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横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微笑道:“公子,不哭好不好?属下最喜欢看到你笑,今日你生辰,月亮又这般的好,应该欢喜才是。”
唐离撇了撇嘴角,用力笑了一个,却亲了亲他眉心殷红的一点朱砂痣:“你来找我,我很是欢喜。”
他口中有馥郁的酒气,桂子天香一般,软软的吹拂在眼睑眉睫,苍横笛脸腾的就红了,再难自禁,所有意识仿佛一瞬间蒸发殆尽,身不由己,已捉住唐离的手指,颤抖着吻上他的指尖。
唐离手指微微一缩,顽皮的勾了勾,伸进去抵住他的舌尖,苍横笛用嘴唇含住了,却不使半分的力气,只怕弄疼了他。
唐离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与苏错刀之间的所有,从小到大,从初识到重逢,一点一滴,像是刀刻在金石,风沙流水,怎么也销磨不尽,但苍横笛……何时与他相识,他何时开始静静立在自己身后,自己却从来记不清,也从来不曾记,就好像他一直都在,沉隐的,温柔的,吹面不寒杨柳风的存在着,只要喊一声“横笛”,必然会有一声“公子”稳稳的接住。
苍横笛细长的眼睛上挑,风流却专注,嘴唇无甚血色,包容着自己的手指在里面横征暴敛。
唐离嘴角倏然上翘,一个笑媚得妖气逼人,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侧,引着他往后抚摸:“我答应过你双修……”
苍横笛吓了一跳,但目光顺着光裸的背一滑溜,就飞流直下的水一般收不住,汪在腰臀处流淌不去:“公子……公子,我,我不是……这个,我不要……”
唐离冷笑:“你好大的狗胆,敢说不要?”
他一身肌肤像是半透明的玉凝冻而成,一碰就会融化的清新无暇,因此其上交错纵横的鲜红伤痕,愈显触目惊心,苍横笛轻轻抚过一道,眼神痛楚而珍惜:“公子,我回来……只想再看你一眼。”
唐离懒得跟他来回揉搓,干脆一把攥住某物:“你既不要……为什么这般不要脸的硬起来?用来挖坟掘墓?还是敲锣打鼓?”
苍横笛嘶的一声,哭笑不得,只道:“公子高见。”
唐离逼良为娼的威胁道:“我自然高见……你还是乖乖从了的好,别惹我生气!”
苍横笛笑着,没有再说话,吻上他的嘴唇。
这个吻蜻蜓点水的浅,却虔诚,像是对待一件毕生所求的宝物,唐离的唇柔软嫩滑,最精炼最浓郁的奶皮子也似,苍横笛心跳得厉害,头晕目眩,忍不住呻吟着唤得一声“阿离”,唐离灵活的钻进去,叼住他的舌尖,所有声音便淹没在濡湿的吮吸搅动中。
那条雪白的猫尾没入体内一多半,只露着短短一截,随腰送胯活灵活现的颤动,既俏皮活泼,更透着些成了精也似的妖冶媚态。
苍横笛握住尾端,刚轻轻一扯,唐离的腰便软了下去,牙齿一磕,把苍横笛咬出了血,颤声道:“不,不成……”
这猫尾本就有古怪,越是体质敏感,越是承受不得,此刻绒毛被内壁沁出的汁液浸透,一根根完全奓开,似无数个横拉竖拽的羊眼圈梗在里面,热辣辣的刺痒难耐,这一拉扯,便是紧刮着褶皱嫩肉,重重叠叠的小虫子簌簌蠕动一般。
唐离双腿交叠蹭动,前端将锦缎被褥洇湿了一小块,抬起眼睛,已是不知所措的求助模样:“痒得难受……”
苍横笛定了定神,抚慰道:“莫急,我再轻些。”
说罢握定慢慢旋了半圈,试图把那些逆竖的绒毛顺下来再行向外。
唐离却猛的一个激灵,啊的大叫出声,内襞似被带刺的猫舌火热的舔过一遍,那种难耐的痒与接近痛苦的快感,使得浑身都泛出一层晶莹的光泽,嫣红的后穴不住收缩,哽咽道:“别……别碰啦……”
苍横笛呼吸粗重,显然已是欲望勃发,却依言放手,弯着腰往后挪了挪,柔声道:“好,不碰。”
唐离靠在他怀里阖上眼,待喘息平定,却解开苍横笛的衣衫,慢慢俯下头,眉目斜挑含笑:“我先碰碰你,横笛好可怜的……别憋坏了。”
苍横笛躲闪不及,惊呼一声,硬得发疼的分身已被裹入一个舒适甜美得不可思议的所在,顿时整个人如被火焰烘炙,热流席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齿关叩得死死的,才能在这种头皮发炸的刺激与极乐中,勉强留得一丝的神智。
唐离沿着顶端轻吮慢勾,以磨煞人的速度缓缓含进去,却又立即吐出来,由上而下的舔得湿漉漉的,吃得啧啧有声,眼神却似刚出世的幼兽,瞳孔透明,含着一漾一漾的光芒,无辜而纯澈。
苍横笛脸红得几欲滴血,唐离便打了胜仗一样十分得意,不再刻意逗弄,好生往里吞咽,甚至直吮进舌根处研磨,但待他一旦到了最要紧的关头,却略松得一松,往后退开,容他缓一口气,只不断的将他逼临高峰,却迟迟不允登顶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