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甘示弱,学著舒流衣之前所做的,从嘴唇到下颌,到喉结,到锁骨……一寸寸地往下探索著舒流衣的身体。
「嗯嗯……啊呃……」被男人轻啄过的每个地方,都变得火热发痒,舒流衣忍不住微微弓起身,却正好让秋凤舞轻易含住了他胸前小小的突起,舌尖仔细地拨弄、舔舐、再轻轻地咬、吮吸……
「啊……」舒流衣揪紧了秋凤舞的长发,在喘息间隙笑出了声──凤舞,果真是个聪颖的好学生。
「流衣,这样来,对不对?」男人笑著从舒流衣胸前抬起头,边把食指伸进舒流衣口中,爱抚起软滑的舌头。
津液,很快便弄湿了他的手指。他撤出,随後探向青年身後的另一个入口。
「凤舞,呵,今晚就你来吧!」到这时,舒流衣当然知道秋凤舞想做什麽,心底竟有些窃喜。这平素冷漠矜傲如冰山的男人,如果不是欲念高涨情难自已,哪会有如此热情主动。
他配合地抬高腿,让秋凤舞的手指得以顺利进入。
男人凭著记忆,重复起那个中秋之夜舒流衣曾经对他做过的一切,在舒流衣紧张收缩的体内用手指缓慢又温柔地抽动、刺探……微弯起指节,「旋转寻找著男性最脆弱不经抚弄的私密之处……
「……呃嗯……唔……」体内最敏感的地方遭指尖频频侵袭,晕眩的快感翻涌而起。舒流衣再次勾住秋凤舞,吻住男人同样吐著热浊气息的嘴唇。来自对方身上的异样高温和汗水,告诉舒流衣男人已亢奋到了极限,蓄势待发。
然而秋凤舞仍耐心地按部就班,逐渐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开拓著那本不适宜接纳外物的禁地,直至舒流衣浑身痉挛著释出白色精华,染湿了他的手。
抱起舒流衣兀自发软的双腿搁上肩头,秋凤舞终於倾下身,将自己身体最坚硬的部分一点点地挤入青年後庭,在舒流衣微颤的呻吟声中执意推进……
「啊……流衣……」完全迥异陌生的快感即刻如海浪,将他湮没其间。秋凤舞忽然顿住,弯腰舔去舒流衣额头鼻尖的细密汗珠。因欲火而变得愈加黑亮的双眼满含笑意。「我总算知道,为什麽那晚你在上面会那麽兴奋陶醉。呵呵,尝到这滋味,是不舍得放手。」
舒流衣成年以来就很少脸红,在床上时更是如鱼得水,鲜少会感到窘迫,但此刻,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必定涨红了脸。「你、你当时都在看著我?……」
他还当秋凤舞那时早已在他的风流攻势下神魂颠倒,所以做到最後,他自己也全心投入地闭起了双眼,与身下那人交颈纠缠,抵死缠绵。却没想到那种欲仙欲死的妙境之中,秋凤舞居然还能保持冷静来观察他?
秋凤舞笑了,漆黑的眉毛飞入鬓角,他整个人压住了舒流衣,凑上舒流衣耳边,轻咬住发烫的耳垂。「流衣,你知不知道,你那晚的模样真是诱人,我一直都想要再看一次……」
他的嗓音,低沈而又温柔,可他的动作,狂烈无比,挺身,深深地贯穿了舒流衣,仰头,满足地叹息。
「呃啊啊──」侵入的热物在体内传递著脉动,舒流衣本能地蜷曲痉挛了身体,但立刻便被男人打得更开,开始由慢而快的律动、驰骋、碾磨……
心和肉体,都挣脱了理智的缰绳,跌宕起伏。情欲再次倾巢而出,攀上极乐顶峰的刹那,舒流衣忘情地抱紧了压在他身上的秋凤舞,心如擂鼓,身体和意识却变得轻飘飘的,宛如在最柔软的云絮里飘浮……
「我做的,是不是比你好?」男人轻啄舒流衣的鼻尖,喘息著笑。
舒流衣从恍惚虚脱中缓缓清醒过来,尽管不愿承认,心底还是不由得感叹了一句青出於蓝而胜於蓝,好胜心也被秋凤舞挑了起来,暧昧地道:「下次换我来,包管让你更销魂。」
秋凤舞低笑,不再说话。两人的汗水混在一起,将头发与床褥都印得湿透。谁也没有动,只是相拥著,静待情欲余波平息。
呼吸略微平缓时,秋凤舞慢慢从那个包容住他的湿热所在抽身退出,看著阳精随之缓慢溢出,他清咳一声,犹豫地道:「流衣,我都忘了问你……你和骞旗,也做过这事?」
男人的面色,明显地告诉舒流衣,秋凤舞在喝醋。他又不想欺骗秋凤舞,一时尴尬之极,赔笑道:「这……咳咳,都是认识你之前的事了,你别多想。」
秋凤舞微垂眸,没出声。
舒流衣发现势头不对,赶忙揽紧秋凤舞,柔声道:「凤舞,我说过,我今後都是你一个人的。你要是嫌不够,我把下辈子也给你好了,就怕你不要,又要在心里骂我死皮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