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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 > 合欢宫记事_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42)
分身一经释放,尿液汩汩不息,乔云飞两穴习惯地急剧收缩,仿佛被延长了数时的高潮一般连绵不绝,而夹在前穴的阴茎也受不了这剧烈的刺激而立时缴械投降。若是乔云飞知道,就是这一次的交合导致他後续无尽的痛苦,恐怕他此刻早已弹跳起来、将龙根抽离前蕊。然而他并不能知道,於是大量的精液如激流一般不断地朝他腹内喷射,二人在同时的高潮中五体通泰,数日来无肌肤之亲的僵局也瞬间兵解……
☆、34 禁宫奔逃
或许是数日来的缓和放松了心情,或许是心动的滋味软化了警惕,当熙帝听报时,尤自不敢置信。
“皇上,卑职前去换班时,发现若妃娘娘寝内无人、娘娘也不知所踪!”
“若妃娘娘自今日晨起,未出房门一步,卑职一直在外间看守,并未见任何异样!”
等到他终於回过味来时,巨大的惊异与愤怒,令他瞬间掀翻了龙桌上的一切珍贵物什!没有想到那人还是要逃离,难道顾不上自己的父母双亲了吗?难道朕对他还不好吗?熙帝想到此处,怒火稍灭,一股带着些愧疚的伤悲涌上心头。
他急匆匆一言不发,奔向万壑松风;然而空旷的寝宫内物虽依旧,人却已空。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後宫可以如此寂静、如此空旷,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一个。沈重的失落让他只觉胸口剧痛,毕竟是交付了心去呵护的人,如今竟然消失了!
时隔五个时辰,既无法揣测乔云飞的逃跑时间,也无法知道他逃跑的路线和方式。将带有密道图的山庄布局交给云飞本是为了给他消遣、探寻;而事发後影卫们为了保险起见,事先在宫殿附近地毯式搜寻,又额外花费了诸多时间。熙帝急忙命人搜寻整个避暑山庄乃至承德,又严令任何人出入。
无尽的等待与空熬着,熙帝独自坐在空寂的万壑松风寝殿之内,喃喃自言自语。“朕错了……朕错了……再不那样对你了……”悔恨犹如针紮一般刺入心扉,初时不过是一股征服之欲作祟,当与那个既倔强又隐忍的男子长久相处亲近之後,後宫的三千佳丽不过过眼云烟、无一不是雷同,反而这独特的、得不到的、又带着共同的军中经历与话题的人,成为了撩动他心弦的第一人。然而已发生的终究不能挽回,自那日折磨中救下云飞之後,忐忑不安、讪讪讨好的熙帝,心中其实仿佛是知道的,却拒绝承认。希冀着每日的呵护关怀、超乎寻常的宠溺与放纵能够打动他,让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属於自己的他,彻底的不要离开,然而,竟然还是离开了……
当一宿空熬过去之後,疲累、心灰的天子仿佛已到了身体的极限,思前想後了一夜的他,终於脑中一片空白,然而尤不知道要去休息、用膳、更衣,只是怔怔的发着呆、等着一波波的人来回“找不到”的落空,仿佛又在等待着乔云飞突然从哪里出现,对着他有保留的轻吟浅笑……如今回想起来,处处的顺服都是夹带着男人的屈辱及恨意的……然而他竟然毫无所查,任由那人委屈求存、挣紮蛰伏……“啊──!”犹如负伤的猛兽一声嘶吼,穿破云霄。
另一方面,山庄诸人满头冷汗地四处排查、地毯式搜索,浑然不知早在四个时辰前,便有穿着侍卫衣衫的男子,浑水摸鱼地离开了承德。那半截的出宫令牌被牢牢地捏在掌中,乍然看上去,仿若是持着一整块令牌一般。宫门守卫随意便点头放行了,只是心中觉得这侍卫俊俏得不像话般,不由自主地多瞧了几眼,便对那人形貌记忆非常之深刻。然而宫中走失的乃是“若妃娘娘”,盘查者又语焉不详,谁能想到那个白皙、高挑、形容俊美的男人便是内宫里的娘娘呢?
其实数月以前,乔云飞便开始一一规划,也正是这唯一一星渺茫的希望,支撑着他撑到今日。对皇帝的顺从及依赖,不过是迫不得已的扰敌之举,没想到无心插柳,竟似真的唤起熙帝对他一片真情呵护。
然而无论熙帝如何尽心尽情,乔云飞是不可能异位而思、易地而处的。早在严慈进宫面见时,乔云飞一面愧疚万分,一面於案桌之上,以酒水反复写下了“周诚孝”三字。其父教导他书写多年,自然轻而易举认出此字,二老心中为这一匪夷所思的秘密而犹如波澜翻涌,却为了自己唯一的、多年挂心的儿子而勉强扮起了平静。二老素知儿子坚韧顽固,自尊甚高,又如何甘当妃嫔?或许是心中早有潜在暗示,乔父倒也沈着,听闻乔云飞什麽“两情相悦”之言,倒也冷冷回说“顺其自然”。而乔母则难以伪装,只能憋着满腹酸楚,轻轻摩挲云飞脸颊安慰。