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你慢些。”
宣宁心中暗自好笑,那谢潜鱼乃是淫兽之後,男根粗壮无比不说,且耐力持久不泄,宣华上去之後便被钉足了大半个时辰才被逃脱开来,也难怪他现在屁股如此之痛了……
“嗯……对了,他醒了吗?”
发泄完毕之後,谢潜鱼自然心满意足地沈沈睡去了,把自己丢在一边。
但说到底,谢玄衣还是极为关心谢潜鱼的,即便自己的屁股差点给对方插爆,但一想起对方之前受的种种磨难,却也恨他不起来。
“您是说威王殿下吗?适才有属下回报,他已醒了会儿了,只是神智有些迷茫,孩儿想他大概是饿了。”
“饿了……不是说他只要与人交欢便可吗?”
谢玄衣不解,他特意与谢潜鱼缠绵一场,为的便是解除谢潜鱼的饥渴。
宣宁在谢玄衣休息期间,早已调来谢潜鱼的资料仔细读过,对方的身体内流著北陆淫兽一族的血脉,这样的血脉固然让他极为容易沈沦欲望之中,同时,对方饥渴之时所食用的却是欲液与花朵,以及少量清水。
虽然自己的义父与谢潜鱼好歹交欢了一场,但是试想一个无根之人,又哪有什麽欲液可以让这个淫靡的威王果腹?
周围还站著不少伺立的太监或是护卫,宣宁情知此事不便四处宣扬,当即微微垫起脚,凑在谢玄衣耳边如此如此。
“什麽!去哪里给他弄这些,他好歹乃是皇族之後,又怎能轻易……唉!”
谢玄衣愤然甩袖,他昨晚甘心献身,却只是解了谢潜鱼的药性,但是仍不能解决对方真正的饥渴,然而,他又如何能解决对方的饥渴。
宣宁仔细一想,这府上有不少是随伺宣华的太监,也有不少是身份低下的侍卫,而且这样的事若是让他们做,传出去了总归不好。
但这府中还有一人可用,而且这个人早就是个死人,即便他说了什麽做了什麽,谁又会去追究一个死人呢?
“义父,若是需要喂食威王,孩儿倒是觉得有一个人合适。”
“噢?”谢玄衣微微眯起眼,嘴角不由地多了丝欣喜的笑意。
宣府有一条密道,这条密道却并非是逃生之用,在密道之中辟有一间石室,关在这石室里的正是被斩首抄家多年的宁安臣。
宣宁进来的时候,石室里有太监正在调教宁安臣。
上次在谢玄衣面前失态之後,宣宁怕谢玄衣责怪自己调教不力,当即便下令以後每日都要对宁安臣严加调教,务必使其成为一个彻底的温顺的性奴。
身材修长的宁安臣被吊在石室中间,胯间跪了名年龄尚幼的小太监,正在含吸他的分身。
而另一名稍微年长的太监则在他身後用手抽动著一根玉势,然而每当宁安臣的分身泄出之前,那小太监便会用绳子缚住他的茎身,便往铃口中插入棉棒堵塞。
“呃……唔……”
口眼皆被牢牢封住的宁安臣绝望地仰起了头,他一次次地被挑逗到高潮,却一次次被强行遏制住欲望,这样的痛苦,也只有他这个身为健全男子的人才会明白。
宣宁饶有兴趣地看著宁安臣苦苦挣扎的样子,对方那白皙的身体微微扭动著,配上那一头齐腰的青丝,倒颇有一番风情。
不过想起谢玄衣的吩咐,他还是轻轻地拍了拍手,示意众人暂时停下来。
“就到这里吧,将他带出去,义父大人有用。噢,对了,下身还是得给他堵好了,不可漏出一滴东西来。”
本以为暂时得到解脱的宁安臣听到宣宁後面这句话,顿时浑身一颤,口中呜呜不已。
第79章
宁安臣一被拖进屋里,便战战兢兢地跪在了谢玄衣的面前,他颤抖著苍白的双手,匍匐在谢玄衣那身极为华丽的紫金海棠官服面前,呢喃著说道,“宣大哥,我知道错了……你……你饶了我好不好?”
他只是以为宣华又要对他用上什麽残忍的手段,这麽多年过去了,死又不敢死,但是活著只剩痛苦,宁安臣终於不再对未来抱任何期望,他知道宣华这一世也不会原谅他了,他的宣大哥也自然也不会再爱他了。
谢玄衣看他颤抖得可怜,微微弯腰单手将他扶了起来。
“不要怕,我不会怎麽你,不过请你来是为了帮……他。”
自己还在宣华的身体里,自然不能说明自己和谢潜鱼的关系,他指了指床上睡著的人,眉宇间流露出了一丝无奈之意。
宁安臣惶恐地望了过去,只看到一名红发覆面的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宣宁在那边已替谢潜鱼做好了後穴的润滑,赶紧过来低声在谢玄衣耳边说道 ,“义父,已经都做好了,就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