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塞里面了?”辟芷哭笑不得。他极其不喜欢酒味,温玉章也就不常在他面前喝酒,大蛇头次知道自己媳妇喝醉了这般磨人。
温玉章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让大蛇能清楚地看见一开一阖的肉逼。然后用手掌用力按压搓揉着鼓囊囊的蚌肉,也不管硬的发疼的玉茎,像街边的小贩一样推销着自己的果子,“相公……把两根鸡巴都塞进去,荔枝就软了,流出好多汁给相公吃……”
说着,温玉章伸进去两根手指搅弄,然后抽出来,让他看自己水亮的手指。
骚热馨甜的花汁和荔枝的甜水混在一起,再加上浓郁的酒香,居然意外的好闻。像山涧里熟透了的野果从树上落下,时间长了,酿成香醇的果酒。
大蛇今夜本来不打算和温玉章交配的,怕他第二天起来头疼。可温玉章乖顺地趴在那里勾着他,辟芷舔了舔唇,心里已经有些动摇。
温玉章以为辟芷还是不愿意理他,气鼓鼓地往床内侧爬。辟芷忽然抓住了他的腰肢,两根微凉的性器尖端贴在他的大阴唇上。
火热的肉逼一遇见辟芷的一对阳具,立刻饥渴地缠上去吮吸,然而两根鸡巴实在太大了,嫩穴连龟头都没有吃进去就卡住了。
大蛇惦记着香甜的荔枝汁,牢牢压着温玉章他的穴,又怕温玉章太疼,磨磨蹭蹭地终于将龟头挤了进去,温玉章哭着要他深一点,等辟芷两个阴茎真的进去了,他的嫩穴几乎要裂成两瓣,这会知道怕了,哭着往前爬。
可这时候已经晚了,辟芷再有自控力,说到底是兽,垂涎欲滴的温玉章就在身下,如何还能放手。
辟芷不管不顾地往里冲,先是浅浅地抽插,接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荔枝在他的穴里翻滚挤压,淫汁和荔枝的汁水混在一起都挤在他的肉洞里,一滴都漏不出来。
不过也怕真的把温玉章坏了,辟芷的肉棒进去一大半就不再往里捅,可他身子里本来就塞了许多荔枝,被的尖叫起来,哭的满脸泪水。
等荔枝被碎了榨出汁来,温玉章的肉逼也像是被烂了,软绵绵地开着一个大洞,足有小孩的拳头大小。
满满当当的汁水在他的肉洞里晃悠,提着温玉章的腿弯让他倒立着躺在床上,伸出手指在他的穴里搅了一圈,听见里面发出咕噜的水声,终于心满意足。
温玉章昏昏沉沉地任由辟芷摆弄,等大蛇凑在他的逼口喝尽了里面的汁水,就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这场性事让温玉章在床上躺了三天,肉穴一恢复,也不管身子还疼着,又食髓知味地缠着大蛇要再来一次。
辟芷虽贪吃,可心疼温玉章,本来就已经后悔了,怎么可能再陪他胡闹。
温玉章又撒娇又哄他,软绵绵人搂着辟芷的脖子娇声说话,又正赶着辟芷发情期最难熬的那几日,缠得大蛇心也软了,胯下也硬了。
这次温玉章没有喝酒,前戏做足才让大蛇进去,比上一次坚持的时间长多了,体会到的快感也更强烈,大蛇射过后,还有力气趴在他身上让辟芷吃他的奶水,也没有伤着。
第二日,辟芷在温玉章身上下了禁言的术法,等发情期过了才给他解。
第二十七章 番外二我有一颗最甜的荔枝
今天温小石又被罚跪了,原因是变成蛇吓哭了隔壁家的小姑娘。
温玉章去给隔壁大娘道歉,小姑娘抽抽噎噎地说温小石是条蛇,谁也不信,只当她年龄小被吓坏了,还反过来安慰温玉章,“小孩子打打闹闹的别往心里去,只是以后可不能让小石碰蛇了,多危险。”
“可不是呢,已经让小石在家里跪着了。”温玉章柔声和眼睛都哭肿的小姑娘说话,心里冷冷地想这次不跪上一天温小石甭想起来。
辟芷斜倚在窗前看温小石罚跪,时不时从袖子里捏出一颗荔枝,边剥边问:“说说,你怎么想的?变成蛇吓小姑娘啧啧,我小时候都不敢这么皮。”
温小石今年才五岁,也不知性格随谁,皮的惊天动地无所不能,偏偏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俩爹加起来都不如他看着讨喜,很有些兴风作浪的资本。
尤其是哭起来的时候,便是温玉章也要心软三分,因而让辟芷守着他。
“我说我是条蛇她偏不信,非要我变给她看。”温小石也很委屈,化作蛇咬着辟芷的衣摆攀到他手腕上去抢荔枝,“那我变了,她又哭。”
辟芷手腕一翻将荔枝扔进自己嘴里,伸手在小蛇头上一弹:“老实跪着,这次我可不帮你求情。”
“那你以前也没帮过我,都是帮爹爹。”温小石气鼓鼓地缠着他的手腕,真是委屈死了,又委屈又生气,似乎觉得隔壁的小姑娘骗了他,咬着辟芷的手指嘟囔着说:“晨晨说她不怕我才变的……那我爹爹都不怕我啊,你那么大爹爹都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