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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 > 娶个新娘是老攻_作者:月歌唱晚(91)
左思右想,南宫凌风都想不出合理的解释,遂开口问道:“相公,她们怎么会同意易容的呀?”
“山人自有妙计!”
夜朗想到了昨晚南宫凌风离去之后,为了降伏一众闹翻天的人打的那个赌,反正嬴者是自己,愿赌服输的人,只有服从自己的安排。而带上四姐妹是必然的事情,却也不能招摇过市,所以他给她们安排了一些角色。
一场比赛下来,第一名的雪鸽选择了翩翩少年郎的角色;第二的雪霁既不愿意当“忠妈”,也不愿意做“小丑”,就选择了做自己;第三的雪宸似乎对忠妈的角色很感兴趣,也乐意挑战这样的角色;最后一名的雪梦没得选,就做了名唤“小丑”的丑姑娘。
他们出行的这一行人,刚好化作了四对:一对南宫凌风与夜朗;一对忠伯与忠妈;一对阿奇与小丑;一对雪鸽与雪霁。
渐行渐远的马车,走得远了,隐在暗处的人才显出身形。
“薛姨,还不打算回去?”低沉的声音,问的是跟在身后的女人。
薛红尘一叠声的浅笑:“大少爷,你不也是早该离去?”
夜冥瞥了身后女人一眼:“我自有我的事,倒是薛姨你,怕是背着父亲,偷跑出来的吧。”
“大少爷真聪明啊。”对偷跑出来这一点,薛红尘倒是供认不讳:“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我可还有好些正事未办,暂时不回去了。”
“正事?你的正事不就是给夜朗送附身符来吗?”
“哎呀,大少爷,我不管你滞留再次作甚,你也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老爷那里,我们就互相隐瞒吧。”薛红尘也不等夜冥回答,说完了话,就盈盈转身离去。
夜冥望着薛红尘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了:不顾千里颠簸,赶到京师来只为送上附身符,这样的母亲,怎么放心自己的儿子一人独自面对那个深宅大院里的凶险?薛姨八成在京师呆不久了,而自己本是打着送亲的名义来的,逗留的时间也够久的了。俩人下一次见面只怕已经身在夜家堡了吧。
回娘家的队伍一共有八人,前后分在了两辆马车里,前面一辆是南宫凌风与夜朗所在,由忠伯忠妈驾驶;后一辆是雪鸽雪霁所在,由阿奇小丑驾驶。当然忠伯忠妈尽忠职守,为了不打断车厢内俩人的甜蜜,都自觉地坐在马车的外面;反观后面一辆马车就要为这事闹翻天了。
阿奇还好,老老实实地驱赶马儿,坐在一旁的雪梦就不安分了,她像是屁股上长了根刺,坐了不过半刻的功夫,就钻进了马车内,却被不安好心的雪鸽雪霁齐齐哄了出来:开玩笑,她们可是拼死拼活才赢了比赛,得到享坐车厢的待遇,凭嘛输家也跟着进来?那她们还有什么乐趣?
南宫凌风听到吵闹声,探出头来,结果刚好看到了雪梦,心一颤,脱口叫出:“雪梦,你长得好吓人。”
“少爷,我不是长得丑,是被某个不安好心的人易容成这样的。”雪梦立马纠正南宫凌风的话。
“喂,不要嘲笑我的易容术,好不好?”被说的某人马上反击,“我是按照夜公子的吩咐,要有多丑,就有多吓人。还有雪宸,也是按照夜公子的吩咐,一张可以开花的老脸。”临了,骄傲的人在自恋地补上一句:“还有我自己,这张脸是多么的好看呀,完全是祸国殃民的料!”
雪鸽一席话,可就把责任全部推到了夜朗的身上,夜朗也不是吃素的,朗声一笑,道:“那些角色,可是事先就安排好了。没有挑到好的,怪只怪那把好的挑走了的人。”
言下之意:还是去怪雪鸽吧。
南宫凌风不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也没有追问的兴致,想想之前夜朗并没有告诉他雪鸽的名字,遂问道:“雪鸽,你叫什么名字呀?”
……>﹏<……
这话问得,那是相当有歧义。
还好大家都明白南宫凌风问的究竟是什么,都疑惑地将头转向雪鸽,易容出来之后,倒是还没有听到雪鸽的名字,弄清楚了,也好此后的称呼。
“昨晚不是说了吗?”雪鸽对自己的名字很是满意,仰头就是一句:“就叫我帅哥。”
“……”
唯一当真的就只有南宫凌风,他偏头乐呵呵地笑着,发自真心地说道:“帅哥,好有个性的称呼啊!不过,你姓什么?”
夜朗抢先回答:“自然是姓夜。”
“为什么?”
“昨晚我们已经说好了,要低调地出发,所以选择了一个低调的姓氏。”
“干嘛不是南宫?”
这个似乎没有回答的必要,想那“南宫”二字,当今天下除了圣上一家,冠上此姓氏的,也只有其同胞的兄弟南宫天阔一家了,这在南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说出来吓人,一吓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