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永山把扶着连玉楼膝盖的手收回来,解开他衣衫上的带子将他的衣服扯了下来,由于连玉楼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褪下的衣衫都挂在他臂弯上。厉永山张嘴咬住连玉楼的唇,轻轻啃咬研磨,听他抽泣的声音,然后松开,又去咬他下巴和喉结。手指摸上他胸前的突起,用手指捏住,搓弄揉捏,「喜不喜欢我用手指摸你这里?」
「唔啊……疼……」
「喜欢吗?」
「呜……」
连玉楼没有办法开口,因为厉永山的唇从喉部又挪到了他嘴上,嘴里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粗犷的气息,来不及吞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滑下来,分开喘息的时候还会牵出银线。
就和上次一样,这个男人像狂风骇浪一样,带给不同连玉楼的感受和那些小倌的柔弱温顺完全不同。
乳头很快被捏得通红挺立起来,前端逸出的液体多了起来,弄得厉永山一手粘滑,他也不在意,将手上体液都涂在他后庭里,然后手指插进去,发出一声粘腻的「咕唧」,听两粒乌金圆球连里面相互撞击的声音。
坦露着下身与胸膛,连玉楼一开始还觉得有点冷,但马上感到火热起来,不仅仅因为尝到快感的下半身,还有身后那人隔着衣料也能传来的温度,那种灼热的滚烫,连喷在自己皮肤上的气息都带着火星一样。
「玉楼……让我进去……」厉永山含住他的耳朵,声音温柔的低声轻喃。
然后连玉楼感觉到深入身体的手指被抽了出来,自己身后一阵动作,然后被轻轻抱了起来,臀部离开了马鞍。
一个念头在连玉楼脑中炸开,「厉永山……你不会……咿呀啊啊啊!!!」
火热的硬物推开已经柔软的洞口并没有带来过多的不适,反而肠壁像是极度欢迎那样,紧紧吸住刚刚进啦的头部,但是连玉楼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更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把那个先拿出来……啊啊啊!」一阵略显凄厉的惨叫之后,连玉楼便没了声音,只是微微抬着头,胸膛一高一低的起伏。
被按住胯部突然往下摁去,那根粗壮的肉棍没有任何阻凝的「噗吱」一下直插到底,连玉楼之觉得自己好像被钉在一根火热的木椿上,木椿上还传来一下下对方的拍动,而那两粒乌金圆球在前所未及的深处滚动着。
连玉楼悬在半空中的脚,脚趾蜷缩着,腿部的肌肉颤抖着,接着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眼泪像绝了堤的潮水一样涌出来,从脸颊上汹涌的滑落,但只是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厉永山只是极为享受的,用粗粗宽厚的手掌从他的大腿内侧一直摸上他的头部,感受那如脂玉一样的腻滑,他凑下脸去,伸出舌头借住连玉楼眼角落下的咸涩的液体,然后像狗那样将他脸上的泪水一一舔去,最后用嘴唇去梳理他濡湿的眼睫。
「连玉楼……在我面前,你那些伪装出来的面具全都不堪一击……不如不要了,将原原本本的自己都露出来给我看……好不好?」
连玉楼撇开头去,但是两人靠得这样近,身体还紧紧相连,这一点动作,根本算不上拒绝。
厉永山咧开嘴笑了起来,用自己带着胡渣的下巴去蹭连玉楼的脸和肩,用着有点孩子气的口气,「好不好?哎?玉楼……到底好不好?」
「不……」
连玉楼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厉永山就轻轻笑着,双腿一夹马肚,马儿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啊、啊……!」
因着马匹的颠簸,粗热的凶器在肠道里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深入,摩擦内壁时带起的强烈刺激以及那两粒乌金圆球在深处的滚动,让连玉楼控制不住尖叫了出声。
连玉楼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惊涛骇浪之中上下起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庭里那根进进出出的火热肉棍上,甚至连喘息都快要跟不上来,眼前一片黑暗连月光也看不见,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马蹄「啪踏啪踏」,剩下的就是「噗哧噗哧」湿润吞吐的声音。
「厉永山……停下来……啊啊……求求你……快点停下来」
厉永山却根本不听他的哭求,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握着他的前端揉弄,马蹄奔踏,让他轻而易举地攻池掠地进到他的深处,包裹住自己肉根的肠道一阵阵规律地紧缩,这种舒爽无比的滋味,恐怕这辈子都再难体会。
感觉到连玉楼的身子一直不住的往下滑,厉永山解开他双手的束缚。连玉楼在昏沉间发现双手被解开,本能的想要去抓缰绳勒停马儿,但没有像厉永山抓着他的肩膀将他的身体一板……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