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总是被教做人_作者:箜篌响(36)

2019-08-11 箜篌响

  他见我做了选择,便令我跪在他面前,取麻绳将我的右手与右脚踝绑缚在一起,眼底闪着冷酷的光,我见状越发惊恐,我从不敢反抗他,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会令我胆敢反抗。
  “为何绑我,少主?我不会反抗,您到底要做什么?”
  他却不答,昳丽的面容如疾风骤雨前般平静,将我的左手也与左脚踝牢牢绑住,我便只能跪趴在地,双脚大开,摆出任人蹂躏的姿势,我本该觉得羞耻,此时却是恐惧占了上风。
  我看到他当着我的面拿起那根黝黑的长鞭,只听耳旁风声呼啸,如被撕开般尖锐的痛直接在后背炸开,灼烧般的痛,我死忍着不吭声,只在心里后悔没在来时趁机捅死他,更诅咒他死上千次万次。然而这痛还未缓过来,下鞭就已落下,声音被我死死压住,冷汗却浸湿了后颈。
  五年间,他早摸透我的底线,这种疼痛我至多能承受四十鞭,多了便会掉皮流血。开始我能忍耐不出声,接着便会哀叫求饶,到最后却是连叫都不敢叫,只伏在地上茫然等死,如毡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这时无论品箫还是插入都完全臣服。
  见这架势我本就足够害怕,这回没挨几下便哀叫求饶。
  “别,别打了,我知错了……”
  妥协并未引起任何回应。那鞭子有条不紊地均匀落在后背和臀部,并未撕裂我的皮肤,却仿佛皮下的肉都被打碎,让我痛得想缩紧身子,却因麻绳困住,只能伸展开任他施虐。
  感觉到鞭打又要落下,我挣扎想躲开那疼痛,却只能毫无意义地向前挪动不到两寸,又一鞭甩下,才意识到根本就逃无可逃。
  空荡的寝殿中回荡着的只有皮鞭落在肉上的声音,伴着窗外的哗啦雨声,我忽然进入迷惘境地,心想在这磅礴雨中,或许别人正阖家团圆,或观雨喝酒,或撑伞而歌,我却跪在地上供人施虐,怎么也不明白为何要被如此对待,即便我真的错了,辱了他的尊严,就真这样罪无可恕吗?
  此时我愿意用一切换取他的丝毫怜悯,只要能饶恕我,我什么都答应,也绝不敢再恨他。
  又是咻得一声,我害怕听到那皮鞭在空气中划过的尖啸声,已放弃反抗,只瑟缩地伏在地上,以微不可闻地声音不断低喃着:“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残忍的动作终于停下,我仍趴在地上浑身发抖。他在我面前俯身蹲下,以鞭柄抬起我的下巴,那黝黑粗糙的凶器摩擦着我的下颚,更令我害怕得不敢看,只跪着瑟瑟发抖,连出言求饶都不敢,只听他冷冷问道:“还想挨打吗?”
  我在他漆黑冷酷的眼底却看到骇人的执念,怕得不住发抖,只麻木地重复着:“我错了,错了,别打了……”
  他见差不多了,便当着我的面取出一只檀木锦盒,问道:“这是你送我的,我便用在你身上,可好?”他说着,莹白冰凉的手指爬上我的脸颊,轻轻拭去我的眼角的泪,声音却阴狠得令我打了个寒战,“种了情人蛊,便再逃不出我的掌心。明月,你活着是我的人,死也别想离开。”
  我听懂了他在说什么,绑了情人蛊我将再无法逃出他掌控。我本不甘愿,但此时却因恐惧如抓住希望般生怕他反悔,开口嘴唇都在发抖,不知所云地哀求道:“什么都给你,要我的命也给,请你饶了我,我好害怕……”
  茫然间我看到那不过指甲大小的黝黑蛊虫忽得钻入身体,没入皮肉,融入血骨,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像被抽空了般,万念俱灰,倘若我曾还有过丝丝妄念想着逃离他后的人生,今后却再不敢想,彻底绝了这念头。
  除了死亡,已无任何选择。
  种蛊完毕,他终于解开捆住我的绳索,抚摸着我惊瑟苍白的脸,冰凉的唇瓣贴上我的唇,勾出我的舌迫我交吻。我刚经历一番暴风雨般的蹂躏,但只要被稍稍温柔地对待,原始的欲望便不受控制地由下腹升起,燃遍全身,我脑中忍不住幻想他进入我身体,狠狠侵犯我,令我舒服到浑身战栗的画面,不知不觉间下身竟已勃起挺立。
  他也正如我所愿,强行分开我的双腿,并起两指插入我正开合不止的肉穴,手指刚没入便被肠壁的肉紧紧包裹,这快感令我本能地夹紧双腿挽留,被他拍了一下才分开。
  手指抽出,接着便换入滚烫的阳具,我攀在他身上,任由他不留情地顶弄冲撞,每下都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快感。此时他已成为无可取代的神明,能赐予我伤害,也能赐予我救赎,可这痛苦和快乐背后,我却无法辨清他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