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揭开被子想下床,赤狗见状立刻走过去阻止:「你要做甚麽?」
「多谢…赤将军请来太子妃为小的看诊,小的…小的不敢再打扰将军,现在…就回钱府…」金安有礼地向赤狗作了个揖,他不知道这人为什麽要帮他,但他没忘记昨晚这男人是如何鄙视他,人家肯请大夫来看他已是天大的恩赐,自己还不识趣地走人就是自取其辱了。
看著病得连话也说不清的男人,他赤狗好心救他还这麽不识抬举,气不打一处来,这贱男人想钱想疯了。好!你要钱本大爷给你钱:「本大爷包下你,以後在这里乖乖给我暖床。」说完不理眼睛瞪得铜铃大的病号便离开卧室,然後不忘大声吩咐下人看守著不让金安步出房门,金安知道走不了,人也病得十分辛苦,便倒回床睡去。
赤狗心中想著先把金安的病养好,然後拿来暖床,还要闹得满城都知,他就是要那香莲难堪,就是要她知道她男人被他赤狗睡了,最好是把金安买过来,晚晚把他操过死去活来,让两人以後也没机会见面。赤狗也不想想,金安早已经晚晚被男人操得死去活来,香莲还是和他在一起,多你赤狗一个男人睡他也没有甚麽分别,反而金安不用再被那些低三下四的粗汉玩弄,人家香莲还要对你感激涕零呢!
在赤将军府养了十天病,金安表面上康复了,於是赤狗便带著金安出席各大小宴会,反正其他达官贵人也爱带著美妾男宠炫耀,他带金安出去就是要在其他人面前折辱他,也让流言传回钱府给香莲知道,要她不好受。不过呢!人家的美妾男宠都是娇滴滴粉嫩嫩的,金安虽然被赤狗打扮得十分光鲜亮丽,但金安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男人了,现在十足个翩翩佳公子,被搂著腰倚在男人身上,赤狗还暗自得意,其他在场的人却受不了,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恶心样子真是太伤眼,但碍於赤狗的身份,大家只好当作没看见。
这晚赤狗带著金安到钱府作客,请客的便是後来包了香莲的大财主易有才,年轻有为人又英俊,他一直为当初赤狗标得香莲的初夜而梗梗於怀,後来香莲弃赤狗转投他的怀抱,赤狗失恋的事人尽佳知,还被人取笑了好久,但易有才到现在还不解气,以往赤狗甚少出席贵人们的酒宴,最近竟然转了性带著个男人出席各大小宴会,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嘿嘿,今晚有戏唱了。
多位高官商贾也应邀出席,各人都点了姑娘和美童作陪,易有才搂著香莲喝酒,赤狗也拥著金安上下其手,目的当然是要给香莲看了。易有才特地叫了一名舞娘大跳淫舞,薄纱下的女体若隐若现,堂中各贵客越看越上火,便有人要身边的美人为其口交。香莲早已被赤狗破身,易有才便不再对香莲这破鞋有兴趣,横刀夺爱花重金包下香莲只是为了报复赤狗,於是便要钱府头牌的香莲当众为他口交,他就是要赤狗看看这妓女在他眼中是多麽下贱,他有钱爱如何作贱这女人你赤狗也管不著。
看著一面屈辱的香莲跪在地上,赤狗心中那个爽呀!谁叫你这贱人宁愿跟个男妓也不跟我,现在报应临头了,这一晩过後,头牌不用当了,这麽下贱要当众含男人的老二,那些高官贵人碰了都有失身份,以後就和你的男人一样被那些低三下四的男人压吧!金安气得抖颤起来,很想冲过去打死那个贱男人。赤狗发现金安的异样,那个高兴呀!香莲这时偷偷向这边望来,赤狗便火上浇油,扯著金安到他裤档含他的老二,他要香莲看看,要她後悔,有钱就是大爷,她的男人在有钱人面前只是只舔男人老二的下贱母狗。看到香莲和金安二人偷望对方,眼中的痛苦被赤狗看过十足,心中更爽。易有才看著赤狗面上得意之色却十分不爽,於是向在场的某高官打了个眼色,刚才只是前菜,好戏现在才上演呢!
在场的高官商贾很多都曾拿金安招待过自己的手下粗工脚夫,也知道金安被一只大狗操过,看著这条母狗含著赤狗的老二,这个赤狗也是狗,心中早已在偷笑。
「母狗,是这条小红狗的老二好吃,还是郑侯爷家小黑的老二好吃?不过那次是用下面的小嘴吃呢!」某高官把话说出口,引得满堂哄笑。
全城皆知郑侯爷的小黑是一只媲美狮子的大黑狗,狂恶好勇,不知帮郑侯爷咬死过多少刺客,但狗始终是狗,赤狗连被狗操过的贱妓也玩,眼光差成这样真是笑死街坊了。
「甚麽?」赤狗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平日见面的高官贵客都对赤家军有所顾忌,所以没有人敢在赤狗面前嘴碎,赤家军中当然有人听过流言,自家主母也是男妓出身,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取笑赤狗不就是取笑赤家老大和天字号营的一众男人?没有人不怕死说出来,於是赤狗便不知道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