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感到痒,有些不自在,忽视那种被叶煌舔的怪异感觉,推开叶煌,大声道:“叶煌,你真敢做的话,我会杀了你的。”
“那我拭目以待。”叶煌抬起头,深邃的眼睛望进我的眼里,我有种被摄入心魂的错觉。
直到叶煌开始动作,我才反应过来,不再与叶煌怄气,有些紧张,讨好道:“叶煌,你不会是来真的吧?”我一开始还以为叶煌只是想吓吓我的。
叶煌难得笑起来,语气中有了丝极淡的柔和,道:“凛儿,我从来都是认真的。”
叶煌即使只是微微的浅笑,也能花了人的眼,乱了人的心,一时之间我的挣扎不由漏了几下……
我一痛,强忍住想要发出声音,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即推开叶煌,而是问道:“叶煌,为什么?”
叶煌低头吻了吻刚才我被他咬出血的锁骨,听到我问,便抬头看我,皱眉问:“疼了?”
我一愣,脸有些烫,知道叶煌问的是什么,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很平静,道:“你上次在凤来客栈不是跟莫风说过,半年内不需要担心你自己的寒毒吗,为什么现在又要……”我憋了口气,话还是没完全说出口。
却在这时叶煌突然猛得用力,让我一下无防备呻吟出口,“啊——你!”我咬牙瞪着叶煌。
“凛儿,你最好记住,现在我抱你,跟寒毒之类的完全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我想要你。”
我听罢,彻底傻了,叶煌的意思是他喜欢我的身体吗,食之有味了?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我瞪着叶煌,想要从那双眼睛中看透叶煌……可渐渐的,汗渗出来了,气息也乱了,但理智还在,这样是不对的,我与叶煌不是在解毒和驱寒,这只是纯粹地……突然叶煌稍稍一用力,我痛呼,瞪向叶煌,只听叶煌有些冷脸道:“在想什么?”
“拿开你的手。”我只能瞪他,这样下去,说不定我会……我依然努力做出生气的样子。
叶煌嘴角翘起来,道:“难得你这么有自觉。”
“叶煌——!”我怒吼了一句,不过却是气势有余,威慑不足,心里有些后怕,幸好刚才及时推开叶煌,要不然真这么被他上了,又得躺上一天。
叶煌开始不高兴了,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我再度推开叶煌,警告道:“叶煌,我们可是父子,难道你兽性大发就什么都不顾了。”
“之前怎么没见你提?”叶煌未见退却。
“给我放开。”我怒然,上次只因比起父子之间做这种违背常伦的事,我更想珍惜自己的命,谁知道叶煌根本就是在骗我,明明用他身上的几滴精血就可以解毒的,却偏偏趁机让我为他驱寒。
叶煌不为所动,我忍着不出声,可叶煌却在此时用手指抵住……那种箭在玄上,不得不发的状态,突然被卡住,真的会要命。
我终于受不了了,道:“叶煌!”还不快放手,难道他不知道这样憋着会死人的吗?
叶煌嘴角翘起,就是不松手,在我以为自己要发疯的时候,叶煌终于松开了手,同时……我再也没力气推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煌的攻城掠池……
事后,我躺在床上生闷气,气叶煌也气自己,叶煌倒是什么负罪感都没有,帮我微微弄下散乱的头发,拉上被单,帮我盖掉那布满痕迹的身体,我赌气不理叶煌,屋里一时静谧无声。
此时有人敲了房门,叶煌并不看房门,已经换上平时在外人面前的样子,淡淡道:“进来。”眼睛根本就没有看向房门口那边。
我听见有人进来,有些紧张,毕竟我与叶煌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若是被人看到……我不太愿意面对那些事情。于是我迅速将被单拉过,将自己的头都包住,叶煌见我如此,既不阻止,也不在意。
接着房门被人打开,有人走进来,我听到倒茶水的声音,便微露出眼睛看向来人,却是吓了一跳,来的人居然是苏夜,我将被单掀开,惊讶道:“苏夜。”
苏夜正好倒完水,听到我叫,抬头看过来,视线与我撞上,一脸吃惊地看着我与叶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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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大龙虾上
这还是两年前,大盗鬼器刚被官府抓到不久之后的故事。
那时的叶煌刚过三十,但整个人看上去却更像是二十五六岁人的模样,隐隐中却有一股成熟稳重感。
在某座与世隔绝的山谷中,有两人正悠闲地坐在凉亭里喝茶,若是当年曾参加过围剿毒庄之人在场的话,一下便变可认出,其中一位身穿白衣,全身散发着冷气的男子,便是天下第一毒庄的庄主——叶煌。
而另外一位与叶煌一同品茶的是一位身着蓝袍、相貌俊朗的儒雅青年,儒雅青年伸手拂起袖子,为叶煌斟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