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楼抛开冷漠与镇定,扭动身体避开厉永山的碰触,一边有些失控的大叫。
「厉永山,你不可以这样!来人!救命!厉永山!……唔」
叫嚷的声音被厉永山用手指堵在他嘴里,连玉楼朝著嘴里的手指狠命咬下去……尝到了腥咸的血的味道,但对方没有退出去的意思,反而在他嘴里搅动著,不时挟起他的舌头,甚至伸到喉咙口。
连玉楼微微仰首,掺著血丝的津液顺著嘴角流下来,扑闪的眼睫上沾著点点水光。
视线被水汽模糊,在嘴里搅弄的手指终於被抽了出来,连玉楼咳了两声,回头正要狠狠骂厉永山,却看到厉永山那只被咬伤的沾满亮晶晶的粘液的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对「流星索」。卵石大小的圆形铁制乌金圆球被他捏在指间一滚,顿时滚满了他指上的唾液,乌金的圆球倾刻泛著莹亮的水光。
连玉楼睁大眼睛并摇了摇头,「不……不要……不要!放了我!」尖叫著就要跳马,但厉永山箍著他的手臂像铁圈一样。水汽凝结起来,在连玉楼的眼眶里打转,连玉楼摇著头,眼睁睁看著厉永山的手捏著那个圆形的铁制乌金圆球伸到他袍子底下……
冰冷湿滑的东西贴著大腿的内侧游移,连玉楼整个人僵硬住,像是那在腿上移动的不是乌金圆球,而是一条有剧毒的蛇。那冰冷的东西吸收了体温,逐渐没有初始时那麽冰冷,从腿间挪动到他的阳具,绕著茎身一圈圈地转下去,拿著乌金圆球的手掌摊开,一下包裹住底下囊球,乌金圆球被夹在手掌和囊袋间,手掌揉弄时那里,那粒硬硬的东西圆形小球咯著那里幼嫩的表皮,让连玉楼觉得又疼又痒,那些无法抑制地冲动,水流一样,朝著被爱抚的地方滑下去,滑下去……在腹部下面聚集,激起阵阵胀痛。
「唔……啊……」连玉楼眼中噙著水光,喘息中泄露出一两声呻吟。
见状,厉永山带著坏心的笑,凑到他耳边,嘴里喷著热气,一边吻咬他的耳垂,一边道,「连老板,我的手法不比天香阁那些小倌们差吧,他们手口并用,似乎都没有让人这麽有感觉。」揉弄他囊袋的手掌带著那粒乌金圆球顺著臀缝滑到他身後,用手指推著乌金圆球,在他的穴口打转,并尝试著要将那粒东西往里推。
被他的话一惊,同时意识到厉永山的意图,连玉楼立刻挣扎著反抗起来,「厉永山,你把那东西拿开!听到没有?!你再敢对我做什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点叫嚣在厉永山看来不过就是小猫在逞威,抵著乌金圆球的手指微微用力,将乌金圆球往他那个紧闭的密洞里推去。
「把这里弄软弄松了,你才不会被我的大家夥给伤到……」
「咿……呀!厉永山,不要,拿开,不要!啊啊啊!」
紧闭的洞口被坚硬的铁球撑开,那种强行从外部被打开的感觉,让连玉楼惊惶,像是为了逃避开身下的侵入而将身子往後退去,却不知此刻看起来就像是倚靠在厉永山胸膛上一样。
由於润滑不够,乌金圆球受到了阻碍,但抵著它的手指却是不放弃那样,甚至微微增加了施与其上的力道。连玉楼只觉身下的马匹一个颠簸,那粒又圆又硬的东西猛地破开身体,被推塞进肠道内。
「啊啊啊!」连玉楼挺起胸膛腰向後折去,发出一声无法承受的惨叫。受辱的感觉潮水一样地扑过来,这种事情只有他对那些小倌们做过,他最喜欢气定神闲地看著那些漂亮的少年,光裸的全身,白皙的背脊上带著鞭痕,後庭里被塞上东西,泪水盈盈地跪在自己面前乞求自己,就仿佛有一种报复得逞的快意将他浸没其中,但现在却是自己被做了这样的事。
「厉永山……拿出来……我叫你拿出来……啊啊!」
随著乌金圆球一起进入的手指,在里面转圈,抽动,用手指摩擦著内壁,乌金圆球因为颠簸而滑下来时,那根手指就尽力在将它往里推去。
「不要……」连玉楼泪眼朦朦,有点失神的表情,软软地瘫靠在厉永山身上,嘴里喃喃著,「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厉永山……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厉永山低头含住连玉楼的耳廓,圈在他腰际的手扯了下缰绳,马儿听话地放慢了脚步,像是知道要去哪里一样,在昏暗的林子里慢慢走起来。
「因为尝过你之後,发现那些花娘娇娥、小倌绝色,都不及你来得销魂……」厉永山在他耳边含声道,怀里的身躯一阵颤抖,让他满意而笑。
「你闭嘴……」
连玉楼带著怒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厉永山将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抽出来,顺著「流星索」的链子摸到了另一颗乌金铁球,将它提了起来,「连玉楼,连老板……你还开什麽布庄,不如也开家南馆,你自己坐镇,就用你这绝妙的後庭功夫,保证生意欣荣,财源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