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刚入浴桶又爬出来,捡起地上被我扔作一团的衣服。
叶煌看了我一眼,凝眉道:“做什么?”
我背对着叶煌心虚道:“呃……水有点烫,你先洗吧,等下我再洗。”
叶煌似乎是扫了我一眼便下了浴桶,我见叶煌没说什么,就要穿衣服,可闻到衣服上面被酒气熏得难闻的味道,实在又不想穿,我转头有些委屈地看着叶煌,有点后悔刚才爬出来,不知道他是否同意我一起进去挤挤,总不能叫我光着身子等叶煌洗完我再洗吧。
叶煌坐在浴桶里面,用命令的口吻,道:“过来给我擦背。”
我一愣,很想将手上的脏衣服扔到叶煌身上,叶煌眼神扫过来,我丢下衣服,极不情愿地走过去,拿起浴桶边缘的布巾,蘸了水,正想要不要给叶煌的背擦层皮下来,叶煌却突然伸出手,将我一把拉过,我遂不及防,一下跌入浴桶里面,吃了几口叶煌的洗澡水,气得我抡拳直接赏一个给叶煌。
叶煌轻巧制住我,我瞪着叶煌,气道:“你干什么?”明明是他叫我擦背的,这会儿又把我拉进浴桶。
“谁让你站在浴桶外面擦了。”叶煌靠着浴桶,见我一副狼狈模样,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我怒火中烧,又因为酒喝多的关系,我一下大胆地逼近他,几欲要把叶煌的眼睛瞪穿道:“明明是你……”我猛地一僵,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肚子上好像……
叶煌抬眼,轻佻道:“我什么?”
我没理会叶煌的话,缓缓低下头,脸一下烫起来,看到不该看的了,而我此时的姿势,怎么有点我自己投怀送抱的感觉,我吓了一跳,反应回来立即逃开,叶煌却早已先我一步,伸手拦住我的后腰,拉进怀里。
我没能挣脱掉叶煌,急忙道:“叶煌,我不想洗了,我要睡觉。”话语中有些示弱。
叶煌冷笑一声道:“现在想逃了,这可是你刚才自己惹的火。”
我一愣,有那么点心虚,但这时候谁还管这些,于是我继续抗议道:“这里可是公输景的王府,你疯了不成?”刚才都被公输景看见了,这时候他还有敢。就不怕公输景突然闯进来,那时再找借口就晚了。
叶煌不跟我废话,直接用行动来表示我多说也无益,伸手扶过我的腰……我来不及阻止,一下疼得我差点哭出来,大叫道:“快住手,叶煌。”我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发什么酒疯,偏偏去招惹叶煌,现在算是自作自受。
叶煌没有撕开他脸上的面皮,动作却毫不客气地快起来,眼神冷冷道:“这么在意公输景的话,还是在意公输景这个人?”
废话,当然在意了,公输景若是把我和叶煌的事公诸于众,那就惨了。我委屈道:“叶煌,公输景说的没错,这样不对。”至少我不想因此事招惹麻烦,甚至惹来杀身之祸。
叶煌脸色冰冷道:“平时我说的话,你从来没听过,公输景不过一句,你竟如此听话,他对你还真有影响力嘛。”
我一愣,想要辩解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可还没来得及等我想好说什么,便疼得差点惊叫,几乎是掐着叶煌的肩膀全身颤抖起来,与以前不同,叶煌这次很粗暴。
没有任何开拓的情事,我想身后那里肯定出血了,我并不好受,有点想冒眼泪,又不敢出声,因为这里是景王府。
于是我几乎是在疼痛与快乐并存下与叶煌一夜缠绵到天亮,然后我彻底虚脱了,身后那里或许已经肿了也说不定。
我睡死过去,动也不想动,模糊中有人将我抱起,然后就是躺在摇摇晃晃柔软的被子里,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却连睁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醒来时,莫风在照顾我,特别交代我暂时别下床,便出去了,其实不用他说,我现在也不想下地走路去活受罪。
叶煌不在,我也已经离开景王府,到了叶煌那位朋友儒雅青年所居住的地方——孤竹酒楼。这里我与叶煌曾经来过一次,叶煌特意带我来看眼睛的状况。
我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就能感受到身后的不适感,叶煌昨晚做得很过分,我虽然睡了一觉,身后也明显有被清理过,但还是疼。
莫风出去后,苏夜端着一碗清粥进来,这时我才知道,苏夜和莫风到了白天早上的时候才来王府接我和叶煌的,我微微靠着床沿坐起来,接过苏夜手上的清粥,问:“我们怎么离开王府的?”
“叶煌抱你出来的。”苏夜平淡道,我咳了一下,差点把粥全喷出来。
苏夜帮我顺顺气,解释道:“那时你睡得沉,又叫不醒,叶煌就抱着你离开王府了,听说你昨晚在景王府跟人喝醉酒了,不会是叶煌趁机对你下手,才让你现在下不了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