像条尾巴?”
  我闭上眼喘息不止,羞耻得说不出话。
  他便以手指抚着我的乳尖,骚弄揉掐,令它硬得如石子般立起变得嫣红。又眼睁睁看着他从盒中取出两只小巧木夹,捏住尾部将那立起的乳珠夹住,这木夹并不很紧,只有些轻微刺痛,身体已习惯被他施虐,在这情形下已极端亢奋,只想被他按在地上狠狠操干,哪还有心思站起作画。
  我看着他,眼里盛满欲望,喘息着求道:“少主,您这样……属下没法专心……唔!”
  说着后臀便被他扇了一下,命令道:“起来,瞧你淫荡的眼神,恨不得把本少爷吃了吧?”
  我已被他玩弄得连脚趾都要蜷起只求解放,被他重重一拍几乎泄身,却不敢违背,软手软脚地爬起。虽说只是铃铛,却片刻未停地轻刮着我敏感那点,令我双腿哆嗦着,站都站不稳,只能撑着桌子勉强站立,认命地拾起桌上的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